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一下几天来淤积在心中的郁闷。这简直让他喜出望外。
他原以为今天会是个严肃的政治聚会,最多也就是一群男喝喝花酒。没有
想到,居然会有如此美貌而又如此善解意的大美
等着自己。他这几天正为无
端丢官的事郁闷不已,既然有把大美
送上门犒劳自己,那就不客气了。何
况刚刚为军方探好了路,大功告成,自己也该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啊。
想到这里,他的兴趣不由自主地高涨了起来,下面也快速地起了反应。他的
手搂着楚芸的身体,感受着那柔韧和温暖。那玲珑有致的身体虽然算是穿着衣服
,但实际上他几乎能直接感受到肌肤的细腻与温热,这撩起了他的兴致。他嘴
上下意识地又加了点劲,舌强行钻进楚芸的小嘴搅个不停,同时不由自主地伸
出一只手,一粒一粒地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接着,楚芸就感觉到一只大手把她已经被拉开半边的胸罩彻底拉了下来,然
后,一堵火热硬实的胸膛贴了上来,她柔软丰满的胸脯被紧紧压住,压得她喘不
过气来。她吃力地喘息着,慌地应付着嘴里那条大舌
的进攻,柔软的胸脯被
毛烘烘的胸毛扎得又疼又痒。最可怕的是,她已经隐隐感到,对方的胯下有硬梆
梆的东西不时顶到自己的下身。
楚芸意识到,献身的时刻到了。她清楚地知道,虽然房间里看似只有他们两
,但肯定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如果稍有一点让他们不满
意,自己所有的这些屈辱和牺牲就白白付出了,最后弄不好还会落到蔓枫那样凄
惨的地步。
楚芸的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文叻对她的吩咐,她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纵
着,咬了咬牙,伸出一只白的小手,悄无声息地摸到屏尼的裆里,轻轻地抚摸
那硬梆梆的大家伙。同时她一边忍住痛痒,用柔的胸脯贴住对方毛烘烘的胸膛
卖力地磨擦,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舌从对方的纠缠中摆脱出来,匆匆地喘
了气,然后气喘咻咻地娇声说:阿芸帮屏尼先生洗个澡好不好屏尼一听
,骨都要酥了,立刻眉开眼笑地搂着楚芸热乎乎的身子就要起身。楚芸忙伸出
小手按住他的肩膀,羞答答地朝他送了个媚眼,含羞道:我去放水说着
推开敞胸露怀的屏尼,起身跑进了浴室。
屏尼惬意地伸展了下腰肢,慢慢在柔软的沙发上坐直了身体,看着消失在浴
室门后的那个轻盈飘逸若隐若现的美妙酮体,眼中闪出难以压抑的欲火。
楚芸在关上浴室门前的最后那一瞬间,下意识地偷眼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
屏尼。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瞥,却让她心中猛然一悸:那腰板挺得笔直的坐姿,为
什么那么似曾相识。她一边拿起花洒冲洗硕大的按摩浴缸,准备放水,脑子里一
边飞快地转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和自己父亲年纪相仿的老男。
突然她心中一震:这不就是刚刚在电视屏幕上看见过的那个男吗高高的
个子、直直的身板儿、花白的发、浅色的休闲服他就是最后出现在蹂躏蔓
枫的房间里的三个男之一,查龙陪同的一高一矮的两个老者中的那个高个子。
尤其是他腰板笔直地坐姿还让楚芸记忆犹新。
天啊楚芸猛然被一个突然涌脑海的念
吓住了:自己刚才看到的根本不
是什么视频录像,而是实况。这个老家伙就是直接从蔓枫那里到自己这里来的
她一下记起了电视中蔓枫受辱的镜里的一些细节:宽大豪华的窗帘、光可
鉴的大理石地面、柔软奢华的羊毛地毯,与自己所在的总统套房主卧室简直如
出一辙。
楚芸被自己的这个意外发现吓坏了。她赶紧把一根手指塞进嘴里咬住,才没
有叫出声来。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在电视屏幕里看到的蔓枫遭受蹂躏的地方根本
就不是她被关押的黑牢,而是就在这个酒店、就在这套总统套房里面,就在现在。
楚芸简直不敢相信,失踪了半年的蔓枫此刻就与自己近在咫尺,也许就在隔
壁,光着身子、大着肚子,手被铐着,正在忍受着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男无休无
止肆无忌惮的羞辱与蹂躏。她腿一软,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楚芸紧紧咬住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
不能让那只无时无刻在监视着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失态。她突然意识到,门外
这个年长的男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
物,他是今天聚会的中心。难怪文叻对自
己千叮咛万嘱咐,这肯定是一个对他们极端重要的物。不把眼前这个
伺候好
了,蔓枫的今天就将是自己的下明天。伺候好了呢文叻会和上次一样兑现诺言
,彻底放过自己吗但愿他会信守诺言吧,只有听天由命了。
花洒里的水哗哗地流着,浴缸里开始冒出了热气。楚芸开始清醒了过来,赶
紧用手试了试水,调整了一下水温,回身找出浴盐,撒浴缸,用手有一搭没一
搭地搅着,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她竭力压抑住内心的恐惧,拼命谛听着周围的
动静,却什么也听不见。
楚芸暗暗在心里叹了气: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下贱的勾当,为了余
生的自由,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不像蔓枫那样,被迫怀上仇的孽种,大着
肚子还要忍受野兽一样的男的百般凌辱和蹂躏,她也不在乎再多做这一次了。
第67章
水龙哗哗地流淌着热水,浴缸里渐渐积了浅浅的一汪热水,刚刚撒进去的
浴盐还没有完全融化,楚芸把手伸进水里,慢慢地搅动,心思却还在忍不住地猜
度:这个屏尼到底是什么,让文叻和查龙他们如此看中那边大房子里拿蔓枫
取乐的又是什么,他们和蔓枫有什么
仇大恨,为什么如此毫无
地蹂躏羞
辱她
一个可怕的底字眼从她的心底油然升起:毒贩她近乎赤的身体不由得打
了个冷战。虽然楚芸从小生长在一个受到众呵护的温室般的环境中,但关于贩
毒集团的凶残狠毒,她还是时有耳闻。一个漂亮的缉毒警落
了心狠手辣的毒
贩的手里她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可是,健身房是这么回事自己从来没有妨碍过他们,为什么他们像恶魔附
体一样缠着自己不放楚芸的脑子成了一锅粥。不过一个可怕的念
在她脑子
里渐渐清晰了起来:难道说,这个老子就是这群毒贩的大
目这个不期而至
的念顿时让她像掉进了万丈冰窟,不寒而栗。
楚芸正漫无边际地胡思想,忽然听见有脚步声走了过来,她一下惊醒了,
外面还有一个要她服侍的在等着她。她不能把他一个
晾在外面,否则
楚芸想到这里,赶紧起身,可是已经晚了,浴室的门一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