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得很,还彻底乐
在其中;尽管如此,我还是很不安。
没有人类同伴支持,内心的阴影会逐渐扩大;明要是开始嫌弃这一切,我可
能会承受不住。万一,她真的指着我们的鼻子,说:「我的一生都被你们给毁了。」
那该怎么办!我们之中,有谁敢大声反驳吗?一想到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我不仅
双眼失去光泽,脑中也会响起大量的尖叫声。
明说过,自己和前男友的关系不值一提。而我记得,在上个世纪初,蜜曾强
调:「比起被一堆怪物给弄得千疮百孔,爱上一个无趣的普通人显然还比较好。地址发布页 ltxsba.info」
当然,我对明的渴望一直都很强烈;幸运的是,虽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仍未
见她有任何厌倦;不只是「仍感到新鲜」这么简单,也是为了确实负起责任;无
论是身为喂养者,还是身为爱人。
在明的细心经营下,蜜月期可能持续将近半年,甚至超过一年;即便如此,
构图还是很诡异;想到这里,我连手心都变得有些苍白;在这之中,最配不上她
的人,是我;就算在一起五年、十年,这种突兀感都不会消失。
其他人一直都很美,只有我,不仅个性彆扭,外型更是连教堂上的滴水兽都
不如;慢慢呼出一大口气的我,忍不住抱怨:「唉,凡诺真是──」
「清醒一点!」蜜说,跳到我的背上;动作很俐落的她,看来十分轻盈;但
在碰触的瞬间,她的重量还是吓了我一大跳。
「呜噗──」我嘟起嘴巴,反应像是被打了一拳;有超过两秒,我的重心难
以维持,膝盖离地只有不到三公分。而眉头紧皱的蜜,却命令我:「趴着!」
听起来是命令,还很具威胁性;我虽感到陌生,却不怎么紧张;这几天,蜜
过得比前一百几十年都要来得惬意──很夸张,却是事实──;且根据以往的经
验,就算她不欣赏我的想法或做为,也不会轻易使用暴力。
果然,在过不到十秒后,蜜就说:「我来给你打气!」
「是、是吗?」我不意外,但还是很想吐槽;通常啊,应该是像球队教练那
样,用手掌使劲一拍,而不是像蜜这样,连续使用肉垫按摩。
我的全身上下,都发出「咕呀」、「啪哺」等声响;很舒服,不愧是早年曾
向多位专家讨教过的;我相信,就算蜜前几天没变为触手衣,也能够替明调整露
的位置。
有超过一分钟,我不仅叫出来,动作还很像是在游自由式。
而果然,蜜这么做不只是为了要我放松,也会要我顺便把内心的想法都告诉
她。
「全说出来,不许保留!」蜜大吼,耳朵竖直;比明粗鲁多了,我想,身体
却紧绷不起来。
虽然我一直大叫,蜜却都听得懂。她低下头,问:「这么阴沉的思考方式,
难道是我教你的吗?」
「不、不──」我说,迅速摇头。蜜瞇起眼睛,开口:「当然,我的记忆没
问题;但很显然的,你是受到我的影响。」
就算是,我也不好意思说,而蜜清楚得很;其实,有的思考细节,是来
自於我对自身的看法;我不喜欢推卸责任,哪怕这样会累积压力。
在按摩的过程中,我的四肢给肉室地面拍出不少声响;丝和泥都惊动到了,
而蜜还不打算停下来。
又过快一分钟后,蜜说:「明很喜欢你,这无庸置疑;无论你像只蜻蜓或虾
子,她终究还是接受你;不只是愿意同住在一起,还认为你比她见过的所有男性
都好!」
听到这里,我的脸颊好烫。尾巴竖直的蜜,接着说:「所以,不要失礼,不
要多虑;如果你现在逃避了,以后会更加后悔的!」
明的要求,我是不会拒绝;但的确,曾有一段时间,我希望是由其他人来代
替我去和明约会;这种心态,等同於不想面对,距离真正的逃避只差半步。
蜜早就看透了,还说:「你的疑问必须适当,并该是在不干扰约会过程的情
形下提出;至於其他细节,就用气势来解决!」
说真的,最后一段听起来很胡闹;以前的蜜,绝不会说出这种话;但──这
正是我需要的,有过类似经验的她,很清楚气势的重要性。
又过不只一分钟,蜜继续说:「要有自信一点,你的许多专业──无论是否
来自我的要求──都很可靠。」
总之,出错率很低,先这么想就行了;我试着点头,却只是让自己像条鱼一
样的扭动全身。
「好好享受!」蜜说,用鼻子猛顶我的后脑杓。最后收尾时,她右前脚使劲;
一团状似梅花的红印,出现在我的颈子下方;不怎么显眼,大概过几秒钟就会消
失。
真的,我觉得好多了;蜜的按摩技术很棒,却没对明用过;就算大肚子,先
於肉室内先造一个坑,就一样可以这么玩。
不是谁排斥背后位的问题,我想,心跳加速;明常把握时间休息,又非常年
轻,肌肉其实不怎么紧绷。
此外,蜜还有其他的招式能够替代,一定的;而现阶段,明又怀着露,不能
尽情扭腰,刺激得尽量节制。不愧是蜜,即便精神陷入低潮,也不忘顾及到喂养
者的安全。
明在刷牙、漱口过后,来到肉室里。我鼓起勇气,和她提到约会地点的问题。
「不建议去游乐园。」我说,低下头。在明的身后,丝和泥都握紧双拳;看
来也是在替我加油,真不好意思。
明抬高眉毛,说:「没关系。」至於别的选项,她提议:「都去去看吧。」
我略把头往左歪,提醒:「那会逛到太阳快下山才回来喔。」
抬高嘴角的明,说:「要是我发现自己没那么多的体力,会提早结束行程;
反正,一路上都有你照顾,没问题的。」接着,她又抱着我的右手臂;差一点,
我就要把口水流到她的身上。
抬高右手的泥,对我比大拇指;丝则是两手食指对着自己的胸口,要我多注
意明的乳房。
刚从肉室内探出头的蜜,猛伸舌头,看来是希望我现在就把明的乳房都给舔
过;这不难,我会做到的,但要晚一点;最好是在一个离家有段距离,略为陌生
的环境里。
另外,在我的印象中,蜜和丝的个性没这么像;前者应该是在考验我,而非
真的在胡闹;现阶段,有太多肢体接触不好;应该是这样,按照礼仪──其实我
不确定她们是否同意。
在出门前,泥提醒我:「快回来时,先打个电话,让我好确定该什么时候准
备料理;若是明在外头先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