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给任一页的边角带来伤害。
在起鸡皮疙瘩的同时,就收起手边的东西,并摆出防禦姿势;是习惯,几乎
不用经过思考。
要对付丝,光这样还不够;我宁可别消耗术能,也不去麻烦其他人,为的就
是让这一切显得不那么严重。
听起来是有点奇怪,但适度的处理,本来就能够避开许多不必要的问题;让
尴尬只存在於我和她之间──这类如意算盘,总有一天会打错的吧?
紧闭双唇的我,决定先别假设太多;用沉默来扩大良心不安的感觉,是必要
的;照理来说,一个人在受到这种对待时,应该会被罪恶感折磨。
无奈,有几段总是没那么顺利:当时的丝,股起脸颊;一副极为生气,而后
又感到失落的样子;看起来跟普通的小孩一样,还不错,但不能掉以轻心。
继续保持距离的我,把相簿给整个合起。
过不到两秒,丝的表情就变得柔和。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改用视线舔遍
我的全身;角度比前几分钟都还要直接,非人类的感觉更是前所未有的多。
她那双容易让人联想到夜行性动物的大眼睛,在裹满源自深层欲望的泪水后,
看起来好像正在燃烧。
就是要让我困扰,也希望我能够出手阻止;有点邪恶,但丝的想法还算好懂,
也没不寻常到哪里去。
仍像个孩子,可以被容忍,应该吧──我猜,目前为止,也只有明会很快接
受,其他人都不敢有任何正面看法。
之后,丝笑了,表情还算可爱,却让我直冒冷汗;从她喉咙里吐出的声音,
是那样尖锐、多变,再加上全身颤抖,好像每个毛细孔都能喷出粉色系的泡泡一
般。
这就是我的妹妹,而她竟然也是触手生物。
为使当下的情况能变得好玩,不惜牺牲自己的形象,就算是到了无可挽回的
地步,也觉得无所谓,怎么会──
是谁,偷偷把丝给换了!
多数时,我都不愿意欺骗自己;已经恶化到如此地步,我再怎样吼,都不会
有用的!
相较之下,露不过是调皮,本性其实还算纯洁。
她像少女的部分说不定略多於我和丝,哼──这我可不会轻易承认!
可至少,她不曾像丝那样磨牙。
亲眼见到自己的妹妹表现得非常狰狞,还要试着忘掉,这总是让我觉得难受
就算未身在明的怀中,丝也常常沉浸於没完没了的性幻想中。
后者发情时,眼睛会往上翻,每一根次要触手也都发出喘息声;配上清晰而
又混乱的脉动,看上去就像是中毒了,好噁!
遗憾的是,最近的丝,不会因为有我在而表现得较为自重;在意识到自己有
机会左拥右抱后,她Hg过头的机率更高了。
明要是看到丝表现得更像个禽兽,搞不好会为此烦恼到失眠。
唉──要不是有其他触手生物能帮忙转移注意力,明可能还要再考虑一阵子
才会决定是否要成为喂养者。
现在,丝是因为失去意识,才会表现得较为安分。
再过不久,就要出去了;我可没忘,丝应该也不会装傻,或谎称自己卡住了。
凡诺留下的几份资料指出,一直处於这个状态,很容易进入梦境连接模式;
即便双方都没睡着,也有可能展开梦境。听起来有些危险,也不像是在睡觉。
因为内容有限,很容易被我们视为是尚在理论阶段。
由蜜和佑来负责整理和计算,可信度不低,但要把那情形说得更清楚些,还
是难倒我们了。
我猜,都身在子宫内,铁定会比在外头用消耗术能的方式来进行连接要彻底
得多。
也许感受的时间倍增,规模与自由度也跟着提升──应该会很有趣,就是不
希望令喂养者休息品质打折。
蜜也常说:「少冒险较好。」
而有丝参与,内容很难正经到哪去;这部分,我差点忘了。
如此预测,是武断了些,可她在看过那堆相片之后,应该很想把刚上小学─
─甚至是还未进幼稚园的──明给……
我不敢继续想像下去。
对於丝的冲动,我其实不是完全不能理解。
还未发育的明,确实可爱到了极点。好想帮她洗澡,跟她一起玩积木,再喂
她喝奶──还不是用奶瓶!
是有点夸张,但──只要明也同意了,那就不至於太冒犯;在梦中重现,就
更无道德上的疑虑了。
想像自己是明的母亲,或先预习以后养小孩的情况,这样对彼此的感情应该
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
还有,最擅长制造幻象的丝,或许可以很轻易的去影响梦境。
听起来很糟,但──先乐观些吧。再不试着信任自己的妹妹,那我这个做姊
姊的,便会被视为是可疑的吧?
一直挑剔,还考虑介入,很像是为了争宠,而在那边假装烦恼。
结论是:我为了得到喂养者的爱,不惜毁谤自己的亲妹妹──才不是这样呢!
前一阵子,丝不是放任自己的行为偏离常轨,就是有意挑战明的底限,这才
是主因。
不仅我没有安全感,其他人也会觉得这样很不妙
我要是选择放任,那才是真的不怀好意。
所幸,明的脑筋很好;就算有谁给我乱贴标籤,她也不会轻易相信。
在露重生前,我是不用担心太多。
那傢伙,对我一直都存有偏见,需要提防再提防。
又不能说让露的脑袋继续坏下去很好──讨厌,在不少时候,我真想好好的
揍她一顿!
突然,我听到泠的声音──
「时间到了。」他说,语气平和。是提醒,而非请求。我们都没有被冒犯到
的感觉。
很客气,不到畏缩的程度,更没有试图隐藏自己;是明的调教成果。换成以
前,他就算有机会表现,也很缺乏气势。
不得不承认,他这样确实较像个模范男性。只是我和丝都不太习惯而已。
蜜和露铁定更觉得奇怪。他们相处的时间可是超过一个世纪。
泠累积在我们心中的基础印象,是凡诺和老石加起来都难以撼动的
明不一样,当然。她可是喂养者,本来就有权要求些什么。
话说回来,居然要由他来提醒,真是丢脸
接着,和我预料的一样,丝在用投影伸了下懒腰后,边揉眼睛边说:「姊姊
和我都忘记时间了。」
连辩解都没办法的我,觉得好惭愧;一直试图营造出自己比谁都还像家庭主
妇的形象,却──实在很不应该!
先是面对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