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到这其实也不怎么好玩的中原来逛?留下该多好呀!在萧峰的身边,应该是可以满足的吧?尽管萧峰总是把自己当作那个垂死的小姑娘一样的呵护,其实就是被那样的呵护不也是非常美好的事情么?似乎又回到了那些不能忘记的日子了……萧峰撩开了帐帘,带着外面莽原的寒气走进来,通常手里会提着野物,他象一座山一样出现,挡住了光线。每到这个时候,阿紫都会把目光聚焦在萧峰的脸上,等待帐篷中的火光把萧峰的脸照亮,每次都能达到目的。他多不一样呀,多与众不同,再也没有比他更男人的男人了!阿紫缩在虎皮的被子中,知道自己从一见到他的时候,就被什么抓住了,想和他在一起,就是没有想到是用这样的方式。萧峰会什么也不管就来到被众多毛皮包裹的阿紫的身边,带着莽原的寒气,不过阿紫觉得温暖,因为他的目光给了她温暖的感觉,她期待着,期待他把自己象往常一样拥进怀里,让自己可以依靠在那宽厚的、可以依赖的胸膛上。很久了,这样的期待通常都会得到满足的,他那有些粗糙的大手也能带来温暖……萧峰当然不是一个只能带来温暖的男人,他还能让人看到他那使人目眩的光彩,他威风凛凛,他不能冒犯,他的尊严在最危急的时刻能绽放出绚丽的华彩。那是飘雪的日子,阿紫和萧峰在孤峰的顶端。阿紫还很虚弱,她就那么靠在萧峰的胸前。放眼山下茫茫无际的莽原,林海,雪,还有那一望无际的军营,这空旷的肃杀是美的,是一种可以震撼人心魄的壮丽,充满了苍凉和雄浑。同时也是危险的,阿紫知道现在对面的军营不但是壮美的,那里充满了要追逐荣誉的男人,那荣誉就是要用困守在孤峰上的人的鲜血来写就的,其中也包括萧峰,包括自己。阿紫觉得有点冷,就把自己的身子缩在萧峰的怀里,抬头看着萧峰的脸。
他有好几天没有修剪须发了,显得稍微有点邋遢,其实一点也不邋遢,他的目光投在远处,那粗粗的眉毛微微地扬着,他的嘴唇抿着,上唇微微翘着,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飘荡着。“阿紫,你怕么?”萧峰的声音很坚定,似乎那危险没有什么可畏惧的。“姐夫。”阿紫对这个称呼很不乐意,不过现在只能这样,“你怕么?”“怕。”第二天的决战,阿紫看见萧峰向对面那无边无际的军阵中冲去,扭转了乾坤……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还有什么可以不满足,不幸福的?阿紫就是感到了不满足,因为这男人还不是自己的,他是姐姐的,永远都是她的,这让阿紫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要是自己的就好了。南京的王府似乎也不是自己的家,自己好象是客人。家在哪里?
游坦之很舍不得放开阿紫的身体,温软的感觉在自己的背上缠绵,在自己的指尖流连。游坦之还是把阿紫放到软榻上,用厚厚的被子把她裹住,只露出那娇美的脸。她的眼睛睁着,不过已经没有了光彩。游坦之让阿紫继续抓着自己的手,没有什么可回忆的,那些回忆都很恐怖,同时在使自己罪恶的念头一个劲地往上拱,就想起了阿紫的脚丫……阿紫的手抓得很紧,她脸上的神情很奇特,她怎么了?游坦之觉得心疼。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向自己走过来了,笑着,风吹拂着飘逸的须发,应该感到亲切的吧?阿紫突然觉得很害怕,那是师父丁春秋。其实在阿紫的心中,丁春秋曾经是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男人,非常的重要,十五岁之前的生活就是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度过的,挺好的,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当时也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丁春秋是星宿海的神。
除了气候不怎么样之外,星宿海是好的,那天空总是碧蓝碧蓝的,云彩也总是在随意地变化着,还有象天空一样碧蓝通透的星宿海。阿紫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到星宿海来住的了,从有记忆开始,自己就是这蓝天白云下通透的星宿海边的一个小姑娘,拥有了这天,这云,这星宿海,以及漂亮的雪山,碧绿的草原,林海,烂漫的时候满山的花,清新的空气,都拥有了,同时也被这一切拥有,还有丁春秋。有很长时间,丁春秋就牵着阿紫的小手在星宿海边漫步,那时候,丁春秋是阿紫的一切,他教给阿紫如何在星宿海生存,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
“阿紫,你看这是什么?”满十四岁的时候,丁春秋领着阿紫来到星宿海边逍遥庄园后花园的暖阁里。阿紫觉得有点迷茫,暖阁的中间吊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丁春秋正拿着一条皮鞭让自己看。那女人的身体完全地伸展开,她的长发遮住了脸。星宿海中的女孩子很少,如果不是来了月经,身体在逐渐地发生变化,阿紫甚至不知道女孩子和男孩有什么区别,她也不怎么在乎和师兄师弟们一起到星宿海中去玩水,并没有什么很不同的地方么?看到了这个女人,阿紫知道是有不同的了。那女人很丰满,胸前有两块圆滚滚的肉球,她的腰身、肚子、胯和腿也都在展现一种很不一样的浑圆,她的小腹那儿有漆黑浓密的毛,那里显得很迷离,神秘。阿紫有点心慌,她咬着嘴唇不敢看丁春秋,因为看到了这女人,似乎就看到了自己的将来,毕竟自己也是女人,虽然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肉球,那里的毛毛也没有那样的浓密,终归是要那样的吧?会不会自己的身上也有那些纵横的血痕?阿紫忍不住又看那女人,女人似乎是昏迷的。“拿着。”丁春秋把皮鞭塞到阿紫的手里,“抽她。”丁春秋的声音柔柔的,充满了鼓励。阿紫习惯了听从丁春秋的话,她挥舞着皮鞭……女人醒了,她那有点黏糊糊的长发飘扬起来,脸上是很奇怪的神气,有点恐怖,那惨叫也很凄厉。皮鞭落在那白花花的肉体上,给肉体带来了变化,先是刷白,迅速地变红,肿起来,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