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了一口气,直接保持这种姿势,面对着我们惊恐的目光。
妳们也都看到了,片刻之后,学姊抽出了她下体那两枝笔,两枝笔的末端都各有
拇指般粗细,如今还沾满了学姊下体分泌出来的淫液。
这就是笔的内部构造,而所谓的墨水,就是我们小穴时常会分泌的液体了。
梦梦学姊苦笑地解释着,并将转下来的笔盖盖住刚才被她淫液沾湿的地方。
妳们先继续写吧有话待会再说,妳们这样子也不能坐太久吧梦梦学姊再次把
已经补充完墨水的笔,放到我跟小芬的桌上,但我已经无法像上次一样马上就提笔疾书了。
之后,我虽然还是得拿起那枝彷佛还保有梦梦学姊下体余温的笔杆,强压下心中狂生
的一股恶心感,努力不去想着自己刚才不知道的时候,还不经意地拿笔的末端轻敲嘴唇
我一定不会再跟学姊说墨水用完须要补充了我心想,希望能靠刚刚补充的墨水
写完所有作业。然而,到头来却发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直到我们都抄写完早课的作业,
都至少厚颜地要求学姊补充墨水,每人都至少三次以上了
我也很高兴终于能放下那枝不知曾在学姊的小穴进出多少次的笔,开始认真读着我们
的名册簿。
只是,面对着满满的数据化表格,说要认真读,也不知道该怎么读,到头来,我们认
真读了老半天,却只能很没效率地看过每个人的所有身体数据一两遍,也已经无法在椅子
上撑下去了。
辛苦了。梦梦学姊微笑地说着,端着她刚刚去哺乳室挤出来的乳汁给终于能从椅
子上解脱的我们。
学姊,那枝笔,只能靠这种方式才能写吗萱萱还被刚才的景象吓得惊魂未定。
嗯是啊学姊双手把玩着那五枝我们写完作业后就急忙递还的笔,彷佛那五枝
才轮流插进她下体吸吮着淫液的凶器,只是她的玩具一样。
那我们以后上课写笔记,或是考试的时候,如果到中途没墨水的话,也要当场以这
种方式补充墨水吗小芬不安地问。
不完全是我先跟妳们解释一下,妳们看看这东西。学姊翻起她的书包,拿出了
一罐小瓶子,里面装着一些看起来有点黏黏的透明液体。
这个是墨水瓶嗯其实就是从我们下体收集下来的。考试时,往往时间来不
及补充,就会利用它,事先装满之后,要填充就会方便许多了。说到这,学姊的脸又一
沉:不过,这只有在考试时才被允许使用,上课时,往往都是准备两枝笔,一枝书写、
另一枝就是在补充墨水
为什么为什么学校要这样千方百计地羞辱我们萱萱绝望地问。
梦梦学姊叹了口气,缓缓说着:这不是羞辱妳们应该也发现了,在这所学校里,
不管是食衣住行育乐,都已经跟性密不可分,对于学校的教官、助教们来说,这些只
是我们的日常,这就是我们性奴的生活啊
我们的生活
这种不被认为是羞辱的羞辱,才是真正最恐怖的,因为它被视为理所当然,被视为我
们必须要的。而我们的生活,就只能这样一点、一滴地,接受着这些羞辱,直到自己完全
适应这种生活,再也脱离不开吗
这就是我们幼奴的阶段意义吧我们还没受到什么进阶的调教训练,只是很基本的,
学习着性奴应有的一切知识与生活方式。用性奴的方式坐着、用性奴的方式进出列、用性
奴的方式自我介绍、用性奴的方式饮食、用性奴的方式读书写字
好了,妳们的作业都写完,但学姊也不能陪妳们聊天了。梦梦学姊率先打破原本
的沉默,但却是一脸愧疚地向我们赔不是。学姊得向妳们说声抱歉,待会学姊得出门,
不能再陪着妳们了。
咦学姊妳已经要去社团了吗这么早小乳头惊讶地问,距离学姊之前所说
的时间应该还很久啊
不是社团,是学姊也有自己的作业得完成,所以我都会跟其他直属学姊们约好在图
书馆还有空的教室总之,学姊在夜晚社团活动开始前,会尽量赶回来关灯,督促妳们
上床休息。如果来不及的话,妳们千万要记得自己关灯,别让灯火开着,不然很有可能得
去会客啊学姊做出慎重的紧告,也让我们深深了解到这一件事非同小可。
另外,学姊的话声突然又转为淘气,笑着对我说:莉莉,晚点学姊回来之后,
能听听妳的自我介绍了吗学姊期待好久了。
学姊别说这件事啦萱萱着急地说着,万料不到学姊竟然会故意揭我不久前刚
结疤的创伤。
莉莉,妳怎么说呢梦梦学姊没有理会萱萱的不安,直接盯着我,征询我的意见。
我奇妙的是,乍听之时我想起了不久前自己上台自我介绍的模样,心情变得混
乱,但却很快就平息了,甚至觉得要答应学姊也没问题。
梦梦学姊看懂了我的心思,得意地笑着说:看吧我们家的莉莉绝对没有问题
的
莉莉,怎么回事晴晴也是感到神奇,不敢置信我竟然能这么快就调适过来了。
自我介绍就是这样。排在前面被点到时,固然会感到崩溃,但是相对的,等到自己
介绍完之后,心情跟着放松下来,后面一连几天,就可以坐着舒舒服服,听着其他人自我
介绍了。梦梦学姊提出她的看法。
但是,我心底有股声音否决了学姊的看法。不只是因为如此我心想,主要的
原因,是因为,这里,虽然只有少数几人,但个个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知道,我的自
我介绍,不会引来她们的羞辱与嘲笑,而是会诚心祝福我,能顺利练熟自己的自我介绍
而我,似乎也进一步地,愿意将自己身体的一切只要有这必要通通都说给她们
知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