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的父亲,还有“敢玩敢疯”的小秋,我都不敢去看监控。因为我害怕看到小秋跟父亲那“狂野激情”的床战。
不过,越害怕,有时候,反而越渴望。就像快乐的源泉是痛苦。就像科学家所说,吃辣的快乐,不是来自“辣味”,相反,吃辣的快乐,来自被辣得痛而快乐。因为辣是一种痛觉,吃的时候,人往往浑身冒汗,体温升高,心跳加快。这样一来,痛苦刺激了人的感觉,激发人的活力,因而觉得很舒畅,就像是慢跑了一千米一样。
天天吃饭其实是一件挺无聊挺无奈的事,吃点辣,刺激一下人的感官,痛苦的体验就变成了快乐的体验。久而久之,这种体验又会逐渐变得无趣,于是人们会逐渐调高刺激的强度,去吃更辣的食物,吃辣味更丰富的食物,比如火锅。
吃惯了辣的食物,再让他们吃清淡的,就会觉得没意思,不过瘾,提不起情绪。
我当时的心情,完全跟吃辣椒一个心态。小秋如果跟父亲太火爆了,好比吃辣椒被辣得过头了。如果生活太平淡,会觉得太无聊,又想吃一点辣椒。
所以,我在纠结了三五天之后,还是忍不住想看监控了。那还是三天后的礼拜天,因为那晚有点冷,还下起了冰寒入骨的小雨。但是,即便这样,小秋依然开车去了父亲那里,这让我突然很好奇小秋竟然变得这么风雨无阻了,难道小秋又要跟父亲来一个“雨夜疯狂”?
就这样,滴滴答答的雨夜,让我忍不住想“吃辣椒”,想找点刺激,所以好奇地身不由己地打开了监控。
监控里的小秋,还没有回去,只有父亲乐呵呵坐在电热器旁,帮小秋烘拖鞋。而看着父亲笑眯眯拿着小秋可爱粉红拖鞋的样子,让我很不爽,因为我仿佛看到了粗暴的父亲在吃着同样粉红火辣的小秋。
可不,小秋就像红辣椒,不但我爱吃,父亲同样大口大口粗鲁地吃了起来。一想到这,我就像吃辣椒一样,有点痛苦,同时有点快乐。因为我仿佛看到了火辣粉红的小秋,被父亲咬在嘴里,甚至会被父亲吞进肚里,彻底被父亲霸占。
我诚惶诚恐痛苦又快乐地胡思乱想着,但是那时的我,阻止不了任何事情,不一会,粉红火辣的小秋便出现在监控里,随手放下了包包,脱掉了围巾后,父亲便笑呵呵把“热乎乎”地拖鞋拿给了小秋,还说道:“外面冷吧,来,来,来,拖鞋我给你烤热了,穿上就不冷了”。
小秋莞尔一笑,然后一只 小手竟然“勾搭”放在了父亲的肩膀上,一只手把鞋子脱掉换上了拖鞋。父亲则笑呵呵轻轻扶着小秋的腰,然后帮小秋的鞋子拿到了鞋架上去了。
看着父亲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觉得简直就是马屁精,但是看着小秋一脸开心的样子,感觉以前那么聪明过人的小秋虽然拒绝掉了那么多拍马屁的男人,现在却竟然被父亲的献殷勤拿下了。
就在我对小秋的改变郁闷不解时,父亲竟然又拿了一个暖宝宝热水袋给了小秋,还甜言蜜语说道:“嘿嘿,这里条件差了点,不过不能把小夏冻着啊…”。
小秋这时就像恋爱中的傻女人,竟然对父亲的甜言蜜语毫无招架之力,在那 甜甜地说道:“哼,你想多了,你看这个房间不大,也很简陋,可是真的很温暖。你真的好体贴,生活不需要大富大贵,只要一家人相亲相爱就比什么都强…”
父亲被夸得美滋滋的,笑眯眯说道:“还是小夏能说会道啊,好啦,饿了吧,我去给你下青菜面条,晚上吃一点稀的好…”。
说完,父亲就屁颠颠跑去厨房给小秋做晚饭了,而且不一会,便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青菜面”,小秋看到“青菜面”竟然就像看到了山珍海味,笑嘻嘻说道:“爸,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你早这样有耐心多好呀…”。
父亲一听,竟然谦虚地说道:“哈哈,那也是你 教育的好啊,好男人,都是好女人调教出来的…”。
小秋一听,有点骄傲地抿嘴一笑,然后就准备去吃晚饭,但是父亲却突然笑眯眯说道:“对了,今天回来,还没亲你呢。亲一下我们再吃饭吧。”
小秋腼腆地瞪了父亲一眼,接着自然熟练地低着头等待父亲的行动,而父亲也是自然而然熟练地靠了过去,然后坏坏地缓缓地托起了小秋的下巴,对着小秋的嘴唇轻轻亲了一下。
看着小秋跟父亲情侣般的肉麻行为,惊得我是口干舌燥,感觉比看小秋跟父亲做爱,还让我震撼,因为小秋跟父亲现在相处的真的很自然了,完全没了以前那般拘谨,甚至都有点眉目传情。小秋不再那么凶巴巴,父亲也不再那么扭扭捏捏,相反俩个人那么亲密无间。
就在我看得很别扭很不是滋味时,小秋居然在那嗲嗲淘气地说道:“哼,我是让你每天回来了亲我不假,可是谁让你拍我屁股的啊?”
