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内,两人赤裸裸的身体才紧紧缠绕着、热吻、喘息……,沉浸在男女交欢高氵朝后的美妙余韵中。
不知不觉中,夕阳早已西下,两人这时才稍微平息下来,依然被紧压在黄堂魁梧身躯下的白素,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春药?或威尔钢一类的壮阳东西,竟然能持续干她干这么久,简直不可思议。
当他淫邪地问她舒不舒服时,白素羞羞答答地红着脸轻声道:“舒……舒 ……服。”然后又娇羞又好奇地问道:“你……你……是……不是……吃……吃了……什么……药?”好不容易问完已是满脸通红。
而他则得意地道:“怎么会呢?特别是要和妳这种超级尤物干的时候,我更不可能吃药!”
白素不解而好奇地问道:“为……什么……特别……特别……是和……我……的时候?”一丝不挂的大美人话一说完,俏脸又是一红,娇羞无伦。
黄堂道:“我的大美人,谁叫妳这样美丽绝伦!如果吃了药来干你,那不是要急急忙忙的吗?这样妳美妙肉体的滋味就不能细细品尝了!”
这时已完全被他的大肉棒征服,臣服在他胯下的白素又是娇羞万分,又是芳心暗喜;只见温柔的绝色玉人,体贴而轻巧地用她可爱的玉手摩挲着他结实黝黑的胸肌,妩媚含羞地问道:“那……那……你……你的……身体……吃……吃得消吗?一……一……次要……干……这么……久……才射……”
听见胯下赤裸美人含羞带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