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差不多;掺有一
点点的恶劣成分是被允许的。
不过,泥却用那六只粗短的手指,把丝的脸拉到与自己手臂等长的地步。
她当然没事,明记得泥的保证,却还是有些担心。
泥放开双手,丝的脸颊啪一声弹回去。在这过程中,丝的脸没有松弛,呼吸
声也未有多少改变,泥刚才的一连串行为,未对丝造成任何伤害。明是觉得挺有
趣,但可不打算也试着玩玩看。事实上,她曾经想过,如果泥做得太过头,自己
就要立刻以锁喉或直拳来阻止。
点两下头的泥,神情变得加严肃。她转头,问:你有打算和其他人见面
吗
什么明低下头,随便回硬。刚瞇起眼睛的她,正专心检视丝的脸,没
听清楚泥在讲啥。
泥瞪着她,一脸不高兴的说:别开玩笑了,难道你把丝叫出来,就只是为
了和她做爱而已吗
咬着牙的明,左边眉毛一连颤动了好几下。她不喜欢泥在提到做爱两字时是
用谴责的语气,总觉得这傢伙根本是有心破坏她与丝之间的浪漫回忆;就为了解
除先前的郁闷这之中有一大部分还是泥造成的,也做为讨论出现结果前的润
滑看来,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而从她们紧张情绪的化解程度看来,明觉得自己
主动提议做那档事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了。
明打算和泥表示抗议,但后来想想,真的把内心话都说出来,感觉也有些微
妙。在又考虑不只五秒后,明决定,先保持沉默。
泥往右扭一下脖子,问:先前,我和你提过的事:关於喂养我们一足的问
题。你在和她做之前,都完全没谈过
当然有明说,从地上站起来;而毕竟没穿衣服,她赶紧以右手掌盖住
阴部,再让左手臂横过胸前。
明晓得,面对眼前的生物,这类遮遮掩掩的行为并非必要;但在热度过后,
她希望恢复成那个有足够常识,矜持也至少有一般人程度的自己。
明看着泥,说:我可是问了她不少问题。现在,我不仅知道你们族人的数
量,也知道你所说的喂养是指什么。
她以为这就够让泥感到惊讶了,而泥却只是稍微睁大眼睛。明握紧双全,继
续说:我不喜欢你对我做的事,但你的话确实让我想了很多。虽然我原本期待
是让丝为我介绍,但我不想拖太久。我想早点与你们其他人见面,所以──你带
路吧
下定决心的明,心跳得相当快。泥瞪大双眼,身体稍微往后倾;就算把拉至
口鼻前的触手压紧,她也掩不住自己因惊讶而张大的嘴。
明等了至少一分钟,泥才把嘴前的触手放下。后者点头,有些结巴的说:
那、那就跟我过来吧。
即便是作风最为激进的泥,也没料到明会这么乾脆。
原以为还要再过一周,才会有足够的进展,泥想,马上转身。明注意到她在
起脚的瞬间,五官都。
果然,步行对泥而言很吃力。而有好一段时间,她却连哼也不哼一声。
现在的泥,不耐久站,每走一步都会痛,要她在这情况下勉强带路,明还真
有点不忍心。
明不会因此觉得自己昨天的反击是错的,但难免的,她就是会在这时複习泥
哭泣时的样子。
现在,泥又尽可能展现出自己坚毅不屈的一面。丝虽然会对明隐瞒有关他们
一族的事,但在情绪表达上可不会像泥这样不乾脆。
话说回来,泥在走了五步后,说,这里可真臭。
明转头,左右嗅了嗅后,说:已经淡多了,至少到了这里,我几乎闻不到
丝的味道。
我说的是你的味道泥说,看来有些生气。
肉室里除了丝的体味外,还有多明的体味。这一点,明真的忘了,毕竟自
己在多数时几乎闻不出来。
对於泥的抱怨,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而令明感到意外的是,泥比她还要快
脸红。
泥不再看她,继续往前走。
明是唯一愿意与她们这种生物发生性行为,并还会投入爱意的人。而目前只
有丝受惠,泥身为同族,又身为丝的姊姊,不可能不完全羨慕。
所以,当她察觉妹妹与明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没有可容下她的空间,甚
至可能离她远去的时候,她──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会萌生趁妹妹不注意的时
候,使尽全力去践踏明的欲望。
而这不见得是忌妒──不知为何,明总觉得泥的行为不是源自这类情绪──
而是她身为姊姊,看到代表一族全体出任务的妹妹,逐渐变为一名自私的人,让
许多长久存在於她心中的观念受到挑战。
明几乎可以理解,但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泥以伤害她来达到教训丝的目的,
而当时,她根本不晓得丝有背负些什么,也不知道泥当下的行为背后竟然还有其
他理由。
把自己说成是造成多角关系的核心,感觉好像也有些自恋;然而,明已成为
维持她们一族生存的重点人物,本来就会有如此结果。很显然的,她要是没有意
识到这一点,才是真的非常糟糕。
似乎,对泥来说,明仍具有有一定的吸引力;虽还不能确定是否真如猜测中
那样,但在面对不熟悉的事情时,总要先有个假设,才能够进一步思考。这阵
子,明在这方面可以说是经验丰富。
在丝的眼中,泥的行为虽然粗暴,却称不上是邪恶的。情况发展至此,泥与
明的关系以算是极为恶劣,而明的强烈恨意,也已经对泥身体造成不少伤害。
明不晓得泥是否曾后悔过。而泥一定感到有些绝望。或许,她已经不期待能
从明那边再得到──或至少挽回──些什么。
想到这里,明必须面对一个自己刻意放到很后面的问题:泥不是个坏人吗
虽听起来有点蠢,但在想了这么多之后,明就是会重新在意基础的部分。
泥是为全族着想,但若只是提醒丝,有必要做到那种地步吗泥在侵犯明时,
表现出来的暴行,甚至透露出的恶意,似乎不能只以笨拙或缺乏美感来解释;即
使真是如此,明也不该轻易原谅她。
而思考到这里,有一点明倒是可以确定。她很同情现在的泥,脑袋甚至还浮
现出一种想法,如果她连泥身上的伤痛都不能马上治好,就甭谈喂养她们全体的
可能性了。
所以,明若真的要做,有一部分也是基於实验精神。有关她的喂养能力,以
及和泥之间的另一种可能。
在走了好一段距离后,泥红润的双颊已经变得苍白许多。稍微加快脚步的明,
只花不到两秒就来到泥的身后。
明吞下一大口口水,心里有些紧张。而在几经考虑之后,她还是对泥伸出双
手;动作实在不快,也毫不隐藏;事实上,她有意先引起泥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