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下次我请你好吗?”璐瑶诚心诚意地对我说。
“亚丽怎么样,不错吧?”我想问问她对亚丽的看法,“不错啊,我挺喜欢的,想不到我这么下贱的居然还有福气享受被
伺候呢。”璐瑶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这话里多少有些夹枪带,想到这样美艳的
被我两句话给活生生贬成
,而她居然温顺地接受了,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
不过,我还是想劝她认命,毕竟她认命了我才安心啊。“璐瑶,其实你反过来想想,下贱也挺好的。”“好什么好,总是被欺负的命。”璐瑶没有好气地说。
“换个角度看这个问题,只要你懂事听话,好好跟着我,总不可能再惨了,毕竟已经到了,以后都是往上走的运数啊。”我想了想又接着说,“你看雯丽,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我都向她求了几次婚,就是不答应嫁给我,总是差一步让我够不着。”
“是吗,那她可太傻了。”璐瑶还是维系着她的思维方式,“何以见得呢?”我有意听听她的看法。
“白秋,我跟你虽然没几天,但仅仅是看你为处事,就知道以后一定会发达的。”璐瑶
地看着我,“难道我现在还不够发达吗?”我反问了一句,“你是条龙啊,原来没有水,所以趴在地上象条蛇,现在有了飞龙这个小水塘尚且舞得如此风生水起,以后更了不得。”
“是吗”,听到她这一席话我想起了水乡桃源,说不定那里真是自己的福地呢。但我打断了她的话,“璐瑶,你还是没有完全明白我的话,月盈必亏、花盛而衰,这是事物发展的至理。你想想既然我这么好,雯丽为什么总不往前走这一步,让我总是觉得不满足呢?”我不断启发她,“其实,只要雯丽真成了我的夫,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更好的
所取代。璐瑶你是很聪明的,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我不仅聪明,我还知道最可能取代她的是谁。”璐瑶回应的却是一声冷笑,“是你吗?”我笑着问她,“开玩笑,自己的半斤八两我还不知道吗?倒是你身边那个潘莉实在是太漂亮了,也是个厉害角色,说实话这么些年了,没几个能从姿色和手段上胜过她的,雯丽迟早会败在她手里。”璐瑶一脸的得意。
我不想多语,是啊,谁都有可能,但只有莉儿是不可能的,这点上,聪明厉害的璐瑶也恰恰看走了眼。
关键时刻,却是相对无语,璐瑶想起什么对我说,“白秋,这两天没看见你,把我憋得真难受,将就这时间把房间彻底收拾了一下,衣服也整理了一下,还有鞋子、靴子什么也都归了堆,亚丽还真能,替我擦得
净净的和新的一样。我们去看看好吗?”
我想想也好,参观的衣物和高跟鞋什么的本来就是我之所
,尤其璐瑶又喜欢穿得艳丽感,这就更是一大美差了。走进璐瑶住的房间,到处铺满了暖色调的毛巾被套,还有艳丽的纱巾和美的装饰品,整个房间显得特温馨舒适充满了
味儿。
打开衣橱一看,真的是琳琅满目啊。我简单翻看了一下,觉得三开门大衣柜的左边挂着的几条旗袍特别打眼,尤其是一条鹅黄色和另一条水红色的无袖缎子旗袍实在太艳丽了,我一看就有些看直了眼,紧顾着叫璐瑶马上给换上。
“换上什么?白秋你又要使坏吧。”璐瑶发着嗲就是不动,“你到底是换还是不换呢?”我带点威胁地冷哼了一下,看我这样,璐瑶知道逃不过此劫了,老老实实对我笑笑说,“换,
家换还不行吗,你叫换那条就换那条。”
我指着那条鹅黄色旗袍让她换,璐瑶拿着摇曳生姿地走到床边,当着我的面就象跳脱衣舞一样慢慢脱了外套和衬衣什么的,一身丰满雪白的美只被色的感罩和小三角裤盖住最重要的三点,然后很媚惑地抛着媚眼将旗袍裹在身上,系上扣袢拉上拉链,坐在床边慢慢地往两条白的长腿上套着长筒丝袜子。
