的,却非本爷安排好的,
一切皆是天意。我们不如这便去坐坐。」言罢,伸手便来抱若贞。
林娘子知他心意,含羞绕树跑开,嗲嗔道:「讨厌,正事未了,又起邪念,
先不忙嘛......」
高衙内抢上前去,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淫笑道:「是本爷太过孟浪,差点忘
了正事。但只想亲一口娘子,还不行么?」
若贞双手挂着男脖,与奸夫含情对视,阳光下杏眸秋水欲滴,娇媚无限,轻
轻嗔了一声:「坏冤家......」言罢,已踮起脚尖,献上芳唇,与高衙内嘴唇相交,
吻作一处。
两人在红杏树下 浪漫舌吻,各自痴迷忘我,双舌痴柔缠卷,相互着意摸索对
方身子,也不知甘美吻了多久,都是浑身情火炽烧。忽听山冈下远远顺风传来一
粗犷男声:「你这贼配军,走的这般慢,何时是个完?今儿日头也不早了,转过
这坐山冈,还须七八里地,方寻得客店,还不快些?」
高衙内与林娘子均知必是林冲他们来了,不由缓缓分开嘴舌,舌尖凌空互扫
数下,都是相视一笑。这花少将美妇 小手握住,只觉她掌心生汗,知她虽强颜欢
笑,内心却很是紧张,便握紧她 小手,与她携手来到山崖边。若贞将身子躲在那
块大 青石后面,任奸夫从身后抱着她身子,巨屌顶压她香臀。两人双双从石后探
出头来,都向山下望去。
这山冈虽不甚高,但身处山顶,由此俯看过去,却将整条官道尽收眼底。只
见山下一条官道自远方延伸过来,两解差押着林冲,正向山脚行近。此时正巧顺
风,三人说话之声便清清楚楚传入两人耳中。
只听林冲道:「 天道盛热,棒疮却发,小人又是个新吃棒的人,端的走不动。」
薛 霸道:「好不晓事!此去沧州二千里有余的路,你这般样走,几时得到?」
林冲道:「小人在太尉府里折了些便宜,前些日方才吃棒,棒疮举发,这般
炎热,上下只得担待一步。」
董超道:「你自慢慢的走,休听咭咶. 」
薛霸喃喃咄咄,口里埋冤叫苦,说道:「却是老爷们晦气,撞着你这个魔头。」
林娘子见林冲一步挨一步,走得甚是艰难,顿时心中一酸。忽觉身后高衙内
掀起她裙摆,剥下她羞裤,将那根火烫巨炮顶在她臀壑上,不由羞得全身绷紧。
却又不敢挣拒,怕被山下来人听见,只得扭摆翘臀,不由他造次,却听奸夫贴耳
轻声道:「娘子莫要怕羞,你向官道远处瞧瞧。」
若贞举目望去,却见距林冲三人约一里 之外,一胖大和尚肩扛禅杖,正远远
跟在他们后面缓缓而行,不是鲁智深又是谁!三人若偶有回头,鲁智深便转入道
旁林中,绝不让三人瞧见。若非她此刻身在高处,一切尽在眼底,也决计发现不
了。
若贞心中喜欢不尽,知道高衙内果然没有骗他,林冲当真有救!不由扭动身
子,香腚磨那巨屌。忽感奸夫双手掰开她臀峰,将巨龟顶实她那淫湿羞处,心知
情人此刻想要之极,又不便拒绝,只得叉开双腿站定身子,双手稳稳趴在大 青石
上,双腮酡红,蚊声羞道:「冤家,好歹轻些......」
高衙内轻声淫笑道:「本爷理会得。娘子放心,他们人在下面,看不到的。」
言罢,已将大黑屌缓缓送入若贞深宫,直肏了个臀腹相贴。若贞只觉体内好似被
打入一根木桩,充实地满满当当,紧张地淫水暗自涓涌,被那巨物挤出羞处,淌
在地上。她张大小嘴,几要叫出声来,忙用 小手掩实小嘴,一时柳眉紧蹙,脸色
羞苦,翘臀却暗自顶实男腹,缓缓耸扭,春眸却转向林冲瞧去。
两人一边暗中轻缓交欢,各自在大 青石后挺耸性器,刺激媾和,一边只等林
冲近前。不多时,只听山脚下又传来薛霸那粗犷声音:「林教头,你今日一意休
妻,却是为何?我见你那老婆娇滴滴的,大好美人一个,休了恁地可惜!」
林娘子只听得全身剧颤,被高衙内双手紧紧抱住腰肢,不由后挺肥臀,臀峰
与他小腹贴得极紧,花房肉紧般吸夹巨屌。
董超也道:「是啊,好端端的,干嘛休妻?我说林教头,你也是个有本事的
人,你那娘子,貌若天仙,人见人怜啊,你如何狠得下这心肠?」
林冲道:「二位莫要笑话小人了。我罪人一个,休了她,是怕误了她大好青
春。」
薛 霸道:「今早听你说,太尉衙内瞧中了你老婆,你便舍得给了他?非是我
说你,大男人一个,又有泰山在家看着老婆,却怕甚么?换作是我家那位,绝不
肯弃的。」
董超笑道:「老薛,你家那肥婆,怎能与教头娘子相比?若我老婆有教头娘
子那般容貌,便是打死也不肯弃的。林教头,你莫是怕了太尉 公子?听说高衙内
风流倜傥,为人爽直,京城妇人无不喜欢。你不怕你娘子被你所激,认了这休书,
与衙内好上?衙内那般俊朗人物,你就不怕你娘子动了真心与他结亲,不心酸后
悔吗?」
林冲道:「端公这话折杀小人了。小人受娘子厚待,与她情深意重,怎能亲
易言弃。但小人犯此大罪,粉身碎骨也再报答不了娘子厚恩,只盼她有个好归宿
罢了。小人知道高衙内早爱上她,但她又绝不愿叛我而去,怕他们两个相误,方
出此下策,将她托付衙内。心意已在休书中写得甚明了,又怎会心酸后悔?」
董超道:「说的也是。想那高衙内在京中是何等高贵样人,能瞧中你妻子,
那她也确是福分不浅啊。」
林冲道:「若她能与衙内两个相好,结成连理,有衙内这般人物相伴终生,
小人自是求之不得,当替她高兴才是。只是这话当着众邻之面却说不得,现说与
二位端公听了,日后还请二位转告高衙内,说小人诚心将妻子托付他,别无他求,
只求他善待我妻,与她白头偕老便好。若来日衙内能助小人回京复职,自有报效
之处。」
董超道:「原是借花献佛,林教头却也有心了。我瞧你娘子与高衙内倒是一
对儿,一个美貌如花,一个风流俊朗,你成全了他们,却也称得上男人大度了。
自古道『女人如衣裳』,弃了便弃了。来日若有福见到高衙内,便将你这心意告
知他。」
薛霸笑道:「哈哈,甚么借花献佛,老董,你也学人吊书袋了。我瞧林教头
便是吃了一通干醋,心中缓不过劲,一时昏了头,将婆娘委屈交给旁人,倒是便
宜了人家大官人高衙内了。」
林冲道:「折杀小人,小人绝非此意,端公莫再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