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低下头,双肩微颤,似在抽泣。
我老婆忙攥住她的手,软语劝道:「艳梅姐,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只
是…只是实在想不到,很意外。」
艳梅抬起头,看着我老婆,哽咽着说:「好妹妹,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老婆笑了,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宋哥知道你…这个情况吗?」
艳梅说:「知道,我们婚后不久我就和他说了我的经历。」
我老婆忙问:「他怎样说?」
艳梅说:「他是个好老公,他说他不会计较过去,只是希望我尽量控制一些
,如果实在…实在控制不住,偶尔…有一次也行,他是不想我太难过。」
我老婆似乎深有感触,长出一口气:「我们接触这么久了,想不到你们还有
这样的事。」
两个人都低头沉默起来,谁也没有进一步说什么,做什么,一时竟有些尴尬
。我只好一动不动地静观其变。
终于,我老婆先开口了,声音很低,且支吾着:「艳梅姐,如果…如果你实
在…想那样,我…我…可以…」
艳梅抬起头,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我老婆,突然猛地抱住她,两人同时倒在床
上,吓得我老婆轻叫一声,只听艳梅说:「好妹妹,你对大姐…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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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说不出话来,原来两人的嘴已经合在一起了。我老婆呜呜了一阵后,把
艳梅推开,娇羞地说:「艳梅姐,你好坏,刚才你还…还亲人家的下面,现在又亲
这里,害得我嘴里…怪怪的。」
艳梅已完全抛开了刚才的低落情绪,边笑边小声说:「你不觉得你那里的味
道很好吗?姐姐喜欢,要不要姐姐再亲亲?」说完,又把手伸向我老婆的腿根儿处
,抠摸起来。
果然,我老婆很快就兴致再起,喃喃地说:「啊…好姐姐…不要再摸了,你
要亲…就只管…再亲嘛,今天晚上…妹妹…就陪你到底了。」
话音刚落,艳梅已经吻住我老婆的荫部了,头上下动着,她们的结合处响起
一阵「滋滋」的吮吸声。我见二人风浪再起,便忍着下身的膨胀,继续看好戏。舔
了一会儿后,艳梅抬起头来,问我老婆:「怎么样?姐姐舔得好不好?和你老公比
怎么样?」
老婆娇喘着说:「艳梅姐,你…好厉害!想不到…被女人舔的感觉…也是…
这么好,比阿华还…还厉害。」
我在心里暗暗问她:真的有那么厉害?天晓得。艳梅听了,爬起来,侧抱住
我老婆,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既然这样,好妹妹,那你就叫我…叫我一声
老公我听听?」
我差一点跌倒,怎么艳梅也和男人一样,想听别人叫她老公?随即明白了,
我知道大多数女同性恋双方都有不同角色,有的喜欢扮女角,而有的喜欢扮男角,
依艳梅的性格,喜欢扮男角也不足为奇。我老婆和我一样吃惊,继而笑着说:「艳
梅姐,你也喜欢听别人叫你老公?」
艳梅说:「是啊,当然只是喜欢你这样可人的妹妹叫我。」
我老婆把头埋进艳梅的胸前,娇笑着说:「人家怎么叫得出口呢?」
艳梅抱着我老婆的头,温柔地说:「好妹妹,叫一叫有什么呢?姐姐好想听
啊。」那语气竟颇像一个渴望温柔的男人。我老婆显然还是叫不出口,伏在艳梅胸
前,摇着肩表示不肯。艳梅没有再勉强,而是把身子向后撤了撤,扶着自己的一个
乳房,把乳头塞向我老婆的嘴:「那就先为姐姐吸吸吧。」
我老婆这次没有拒绝,顺从地含住那乳头,认真地吸起来。艳梅口里发出一
声长长的呻吟。第一次看到老婆含着一个女人的乳房,我的刺激程度可想而知。随
着我老婆的动作,艳梅慢慢地来躺在床上,手扶着我老婆的头,引导她舔着自己的
身体,渐渐地,我老婆的头已经越来越接近下面了,艳梅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口
里说着:「啊…好妹妹,往下一点,再往下,哦… 」
在我老婆的头已经到她的荫毛处时,她把双腿分得开开的,手按着我老婆的
头,轻声叫着:「对,妹妹,再住下,舔姐姐的那里,啊…你的嘴好…可爱,快呀
…帮姐姐…舔…啊」
眼看要舔到那里时,我老婆忽然抬起头来,有些为难地说:「姐姐…我…我
…」我明白老婆的心理,对于一个并非同性的女人来说,让她这样做,确会有些不
习惯。但不知为什么,我却很想看到那个场面,想看看我可爱的老婆是怎样舔另一
个女人的神密之地(我是不是越来越变态了?)。
艳梅已经等不及了,央求着:「好妹妹,快呀,姐姐好想…好想让你舔,你
…是不是嫌脏啊?我洗过了呀,好妹妹,求你,快些吧。」说完,按着我老婆的头
,竟有些用强的味道。
谁知这回我老婆没有顺从,她挣扎着坐起来,嘴里喘着气,说:「艳梅姐,
等一下,等一下,我想…」
艳梅说:「妹妹,你想干嘛呀?可怜姐姐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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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把嘴对着艳梅的耳边,小声说:「我想…想好好看一下姐姐的下面,
可不可以?」
艳梅和我的反应一样,都「扑嗤」一声笑了,只不过我的笑是发在心里。我
觉得老婆越来越可爱了。没等艳梅说什么,我老婆已经伸手扭亮了床头灯,床上的
春光立刻鲜明起来,我终于很清晰地看到了艳梅的身体。那身体很丰满,却没有一
点赘肉,且白得有些透明。乳房肥肥地,略微有些下垂,荫毛重重的,全身散发着
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艳梅似乎有些不适应突然的灯光,摀住了眼睛(也许还有害
羞的成份吧)。此时我的老婆倒没有太多的不好意思,她说:「来吧,艳梅姐,让
我好好看一看。」
艳梅放下手来,脸红红的,美艳极了。边坐起来,靠到床边,边说:「你好
坏,在灯光下看那里,也不知害臊。」
我老婆像一个孩子,把艳梅的双腿分开,真的趴到她的下面,认真地看起来
。这回轮到艳梅不习惯了,手有些不知放到哪里好,我在心里禁不住偷笑:我老婆
还真能玩儿鬼。我老婆趴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又伸手去拨弄艳梅的荫户。我在门外
看不到具体情形,只见到艳梅的白腿轻颤起来,嘴里又发出愉快的呻吟。我老婆用
手弄了一会儿,抬起头问艳梅:「艳梅姐,这里…有几个女人舔过?又有几个男人
插入过呀?」
艳梅显然想不到我老婆会有此一问,笑着拍了拍我老婆的头:「亏你想得出
这种问题,不过跟妹妹说了也没关系,有过两个女人,两个男人。」
我老婆接着问:「都是谁呀?」
艳梅犹豫了一下,说:「我说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