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居然要我上你。”
景流湃:“……”
“只是,我心有余力不足啊,先天原因,没有工具。”
景流湃:“……”
“所以,还是你上我吧。”
景流湃:“……”
虽然遭受了我沉重的打击,景流湃还是很细心地用镊子将玻璃从我体内拔出。
他的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我,微卷的在灯光下略显褐色的发垂下,像是要落在我的皮肤上,痒痒的。
盘子中的玻璃碎片,逐渐增多,那都是从我体内拔出的。
一点也不嫌弃,一点也不放弃,不论我破败成什么样子,他也不在乎。
我想就这么欣赏下去,但是用一句老话来讲,那就是我的shen体由不得我的心——肚子咕咕地叫了。
我发觉自己的廉耻心定要在醉酒时才能体现。
因为我居然害羞了,并且将罪名投给了景流湃:“你肚子好像在叫。”
景流湃了然地笑笑,也不戳破,很配合:“是啊,我饿了,要去做饭,你觉得我的肚子想吃什么?”
我坚定地道:“牛排。”
我说过,我是考拉他是树,我还是八爪鱼般跟着他来到厨房。
“你醉了,别乱走,坐着。”景流湃一边照看我,一边照看火炉上的牛排。
“不要小看我。”为了说明我没醉,我将头埋在碗柜里,开始拿盘子准备盛牛排。
“诶,这个碗柜好奇怪,这么低,而且也没装盘子。”我疑惑。
良久,景流湃道:“不欢,那是垃圾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