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儿上的小手,瞪著她紧抿的唇瓣,好气又好笑,“说一次,就要受一次惩罚的。”
阿静欲哭无泪,她只是开个玩笑嘛。干嘛对这个字这麽敏感?!
梵天相公才不管她有多冤,将她小胳膊往背後一剪,欺身上前,然後低头,长舌带著诱惑的划过她紧抿的唇线,“现在,张开你的小嘴儿,接受惩罚吧……”
阿静,脸红的像只熟透的苹果,身子骨软成一坨,很没骨气的缓缓启唇。
长舌毫无阻碍地刺进来,带著曼陀罗的香气,挑起她的唇,却不纠缠,旋即放开,然後快速扫过她的上颚,撩拨那敏感之处,惹起她的嘤咛,又恶劣的不再安抚,而是逗弄她小小的獠牙。
她听见他喉间发出闷闷的笑,带著得意和怜惜。
像是喝了陈年桂花酿,晕陶陶的,又香又甜……
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是哪里呢?
“唔~”腰上的柔柔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阿静不满的睁眼,却看到梵天相公微带不悦的黑眸,里面分明写著“你敢走神”四个大字。
她马上十分狗腿儿,抬手揪住他的前襟,扭著小身板儿撒娇。
梵天相公发出满意的闷笑,纤腰被他一把勾住,然後抱起她放到他腿上,两人专心致志地接起吻来。
突然,马车颠簸一下,抱著她的梵天相公借势一倒,两人滚进车厢。
微凉的大手伸进儒裙里,抚娇软私密处。
“嗯~”她娇吟著,闭紧腿,海蓝色的眸子蒙了一层梦幻的水雾。
梵天相公浅吻著她的脸颊、耳後安抚,翻身将她压住,修长有力的大腿挤进她双腿之间,手指同时从亵裤缝隙里伸进去,揉弄那温热湿滑的金沟玉贝。
他重的喘息喷洒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让她情动地战斗,无助的嘤咛……却,隐隐的失落。
为什麽会失落呢?
这个人是她的相公呀,是与她在师父面前许了誓言的梵天相公……梵天相公吗?
“啊~”一手指进了去,熟练地直刺那一点,一股酥麻的电流顺著尾椎激流全身,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失落在他给的欢愉中载沈载浮。
当他硕大的硬闯进花时,汹涌的快感呼啸著将她吞没,窒息一样的欢愉和痛苦,完全两极的体验让她无力招架,尖叫著沈沦。
云雨方歇,阿静躺在他怀中,娇喘著等待余韵退去。
梵天拥著她,嘴角的微笑经久不褪,心中无限满足。
“梵天相公,咱们明日回桃花庵吧?”阿静突然说,翻身压上他,笑得温婉。
梵天心中微怔,面色却如常,“怎麽?想你师父了?”
阿静点头,“师父像是我的娘亲,这许多日子不见,心中挂念,不知她老人家如何了?……还有咱们初见那片桃林,常开不败,我想了……咱们回去吧~”说著,嘟起嘴儿撒娇。
梵天宠溺的笑著,佛魔她丝滑的长发,缓缓闭上眼,不去看那双澄澈的海眸,心中酸涩一波接一波的袭来……
阿静,你可知,你我初见并非在那常开不败的桃花林,而是在檀香缭绕的佛殿。
那日,你被慧能从寺外抱回,小小的身子裹在一床破旧的小棉被中,露出一张粉嫩嫩的小脸,那双黑亮水灵的大眼似是两弯月牙儿,完成可爱的形状。无论谁来逗你,你都笑得开怀。
慧能用带著梵天珠的手轻点你额头,道“这娃儿爱笑不爱闹,是个讨喜的娃儿,不如,就叫阿静吧。”
你“呵呵”笑著握住慧能点你的那指头,然後伸长了呼呼的小胳膊去抓慧能手腕上的梵天珠。
那时,我感到你手心水样的肌肤摩挲我的身体,我忍不住惊叹,这世间怎麽会有如此柔软的触感,那时,无心的我便因你而有了留恋。
阿静,你看,我们的缘分早已注定。我又怎能任命放手?
三百一十六年,已经够久了,我等不下去了。
……
“梵天相公,好不好?”阿静不依不饶地去扒拉他的眼皮。
清甜娇软的嗓音让他自记忆中醒过来,好气又好笑,拍开她作乱的小手,“我若陪你回去,你做什麽奖赏我?”
闻言,阿静鼓起一边腮帮子,偏头想了想,“给你做顿好吃的?”
梵天不满意的摇摇头。
阿静又道“要不,给你做身新衣裳?”说著看了一眼被丢在一旁的布麻衣,“话说回来,梵天相公啊,我记得你只喜欢穿白袍来著……”
梵天淡笑,“咱们常年奔波在外,白袍易脏。”说著,抱著阿静坐起身,“我倒想起一个报答我的好法子。”
阿静轻易被他转移注意力,眨巴著大眼“什麽好法子?”
“给我生个孩子吧。”
倾城,给我生个孩子吧……
谁?
倾城是谁?
阿静一愣,“什麽?”
梵天以为她没听清自己的话,笑著重复“给我生个孩子,咱们的孩子。”
不知为何,阿静觉得心一钝一钝的疼,脑中那转瞬即逝的声音,像是一阵劲风抚乱一池静水。
“怎了?”梵天见她脸色突然苍白,捂著口,表情痛苦,忙担忧的问“莫不是伤又疼了?”
阿静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缘故,她疼得四肢无力,虚软地倒在梵天怀中,大口大口地喘著气,“疼,疼,梵天相公……疼……”
梵天急出一身汗,忙运法力於掌心替她纾解疼痛,嘴里安慰“不疼,不疼,梵天相公在这儿,一会儿就不疼了……阿静……阿静……”
涓涓暖流透过背心,抚慰腔内剧烈的疼痛。渐渐的,疼痛减轻,随即,困乏接踵而来。
梵天收手,望著在他怀中睡去的阿静,皱起眉,呢喃“阿静,我的阿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