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埋在李茹菲一对豪乳上,两颗变硬了的乳头一颗用口咬上,慢条丝理地轻啖浅嚼,恍似在品尝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李茹菲的胃口。
“那菲姨现在想我怎样替你止痒呢”
李茹菲懊恼着这个得势不饶人的武华新,换着是平时早已把他给骂个不亦乐乎,但此刻被逗弄得欲焰攻心、饥渴难耐得近乎发疯的她已万万不敢做次:“呜好阿姨说阿姨想要你要你干干”
“是不是要我干小穴”
“是是的要要你干小穴”
“我是什麽人,要我干谁人的小穴”武华新加重语气说出“人”
和“谁人”二字。
“呜哗好好过份我的华新不不要欺负阿姨了我不要说”
要为人阿姨的说出如此羞耻无比的一句淫话,再开放的女人也不可以,可是武华新不到黄河心不死,当下双手齐发,一把抓住李茹菲两只玉乳又是一阵的搓、揉、捻、磨,同时雄壮的鸡巴将大蟒头对准那个已经被逗弄至湿得透彻、热到发烫了的肥美淫穴,死命的用马眼压住阴核猛顶猛挺,直逗得李茹菲心急如焚、再次告饶:“啊啊我说了啊别磨阿姨阿姨说了”
武华新於是停了半晌,好让李茹菲有喘息机会,而抬起了的头用色迷迷的眼光凝望着李茹菲,似乎要亲眼看着李茹菲说出“那句话”
李茹菲瞥见武华新如此的看着自己,羞耻得难以自拔,粉面通红闭上媚眼,停了半天,也始终说不出口。武华新不耐烦地再次展开攻势,且比前为剧烈,手握一对丰满的美乳起势狂揉,嫩白乳肌挤压至扭曲变形,两颗挺凸乳头挟在指间不绝捏弄,敏感的阴核再次饱受蟒头马眼的折磨,将李茹菲全身最脆弱的三个神经点刺激到了巅峰。
“啊啊啊啊啊不我说我说了”
“那麽快说,别把眼儿合上,望着我好好的说”武华新这次未有停下来,他要惩罚李茹菲之前的不从,要李茹菲面上挂着一副淫态浪荡的表情睁着眼说。
对於武华新这近乎命令的口吻,此刻的李茹菲只能无奈地顺从,她几乎可肯定,此生大慨已没有比现在加羞人的时候了。
“不要不要好华新好羞我不要说哗啊啊啊啊啊可怜的阴核又被一阵无情的急磨我说了好人请你不不要再逗阿姨了你不啊唷唷唷唷又被急磨你你是阿姨的外甥噢噢阿姨阿姨想要想要啊不行怎能说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一阵急剧的磨旋想要你干阿姨的小穴呜羞死人了哗呀好好过份啊啊”
原已火红的俏脸,如今烫得像烧红了的铁,李茹菲两手搭着武华新双肩,八字形大腿跟丰臀一同向上猛翘,口中吐出那羞耻万分的淫词荡语。
那双因怯於武华新淫威而无奈地苦挣开来的杏眼,正随着武华新蟒头一下一下的狠揉而变得哀怨地、妖媚地凝望着武华新,恍惚在怨尤武华新的残酷、也要用眼神去打动武华新、恳求他欣赐一顿猛抽狠干,以解那被欲火燃烧至爆烈的痛苦。然而内心又出奇地释出了一种难明的被解放感觉,就像所有的世俗枷锁和压力都已能抛诸脑後、弃之不顾,一心只需全情堕入性爱的漩涡中,整个人泛起了一丝一丝无形的舒态。
“啊华新我想要要你插小穴要你插阿姨的小穴快快嘛”
李茹菲她认命了,对於这个天生异禀、又拥有这麽一身会折磨女人的调情性技的武华新,她只能把一切都豁出,无条件地静待武华新的鸡巴去把她俘虏。
武华新双眼与李茹菲互望着,亲情款款,柔情绵绵,情意万千,万料不到竟因为自己的色胆与性技,又发掘到李茹菲风情万种、淫浪放荡的神秘一面,心中飘然地自觉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想着想着竟自呆在当场。
“呜呀华新呀阿姨已经说了嘛你你还等什麽求求你饶过阿姨吧阿姨好想干穴阿姨想被你干呜快快嘛不要再折磨我了”
