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为营,从婚礼时的下药,到婚後他傻乎乎的说不嫁了,寻求他的安慰,他还故作镇定地当好人哄他劝他。
那傻乎乎的两个人,因为怕他知道真相太伤心,宁愿让他误会承受著他的冷言冷语,也要把本不属於他们的责任背负下来,甚至为了他的任受了如此多的皮之苦。
柳宜生一时五味杂陈,兄弟俩那句句维护像是在严冬中流进心中的暖流,温润烫贴,无法不令人动容。整个世界,除了他们再也不会有人把自己如珠如宝的疼爱,不掺杂一丝的恶意和利用,没有任何私心杂念,只是把他藏进身体里一般爱他,宠他。
可笑,他伟大的父亲大人怎麽会觉得他们能让他去和别的雄交配?为了整个族人的安危?为了所谓的责任大义?他们当然不会同意,他们心里想的就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坚定,柳宜生一点都不怀疑,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可怕的事情,两人真会如他们说的,带著他和孩子远走他乡,从此与这个他们成长的地方,他们的族人亲人再无瓜葛,毫不留恋。
柳宜生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比起相信兄弟俩的坚定,他更相信他父亲的手段。从小到大对他的臣服和认知,让他再一次陷入无可自拔的冰窖之中,牙齿打颤起来。是的,他的父亲,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从小时候让他懂得不应该调皮捣蛋,到在他婚礼上下了那种让人成了禽兽的药,说他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