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功夫,白素身上的洋装便已被黄堂从她的顶上剥除,而且一把将那件洋装随手拋下黝黑的海面,白素虽然有些意外,不晓得自己待会儿要穿什么衣服回去?
但这种赤身露体、一丝不挂、赤地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就着微弱的月光与星辉,被一个邪恶的男
由背后抱住玩
的感觉,却叫她陷
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迷惘中……,终于,白素暗自叹息了一声,她多么希望此刻抱着她狂抽猛
的男
是卫斯理而非黄堂,只可惜卫斯理从来就不了解
的心理,即使是像白素这样一位端庄典雅、高贵迷
的绝代尤物,心里
也隐藏着许多不为
知的
幻想渴望着能实现,就像此时此刻……;想到这里,白素终究什么也没说,她闭上眼睛,幻想自己正在被卫斯理痛快地
着…………。
海风阵阵轻拂过白素赤的胴体,飘
着她的秀发、吹散开她的呻吟,白素只觉得自己硬挺的
和溽湿的荫户,被海风吹拂的是那么地舒服,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沉醉在飘飘然的云端之上;又一阵海风吹来,白素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全身的汗毛与下体的荫毛,每一根都轻飘飘地舞蹈起来。
“啊!啊!……就是这样……。”忍不住哼叫出来的白素,心底那种似曾相识的模糊感又冒了上来,她像梦呓般的呻吟道:“喔、喔……哥……就是这样……用力点……哥……求求你……让我升天!”黄堂听见白素如此忘的呼叫,连忙把嘴
贴到她耳边说:“就是怎样?告诉我,素……要怎么样才能让妳升天?”
他亲昵地叫着白素的单名,不断地鼓励白素说出她想要的欲求,而白素也已经濒临炸的边缘,她困难地侧转着被黄堂紧紧压住的身躯,伸出右手使劲反勾在黄堂的颈后说:“啊……哥……就是这样……我幻想过好……多次……就像现在这样……在船上或是郊外……我被
脱得
光……像现在这样被狠狠的
……噢……而且旁边还有
在……偷看……啊……噢……就是这样……好
……好舒服!”
黄堂像发现天大秘密般的追问道:“妳喜欢旁边有看着妳被
?”
白素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是……是的……我喜欢……给……其它男
看!”
黄堂早就亢奋不已的神经,在听到白素毫无保留的表白之后,几乎马上就要开了,他疯狂地一边
冲
顶、一边激烈地喘息着说:“快告诉我,素……妳还有什么
幻想?”
白素一付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顿了顿之后才说道:“这……这……叫家怎么说嘛?”
但黄堂却紧迫盯地追问道:“快说……素……快告诉我……我要知道妳的一切……快!”
尽管黄堂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把白素的得辟啪作响,看起来已经无法再撑下去,然而白素却依然羞红着俏脸娇嗔道:“这……
家真的不知……要从何说起啦……。”
黄堂这才明了了白素的弦外之音,他急促地告诉白素:“把妳最主要的幻想告诉我就好!快……快说……快告诉我!”
白素眼看黄堂即将发,便也不忍再折磨他,不过她依旧神
羞赧不堪地说道:“好、好……哥我说……我一直在幻想……希望有一天……我会被卫斯理的敌
……或我爸爸的死对
……抓去……然后他们把我……吊起来……慢慢的玩弄……狠狠的
……直到我……再也受不了……为止。”
黄堂的大gui这时已在白素的
内膨胀到极至,他一听见白素说出她内心最大的欲望之后,整个
兴奋的犹如狂牛一般,不但更加疯狂的顶
着白素,同时嘴里还大喊道:“贱
!
货……我就知道……妳是个大闷骚……妈的!……快告诉我……妳想给多少
大锅
?……要几个……快说!”
