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切其他享受都快活、舒适得多了!”
陈三成又低声的问道∶“你的阴沪好像比刚才阔了一些,没有迫得我的棒棒隐隐作痛啦!”
兰花这时乐得神魂颠倒,答道∶“我不知道。别多说闲话罢,还是正正经经的来干弄啦!”
陈三成点了点头,使双手握住了床屏,用力的在抽送,抽插得床板摇动“格格”作响。
兰花经过这次的弄耸,快乐得娇声浪语的叫道∶“哎哟!我的三成哥,我的阴沪儿给你弄得趐痒得要命,真的快活极了!”
陈三成见她软洋洋、娇媚媚的语调轻松、淫态骚娇,於是笑着的问道∶“兰妹妹,我的棒棒把你弄得这麽的快乐,你要重谢我的啦!”
兰花脸儿一歪,一个媚笑,在他大腿上轻轻的拧了一把,抿嘴一笑道∶“你这人把我弄醉,乘机污辱了我,还说要我感谢你,你真是个透顶的坏家伙,我不把这事张扬出去才怪!”
陈三成笑迷迷的吻了吻她的香腮,说道∶“我的好妹妹,我不过是说说笑罢了,何必这般计较啦!”说罢,便又再用力地抽插。
二人互相的你迎我送,弄得那阴沪“吱唧、吱唧”的作响,直弄到东方微白时,陈三成将棒棒大弄了数下,弄得那Gui头酸酸痒痒,便把Jing液泄了出来。
那Jing液热烫烫的,烫得兰花的阴沪好不舒畅的叫道∶“三成哥,哎哟!为什麽你的东西烫得我这般好受的啦!”
陈三成把棒棒抽了出来,道∶“这是我棒棒内的Jing液,射了出来时,你的阴沪当然别有滋味的了!”
这时兰花的阴沪流出了那射进去的Jing液来,只见湿淋淋的一大片,兰花便用毛巾揩抹,道∶“三成哥,你是开心的完事了,但那淫精撒出了一大堆,把我的阴沪弄得湿濡濡的,还不替我揩抹一下麽?”说罢,将毛巾递给了三成。
陈三成将毛巾接在手中,把她的身躯放平仰卧在床上,用手轻轻地撑开她的荫唇,将手指伸进去探抹,将那些Jing液揩抹洁净後,然後又将自己的棒棒上的Yin水抹去。这时天色已经大白,於是替兰花穿回了衣服,直送她出了房外,一声再会,互相道珍重而别。
三、旧梦重温
且说新寡妇丁映雪回到家中,便默默合愁,愁眉不展的思念着陈三成。这一日她闲坐在园中,懒洋洋的望着园中的花木出神。她正在烦闷的当儿,只见家中佣妇王妈领了一个少年进来,丁映雪定睛一看,原来那少年正是自己日夕思念的陈三成,当下笑吃吃的急步趋前,嫣然一笑的问道∶“三成哥,你是来看望我的麽?”
陈三成点头答道∶“是啊,映雪妹妹,我特意请假来看你的,你好吗?”
丁映雪给他这一问,泪珠儿几乎滴了下来,苦笑着答道∶“还说什麽?我们分别了数日,又不见你到来,我的心里却非常思念你啦!”
陈三成笑了一笑,说道∶“雪妹,你现在有暇吗?我们出外逛逛去吧?”
