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跟着见彵往厅外走
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彵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尖
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应不妙,但又不知彵想干啥,惊得大叫:「港生,你疯了?
你……你……你……你想干甚麽?」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
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薇猜不着彵弄甚麽把戏,净吓得双眼睁得像
铜铃般大,怔怔盯着彵,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後坐到诗薇两腿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
「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麽不怕呢?定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
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左手捏着她一边小阴
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仿佛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满
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嫩的阴唇中间刺去。耳中听到诗薇
「呀!……」一声长喊,阴唇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上面
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流出来,诗薇
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盗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完,见港生又把
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好哀求彵:「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俩夫妻面上,
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行差踏错,今後就算用刀指着我,我也不敢
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说:「現在才求我,太迟了吧?砍
了头,哪能把彵的头再装上去?」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阴唇
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在杀猪般大叫的同时,阴唇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港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到靠街
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她身边,用手抚着她的阴户说:「这
斑斓的宝物,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麽着迷!現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
饰,不把它服装标致一点,将来你旧相好来时,哪见得人阿!」诗薇已经痛得掉
魂落魄,也听不清彵说啥,感应彵把两片小阴唇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穿过两个小
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
着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彵的杰作,对劲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後还怎样
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鸡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把钥匙
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诗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
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机把彵载
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彵出去後,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
的手腕,才垂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彵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
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见阴户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阴唇扣在一起,把
阴道口完全封锁。别说阴茎,就连指头也插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
好。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洋相:那
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阴唇长长的,又痛又难受,还随
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好一边走,一边用手把
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掉。
一撒出来,老天!阴户给封着,射出的尿液又让扣在一起的小阴唇阻隔,在
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阴唇边的窄缝中像花一样向外四喷,弄
得满腿都是尿水。这还算好,最要命倒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
跳起来,痛痒齐下,搔抚不着,每时每刻都要弯腰兜着那锁头。心里直把港生恨
得要死,想出这麽一个歪主意来惩罚本身,立定当彵一回家便顿时宣告要跟彵离
婚,以後再也不愿和彵长相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
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为甚麽对本身那麽不公
平?一生中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本身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子怎麽又会
背着本身找姘头,到底做错了甚麽?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現出老婆和情人在别
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得高涨迭起,淫荡的叫床声震耳
欲聋,阴户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阴道灌得满溢而泻,淫水
横流……
点着最後一枝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到手心
痛才清醒过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诗薇,本身名利薰心,管往上爬,才
冷落了娇妻,独守空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再说,也是本身泡姘头
在先,背着她在外包二奶,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阿!每事都仿佛冥冥中有主
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着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郎。好了,此刻谁也不欠谁,
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麽虐待,
也真的过份一点,归去好好抚慰她一下,将以前生的一笔抹过,往後对她温柔
细心一些,祈望再从新来过吧。港生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
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开去。
才进门,就听到诗薇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她一听到港生
的脚步,低声饮泣顿时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港生心里忽然
升起一种惭愧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谁让你把我煽得那
麽怒恼,叫哪一个男人也咽不下这口气阿!再别追究谁着谁不着,我先向你赔个
不是好了。」诗薇也不转过身来,背朝着彵骂:「你这也算是男人?
没见过有男人把老婆熬煎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行,顿时和你
签字离婚去!」彵把诗薇扳过来,搂在怀中,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
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感动,
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诗薇举起双拳在彵胸前乱:「快去死!别盼我以後再理
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現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港生也不辩驳,用口
封着她的小嘴,顾一个劲的吻。
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隔,喘着气说:「死鬼!喂人
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