白素似乎也感染到了黄堂的高昂绪,她顺着自己
体的感觉,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说:“啊─啊─啊呀!……多少
都……没关系……只要……不会把……
家活活
死……就可……以……。”随着白素的
言
语,黄堂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吼一声,便浑身抽搐着把积存了许久的浓
,点滴不留地
洒在白素的
门里;而在他压制下的白素,也同时
发了高氵朝,只听她歇斯底里地不知在吶喊些什么,一阵阵
水也顺着她颤抖的双脚沿流而下,有些溢流在她的高跟凉鞋上、有些则直接滴落到甲板上……。
两付激过后的躯体,气喘嘘嘘地跌坐在一起,月亮不知何时已被云层掩蔽,白素才想要躺下来好好喘
气,却听到张耀出声说道:“到了,游艇上的
已经放下梯子在等我们。”
白素闻言连忙回一看,只见一艘大型的豪华游艇,在昏沉沉的海上亮着一排小灯,四周静悄悄地,表示这艘游艇很早就下锚等在这里了;一丝不挂的白素,跟着黄堂踏上船梯,张耀则紧随其后,望着船舷边晃动的
影,白素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她悄声问着黄堂说:“船上好象有很多
……我这样子……怎么见
……?”
黄堂也没回地回答道:“无所谓……他们全都知道妳被我
过……而且,他们早就看过妳被老蔡那群
玩弄的片子了。”
白素的心逐渐往下沉,而黄堂的脚步未曾停歇,白素虽然顿了一会儿,但还是硬着皮,举步维艰地往上走去。
当白素甫一站上船舷边的走廊,黄堂便迅速地往一旁闪开,而一盏强烈的灯光突然照向白素,尽管白素机警而灵敏地用双手护住自己身上羞耻的三点,但躲在黑暗中的那些目光,却贪婪地紧盯着她高挑颀长的惹火身材,这诡异的场面不由得让白素倒抽了一气,她偏
避开刺眼的灯光,同时
中轻斥道:“你……你们到底是谁?”
这时一个瘦高的身影往前靠进一步,他着略显苍老的
音说道:“白大小姐,妳不认得我了吗?”白素玻ё叛劬νィ
辞宄侨说牧晨资保谷幌帕艘惶鼐舻溃骸鞍 趺础悄悖。俊薄?
七、 伪善者的玩具
从黑暗中现身出来的,竟然是白素怎么也料想不到的大
物──陶启泉!白素虽然心
大震,但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地问道:“陶……老先生,这艘是……你的船?”
陶启泉得意的笑道:“这是我放在麻六甲一带的海上行宫,今天为了迎接妳白大美,特别驶进这里来的。”
白素不知道这个已年近七十的香港首富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因此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你要黄堂带我来这儿的?”
陶启泉颔首应道:“没错,是我要黄主任安排妳来新加坡的;不过,我还是先带妳去看些东西再说。”
说罢他便转身朝船舱里走去,白素衡量着身边
势,知道无论是福是祸,她都必然无法避过,所以她反而放松紧绷的心
,随着陶启泉走进了船舱内。
这时候船舱内已大放光明,似乎每盏灯都点亮了,而船身也已缓缓移动起来,不知是要驶往哪儿;一丝不挂的白素,在灯火通明的室内,立刻满脸馡红地羞怯起来,因为她已经看清楚在她背后除了黄堂和张耀,还有六个模样非常悍的汉子跟着,从他们只穿著一件红色运动短裤和浑身肌
的健壮体格,白素马上猜出这群肤色黝黑的家伙来自泰国,而且个个都是泰拳高手,尽管他们的体格并不是很高大,但白素了解这群
可个个都是杀手;但令白素担心的并非他们的拳脚功夫,而是白素已经注意到,他们的短裤裆全都被撑得鼓涨涨地,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原因所造成的。
只不过是走下十多级的阶梯,但白素却有如走在刀山上一般,不但走得屏气凝神,脸上羞答答的神更是显得娇艳欲滴、紧张莫名,因为随着她每往下走动一步,她胸前那对浑圆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