小秋这句熟悉的撒娇的话,听得我心惊肉跳,父亲更是一愣,明显还有点不适应小秋调皮的可爱性格,但是一看小秋在那调皮的偷笑,父亲也立刻反应了过来,激动咽了咽口水,龇牙咧嘴说道:“这你就没不懂了吧,打是情,骂是爱嘛。白天打一下屁股,是疼你,晚上从你屁股后面啪啪啪,是爱你…”。
父亲毕竟没多少文化,在那越说画风就越变味,惹得小秋嗔怪道:“讨厌,越说越不正经了,好啦,吃饭吧…”。
但是,正在兴头上的父亲根本刹不住车,缠着小秋道:“别嘛,时间还早,我们边喝酒,你边陪我聊聊天,跟你聊天,贼开心了…”。
小秋一看父亲这傻样,一边忍不住笑,一边忍俊不禁地瞪着父亲,然后说道:“那聊天开心重要,还是晚上啪啪啪重要啊?吃慢了,晚上不让你啪啪啪了…”。
说完了,小秋在那哈哈大笑。而看着小秋这开心样,我是郁闷不已,因为小秋以前只有在我面前才敢这么调皮,才敢这么口无遮拦,而我跟小秋却好久都没这么口无遮拦打情骂俏了。
就在我以为,父亲那头脑,跟不上小秋的节奏时,我才明白了,爱情带来的幸福快乐能让人变得超长发挥,变得聪明,只见父亲美滋滋“幽默”地说道:“那当然是啪啪啪更重要,你说让我喝快点对吧?那你看我,这一大杯白酒,我一口就能喝完,你信不信?”
小秋看着父亲,故意说道:“不信。你才没那么厉害。”
父亲得意地看了小秋一眼,端起酒杯,接着一口就干了下去,然后“滋”地一声骄傲地说道:“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小秋这时居然惊叫道:“哇。爸,你果然很有男人味啊。吓坏小娘子了,哈哈…”。
被小秋这么一夸,父亲都快飘起来了,坏坏地说道:“那当然了,喝了这么一大杯,晚上能啪半小时,小娘子害怕不?”
面对父亲赤裸裸的挑逗,小秋却一点不排斥,相反撅着嘴说道:“哼,才不害怕。你就知道吹牛…”。不过说完,小秋自己却红了脸。
“不害怕是吧?晚上试试就知道了…”。
小秋看着父亲一眼“哼”了一声,然后吐了吐舌头又说道:“不理你,我吃我的青菜面喽…”。
说完,小秋在那一边吃面,还一边美滋滋偷笑。这看得我,是目瞪口呆,因为,我跟小秋虽然喜欢斗嘴,但是白天,尤其餐桌上,却从来没说过这些没羞没躁露骨肉麻的话。
随后,酒量还可以的父亲,估计人逢喜事精神爽,在那又喝了几杯,直到喝的老脸通红;小秋,拿着筷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开心把青菜面往小嘴里“扒”,居然把一碗青菜面干掉了,但是也累的嫩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