我看着实在有些动火,从她的衣柜里提出一双白色带金色脚链的船形细高跟鞋走到她的身边单腿跪在她的面前。璐瑶可能从没看我这么温柔体贴,有些受宠若惊地想躲开,却被我一把将她的丝袜秀脚搂进怀里,一只只替她套好高跟鞋。
等穿好了,我站了起来,也将坐在床边的璐瑶一同拉了起来,让她在我面前转着圈儿给我看。只见漂亮的璐瑶身穿这条感紧身的鹅黄色缎子旗袍,旗袍两侧开叉直到腰部,色的长筒丝袜一直裹到大腿上,脚登一双感贴脚的白色船形细高跟皮鞋。
璐瑶这身打扮简直把成熟艳的万般风
全给显了出来,可在我的心坎儿上,加上那火辣辣的目光对视过来,惹火而又风骚,让我
难自禁。我一把抱将过来,搂在怀里又亲又,要不是刚
了亚丽,怎么也得好好弄她一次。
“璐瑶,听说你以前在“玉绮”厂的职工艺术团过,当过报幕员吗?”我别有用心地问怀里的大美
儿,“白秋你这个坏蛋,是谢娟告诉你的吧?怎么想起问这个呢,不过你还别说,当时二十刚出
青春年少、活泼好学,又特喜欢文艺,”璐瑶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进去以后什么都
过,唱歌跳舞,另外还真的当过报幕员呢,连着当了两年。对了白秋,你是不是看我穿着旗袍特别象报幕员?”
其实职工艺术团的事什么的是璐瑶以前说漏嘴的,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啊。但说到这报幕员,还真勾起我记忆
处的一段往事来。
那是我13岁的那年,过春节到镇上看县里来的剧团演出,节目很多,有唱有跳的,还有相声戏剧小品什么的,但这一切都没给我留下什么刻的印象,唯一的亮点就是那个穿着美艳、秀丽高雅的
报幕员。仪态万方的
报幕员出场时用圆润的嗓子柔中带媚地报着节目,笑时那迷
的一对酒窝,至今我还记得。
我清楚地记得那个报幕员当时的穿着,裹一身银白色紧身旗袍,子是子
是
的,一张瓜子俏脸,大大的眼睛秀美动
,一
波
烫发随意地披在肩上,下面高开衩处色的丝袜子包着的
大腿和白色的细高跟鞋都实在让我实在开了眼。那时候没见过旗袍、没见过丝袜和那样诱
的细高跟鞋,也没见过那么漂亮美艳的
,看着她就象站在云端的仙
一样,心如鼓撞,心想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绝色的大美
啊!
当时旁边的一边看节目一边议论着,而他们议论的焦点也是这个
报幕员,听他们讲,一般报幕的都是团里最漂亮的
演员。从那时起,我的心里就有了一个梦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和这样漂亮的
报幕员亲近一下就好了,即使是和她套套近乎聊聊,或者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一下她,这就足够了。
我心里胡思想着,眼睛却一直没离开璐瑶,她看我火辣辣地盯着她看,多少有些含羞带臊地问,“白秋你老看着
家
什么,色迷迷的样子,都把
家看得心里发毛了。”我听她这么撒着娇,哪里还能放过她,一把将这活色生香的大美
抱住滚在床上又亲又腻了好一阵子。
自己也不知道上辈子是怎么修的,这桃花艳福享起来真是无边无沿的,别漂亮能
的老婆就这么活生生陪在我身边,我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想来璐瑶在家里肯定是河东狮吼,但到我身边却如同雪狮子见太阳一下化成了水,任我霸着当成美艳具随意糟蹋。想到她那个无用的老公,我在她耳朵边问了一句,“离婚的事办得怎么样了?”璐瑶有些没好气地说,“那个死鬼还没答应呢,不过怎么着也得离啊。但是便宜都被你给占尽了,身子归了你不说,心也死心塌地贴在你身上,连个名分都没有,还只能给你当
,白秋也不是个东西,简直就是个大坏蛋。”
原本我这次只是想过来看一下她,然后自己再回到水乡接着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