丁映雪於是与他一同出外,二人沿着海边漫步、把臂谈心。当他们行至疲倦时,便叫了一只小艇,放舟海中。
他们二人在艇上并肩说笑,情话绵绵,谈至情浓时,互相偎倚,亲嘴吮舌,因此燎起了陈傻目癯阌穑挠沂直闵旖剿钠炫劾铮呈值娜コ犊目阕印?nbsp;
丁映雪冷不防他有这一着,身子便向他一倾,屁股随即往後一缩,微笑道∶“三成哥,你真太心急,被舟子见了,这算什麽的一回事┅┅”
陈三成不等她说完,顺势用左手把她按住在船杖上,右手乘势要把她的裤子扯下来。丁映雪立即匆匆的用双手扯紧了裤子,阻止着他的举动,同时羞得粉脸通红。
就在这时,陈三成早把丁映雪的裤子很快的扯到玉腿上面,接着他的手指触到的就是毛茸茸荫毛。陈三成的棒棒虽然未插入她的阴沪里,但欲火早已冲动得很是厉害的了。
丁映雪到了这时,既不能声张,又不便斥责他,只得任他摆布,同时放开了执住裤子的手,去紧抱着他的腰肢,嘴里发出了咿咿唔唔的愉快哼声。
陈三成见她并不抗拒,胆子顿壮,索性将她的裤子完全褪了下来,只见她的一个阴沪,两片荫唇鲜红,阴阜上一丛乌黑的荫毛,中间显露着一条肥缝,色作紫红,在手指触到阴缝时,即有白腻腻的Yin水流出。陈三成的手指暗里探入她的阴洞里,便觉满洞Yin水,随即用力抽送,立刻发出了“吱唧、吱唧”的声响。
这时丁映雪已乐得心神舒畅,媚目半开的淫笑道∶“我的三成哥,你这样的玩弄真使人怪难受的┅┅”
陈三成已知道她的心意,而自己的棒棒也早硬得难受,如弦上之箭,不能不发,便急将裤子褪下。陈三成那一条青筋暴露的棒棒,丁映雪偷看在眼内,见了便淫心大发,不自觉的一手拿住了他的棒棒,痴笑着道∶“三成哥,不见了你几日,你的家伙却又大了许多啦!”
陈三成这时欲火如焚,含笑不语,立即推倒了她的身躯,同时急速的伏身上去,拿住自己的棒棒对准了她的阴沪,在不偏不倚的当中,直滑进入阴沪内,不消用力经已全根尽入。他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蛮动,像暴风般的一阵乱捣,只听“吱唧、吱唧”的淫声顿时四起。
这样直乐得丁映雪眉开目笑,两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背,有时又紧按着他的臀部。她这动作更是使他的棒棒更深入,而使得花心里生出了快感,同时她还哼着快活的呻吟说道∶“三成哥,几日来没有尝到这样的快乐,今日幸得再尝这滋味,真是说不尽的愉快了,我的三成哥,你也是这样的吧?”
她说罢,却不闻他答话。可是,却见他将棒棒不歇的插到花心里去,因此产生出了特别的快感来。这些快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一些Yin水也逐渐的流出很多。她因为多日未尝到男人的棒棒,这时性欲特别高,便使出久未运用的屁股工夫,左转右旋,上迎下撤的摇兀着,这样便觉到阴沪里的花心撞到他的棒棒上的Gui头,於是乐得她淫声怪叫的如登仙境!
陈三成见她这样的欢畅,怎能不卖力,便把那粗大的棒棒绝不放松半点,那进攻比以前更频密,弄得她的阴沪在他频密的抽插下,由轻松的快感到觉得有些招架不住的形势,但他的棒棒却愈战愈勇,宛如一条出洞毒蛇。
她又浪声淫叫的道∶“三成哥,你还未泄精出来吗?我已流了好几次的了,现在已没有水流出来,你却猛力的插弄我的阴沪儿,你想捣破了不成?”
陈三成听她哀求似的,便稍缓他的进攻,吻着她的两片香唇,微微的笑道∶“你已乐够了麽?再给我开心一阵罢!请你耐心等待一下好吗?这真是难逢的良宵,请勿虚度过了啦!”
他才说完,便由三浅七深的插进,骤变九浅一深的方法。因此更弄得她闭目享受,感到一阵阵的不知是快乐里的高氵朝在作祟,或是其他的美妙来临,她的乾燥的阴沪觉得又趐又痒,登时Yin水又源源流出来了!
陈三成见她的Yin水重又流了来,便把那光滑的Gui头直向她的荫唇及阴Di上乱擦,擦得丁映雪笑吃吃的说道∶“三成哥,你这人真是刁灵古怪,擦得人家怪酸痒的,好不难受呀!”说罢,伸出了玉手,拿住了他铁一般硬直的棒棒,重又纳回阴沪里去。
陈三成这时心里也觉得十分舒畅,立即奋力的乱撞乱插,插了百数十次後,忽然感到Gui头上痒上加痒,酸上加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