听到李茹菲已几近疯狂的淫声哀求,武华新才如梦初醒,乍看身下的李茹菲如今双目通红,泪凝於睫,直急得眼泪儿也快滴下来,粉额渗出了微微汗脂,头不断左右摇曳使秀发披散开来,简直活像个荡妇无异。
武华新何曾得见李茹菲这麽一个成熟美妇会作出如此撩人痴态,一股骄傲自满和胜利的成功感油然而生,毕竟对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伙子而言,能把一位不论年龄、身份或地位都在他之上的成熟艳妇用性来逗弄到如斯境况,现实中又有几人莫说那成熟美妇是自己至尊无上的亲生阿姨了。
武华新细意览赏着李茹菲那成熟饥渴的性感痴态,真是欢喜到极,歪心本想再加调戏,但对方终归也是自己敬爱的阿姨,加上那副楚楚可怜模样又实教他於心不忍,再说自己亦早已欲火高升,当下不再纠缠,已对准了阴沟中央的大蟒头用力一顶,“噗唧”一声,整个就没入於小穴之内。
“噢轻轻点”
“菲姨,还痛吗”
“唔唔呀呀已呀已比刚才好啊好了些不要紧的快快插进来噢但但要慢一点的慢一点”
武华新捉挟的问道:“菲姨,你又叫我快插进去,又要我慢一点的,教我如何是好呀”
“唔你呀呀你好坏唔唔你这个坏坏孩子呀”
李茹菲娇媚地向武华新盯上一眼,武华新故意板起了脸,装出一脸不悦的样子怒视着李茹菲,臀部慢慢向後退,蟒头就随随地从湿穴内吐出愈半,把李茹菲吓得以为武华新不喜欢自己骂他坏孩子,心怕他一不高兴又会弄些甚麽鬼花样来蹂躏自己,於是不敢多言。
“呀不不是的华新是个好孩子呀快来阿姨想要”
见到李茹菲纾尊降贵地讨好着自己,武华新才满意地展露欢颜:“菲姨,小时候你逗我吃药时告诉我先苦後甜,现在可到你罗哼哼哼”
武华新一边得意地哼着的同时,七寸长的大巨蟒提枪一挺,整根就埋入李茹菲那湿漉漉、热腾腾的淫户之内“哗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啊啊”
李茹菲不料武华新竟有如此凶狠一着,害她直痛得艳容色变,端庄姣美的五官都扭作一团,润泽脸庞冒出凝脂香汗,两行泪儿嗄嗄流下。
此情此景把疼惜李茹菲的武华新一时吓呆了,忙急把动作停下,痛心地慰问着李茹菲:“菲姨对对不起,我只一心跟你闹着玩来不料对不起”
武华新由小到大都从未有见李茹菲哭过,岂想到今天竟因自己而弄哭李茹菲,当下悔疚非常,伏下头来躺在李茹菲怀里,似无面目面对李茹菲。
李茹菲回过气来,但见武华新对自己百般关怀,一时心软下来,再看武华新惊惶失惜的狼狈相,既可爱也可笑,体内熊熊欲火和痛楚也被慈爱的母性暂时压下,伸出玉手轻抚武华新枕在自己胸脯上的头,纤柔指尖温柔地拨弄着头发∶“傻孩子,阿姨不是怪责你,只是你好像比前几次又粗大了许多,阿姨一时难以适应你狂烈的插入,加上女人都喜欢别人温柔对待,因此阿姨希望你能学懂怜香惜玉,不要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这样才是阿姨的好孩子,知道了吗”
李茹菲嫣然一笑,原谅他的粗行。武华新见李茹菲破啼为笑,才舒了口气,这时武华新但感蟒头上一阵骚麻,像正被小鱼吃饵地一吸一吮,教他心摇神荡好不销魂。原来刚才那金枪一击,已把整根大巨蟒直插到底,肥涨湿润的美穴甬道被充塞得不能再多,软绵绵、热暖湿濡的穴肉饱满充实的包含着整个鸡巴,巨蟒尽头直抵子宫深处的娇嫩花蕊、一吸一吮的舒服极了。
突然李茹菲穴内淫水再溢,武华新知道李茹菲开始适应,便缓缓地把巨蟒轻推慢送起来∶“菲姨,现在可好点了吗”
“唔呀阿姨好好多了但阿姨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