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心中一荡,想到当日本该要了李师师处子身子,只因自己那活儿过余
庞大,卡在她那处女屄里,未能深入,便被皇帝冲散了,好生遗憾。那李师师端
是天姿国色,容貌色艺皆不在林娘子之下,又实是她的亲妹子。昨晚相见之下,
早对她垂涎三尺。今早更见她穿着通透红纱睡裙前来厮见,更是叫这花太岁心痒
难耐,只想一亲芳泽。
若能得到她这一家好姐妹,将她三姐妹同时占为己有,恁地大慰平生。但她
究是皇上的女人,自己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轻易碰触,除非她也有心看上他。
想罢不由手抚若贞香臀,叹道:「唉,本爷如何不想要她身子,恁是想得紧,昨
晚夜不能寐。但一来她是圣上心爱之人,她若无意看上我,总不成强上了她;二
来念在她对你这般好,你又是我心爱之人,瞧你面上,怎能唐突佳人,没得伤了
你姐妹情义。」
若贞将大绯脸藏他怀中,香舌轻轻舔他乳头,左手按揉奸夫胸肌,挺屄轻轻
蠕套巨屌,右手却在她臀后恣意轻轻揉耍大阳卵,边揉边幽幽地道:「妾身无妨
的,只要老爷开心便好。说真的,您这回桃花运可真好......昨晚妾身与她同榻而
卧,说了半夜闺中密语......她将你险些得了她处子身子之事,备细说与妾身听了,
言语虽羞,却藏不住夸您厉害喔。妾身便知她心中早有您了,只是碍于我面,不
便明言想与您欢好。妾身感念她金兰之义,将整座桃运山庄都给了我,也想报答
她,便将您玩女人的历害之处也详细说与她听了。见她听得春情荡漾,一脸艳
慕之色......妾身,妾身便主动提出,想邀您要了她身子,与她一续前缘,否则我
便不要她这庄子......这几日皇帝在宫中祭祀,不会出宫,她见我执意如此,已含
羞答应了......」
高衙内只听得巨屌大动,硬如铜铁,几要撑爆林娘子那紧小湿屄,双手揉耍
肥臀之际,手指不住着意抚她臀沟,急色道:「真的么?贞儿莫要哄我!本爷自
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常念着她那大好肉身!端的好想奸淫她一回,便是死也甘心
......本来昨晚便想动手,但苦于她究是当今天子身边红人,又与你姐妹同床,没
有机会......」
若贞春眉紧蹙,银牙咬了一口奸夫胸肌,紧屄收缩夹屌,右手加快揉捏两颗
大阳卵,轻声幽怨道:「瞧您,一听她答应了,大屌儿又粗了好大一圈,都要撑
坏妾身羞处了,不知您多想得到她身子喔......妾身哪会骗您,实话对您说了吧,
她今早起来,妾身又与她商议这事儿,邀她今日便将身子给您......她含羞说要瞧
您是真厉害,还是银样蜡枪头,要妾身与您先那个,她便在隔壁房内听床,若果
真如我所说那般,便给您身子也是无妨。她那屋里有隔窗,早将我们整个欢好情
形尽数瞧了去,此刻必已知您当真厉害,远非寻常男人可比......她听床听了近一
个时辰,只怕早耐不住了,此刻正是奸淫......奸淫她的最好时机,您还不过去,
更待何时?」
高衙内听得大喜若狂,双手狂揉若贞肥臀,奋力掰开臀瓣,手指大力搓耍若
贞小尾骨,兴奋的声音也发颤了,贴耳轻声道:「真的吗?她,她早在隔窗听床?」
若贞也兴奋地用右手力揉他两颗铁胆般的庞大卵蛋,羞嗔道:「那还有假么,
呆子, 木头人!您瞧她与妾身一早穿了通透纱裙来见您,还不知缘由么?不是心
爱的男子,哪个女子会穿成这般便来相见?」忽儿咬耳蚊声道:「我妹妹背上那
七色牡丹端的绣得好,您肏妾身时,表现得这般好,她今天必将任您采摘了...
...」
高衙内这才想起早上她与林娘子只穿一红一白两身薄纱睡裙便出来与他厮见,
必是有意看上他,此刻方才醒悟,不由暗叫自己糊涂,当即双手抓揉肥臀,贴耳
道:「早想再观师师牡丹,贞儿,本爷去去便回。」
若贞「扑哧」笑道:「您去了我妹房里,哪里还会回妾身这里。」忽儿含羞
偎他脸旁,两只 小手都伸到臀后,爱怜般同时搓揉起两对大睾,蚊声道:「我妹
定已沐浴好身子等您喔......您先去要了她吧,我先睡一会儿,待您与她爽够了,
妾身自来她房里陪你。我与她,一齐好好服侍您双飞我们两个姐妹花,包您,包
您玩个痛快......」
这花太岁色心翻涌,阳具又被若贞羞屄和双手整治得淫威勃发,不可一世,
正是奸淫其他女子的最佳状态,不由淫笑着冲林娘子低声道:「这桃运山庄果然
名副其实,本爷此趟端的桃运不浅!来,待本爷将大屌儿拔将出来。」他知李师
师此刻定在隔壁偷窥风月,自当炫耀一番本钱,双手全力掰开两片臀瓣,将那粗
大至极的狰狞巨物湿淋淋地缓缓拔出。只听「啵」的一声重响,那一尺多长的惊
世异物,已高高耸立若贞臀后,正对前面隔窗,不住微微颤抖摇曳。
林娘子当真舍不得他拔出,不由难过地仰头一声闷咛,已软倒在他身上。高
衙内炫耀了一阵巨屌,翻过她身子,下了床,亲了一口人妻汗颊,低声道:「一
会爱妾定要过来,不可食言哟。」
若贞软得动了不身子,只幽怨无限般「嗯」的答应一声。高衙内面露淫笑,
简单穿上衣物,推开隔门向李师师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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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师师一早在房中温泉池内沐浴完香身,便隔窗窥春,早被高衙内那无
俦淫功所震慑,只瞧得芳心紊荡,意乱情迷。她那日本已被他降服,本想将处子
身子交给这花太岁算了,不想徽宗驾临,只得作罢。她身子虽被徽宗得了,但皇
帝老儿那话儿,终究无法与高衙内那庞然大物相比,事后想来,总有些心猿意马,
念兹在兹。今日见这淫少果然肏得义姐甘美绝伦,纵声宣春,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丢了不知多少回,他却强者横强,金枪尤自壮如巨杵,精关稳守,绝不轻易爽出,
这等床功本事,当真远超她想象,顿生相好恨晚之叹。
她窥春多时,也自抚丢了数回,但终替代不了男人那物事,下体春水潺潺,
身子早热得不成,竟险些想闯入义姐房中,与他玉成好事算了。此时见义姐与他
云雨后仍交媾不舍,两人合体间仍轻声叙说情话,似与她有关;又见高衙内拔出
那凶恶之极的雄大淫屌,有意在她眼前炫耀本钱,下床穿衣时,眼神直向她这间
房瞧来,便知他已应了义姐之请,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