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端是尖塔状,闪着狰狞的黑色光芒。
我小心翼翼地跨过去,回头一看,赫然看见无数刀削面们向着我冲来。
终究是阅历不足,我慌了神,那穿着高跟鞋的脚一滑,涉资陡然一沉,那原本和尖塔有一定距离的屁股沦陷了。
简单地说,那就是,我菊花残了。
文雅地说,那就是,我的后庭,再也弹奏不出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琵琶曲。
宿命论地说,那就是,那尖塔帮洪少柔报了一笛子之仇。
我很丢脸地捂着屁股被刀削面哥哥们抬回了房间。
不过生命力终究是小强的,网上我还忍耐着疼痛爬上屋顶去品尝我的牛排。
不过全程都是站着的,毕竟屋顶那凹凸不平的表面足够让我那苦命的屁股再添上重伤。
今天心情太糟,没话跟景流湃说,我便沉默地就着他的手吃着那加大分量的牛排。
是他先开的扣:“你一定要出去吗?”
我点头,看着他,迎着月光,双眼亮晶晶。
“那,就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我帮你吧。”如果景流湃的声音有形的,那么一定拥有时间最优美的线条。
我一听有戏,双眼更加亮晶晶,估计和强光灯有一拼了。
据景流湃说,洪家每天早上都会有装载果蔬类的货车驶入,卸下货物估计要十分钟,只要我在这十分钟内潜入车上,那么便可以搭乘顺风车出去。
这个计划实在是太完美不过,我一个激动,将盘子摔下了屋顶。
下面传来一刀削面哥哥“啊,我死了”的一声惨叫,接着是尖锐的“有刺客”的警告声,然后是纷踏的脚步声。
然而这些声音本入不了我的耳,我抓住景流湃的手,情不自禁地崇拜般地道:“我发觉自己有爱上你的迹象了。”
“这种话,是不可以随便说的。”景流湃流露出清雅笑意,比今天的月光还要温柔百倍。
“为什么?”我问。
“因为,”他伸出手,捂住我的耳朵,轻声道:“我会认真的。”
他的掌心,干燥暖热,有种让人心安的魔力。
我发觉,自己的心,在那一刻,停了十秒。
整整十秒,快够上人家刺猬的一次销魂-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