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一听声音,知道是太后身边的小宫女蕊初,刚才的浪叫多半已经被她听了去。这小丫头年幼无知,又是太后身边的人,自己无法控制。一旦泄露出去,自己名节声誉可就毁了。
建宁低声向我们说出自己的担忧,求眼前两个贝勒爷给她出主意。
田伯光满不在乎地一哼:“有什么大不了的,拉她下水就行了。”
建宁换上了一身华服,走了出去,田伯光刚才尚未得手,怕建宁跑了就不回来,也脱了那太监的衣服换上,跟了上去。
建宁出了门,对蕊初喝道:“里面有我的贵客,你进去给我伺候好了,不然我回来剥了你的皮!”
迫于建宁的淫威,蕊初只好微笑着应道:“是!”恭送走了建宁公主,乖乖的进到房中。
蕊初年纪不大,对男女之事情似懂非懂,看着房中惨烈的景象,不禁吓得心惊肉跳。但想到建宁的古怪蛮横在皇宫里是出了名的,说不定又是主子搞的什么新花样吧。蕊初不敢多想,见床上躺着一人,恐怕就是公主口中的贵客。便走到床旁请安。
我一直躺在床上观察那名叫蕊初的小宫女,她约莫年纪尚小,容貌秀丽,只是年纪小了,身材还没有发育完全。
我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一个面色狰狞,一丝不挂的男人出现在蕊初面前。
蕊初畏惧地向后退了一步,转身想要离开,被我用力抓住手臂拉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蕊初的语气有些惊慌。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我扯下了她的上衣。
“不要!!不要!!你走开啊!!”我不理会蕊初的挣扎,又把她的粉红色肚兜扯了下来。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山丘在空气中颤抖,我已经垂涎三尺了。
我骑在她身上,手掌摸上光滑细腻的小Ru房,手指揉搓着鲜红的|乳头。
天真无邪的蕊初几时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隐约知道这样不对劲,但只觉得有一股热流从被侵犯的部位蔓延至全身。蕊初害羞地侧过了脸,不敢看我。
手指感觉着已经硬挺起来的小|乳头,我用舌头舔了上去。
蕊初扭动了一下表示抗议,可顿时传来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没想到蕊初的身体这么敏感,刚做了两个动作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氵朝。
短暂的停顿后,我下了床,拉下蕊初的裤子,分开她的大腿。两腿交叉处寸草不生,只有粉红的一道肉缝。
我用一根手指挤开肉缝两边的嫩肉往里伸,由于蕊初已经泄了一次,我很轻易就进去了,但里面异常的紧窄夹着我的手指不能动。
就这细细的一根手指,却已经把蕊初疼醒了过来。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舌头在蕊初的小Bi舔起来。手架起她的双脚再次抚上馒头般鼓起的小Ru房。
莫明的快感再次袭来,蕊初又一次陶醉在摄魂的原始欲望中。美中不足的是肉洞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空虚感。被舌头隔靴搔痒般舔过后感觉更加深刻。
“啊……啊……别舔了……啊……”蕊初一边呻呤一边不断把下身往下蹭。
是时候发动总攻了,我吐了一口唾液涂抹在Gui头上,对准蕊初的小Bi狠狠一顶。
妈呀,小Bi也太紧了,我用尽了力气也仅仅轰进一个Gui头,卡住了。
“啊!!!!!!”蕊初在撕心的剧烈痛楚中清醒过来,惊叫着扭动着身体逃避。这时才想起夹紧双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鸡芭被夹得更紧。
我粗暴地拉开双腿压在床沿,再次大力轰门。
鸡芭又进去了一小截。
蕊初痛得身体弯成了弓形,两眼紧闭,张大了口却什么也叫不出来。
我继续冲刺……
连续五次发力后,终于我的鸡芭前端抵到了一层阻碍。
蕊初眼泪纵横,口吐白沫,已经痛昏了。
我的鸡芭也被夹得生痛,但是现在也由不得我放弃了。鸡芭稍稍退后一点,用尽力气做出最后一击。
脆弱的Chu女膜无情地被撕开,蕊初的少女生涯到此结束。
现在的蕊初已经对痛觉麻木了,开苞的痛苦也没有将她弄醒。
看着身下死人一样的蕊初,我顿时生出一种厌恶之心,妈的,上次Cao戚芳也是跟Cao死人一样。
保持着Cao入的状态,我抱起蕊初,走到客厅,平放在茶几上。我拿起几上的茶壶,批头盖脸的倒在蕊初脸上。
看着蕊初刚刚从昏迷中醒来,我开始了抽Cao。没Cao几下,肉洞口已经溅出鲜红的血花。
蕊初的小Bi还无法适应异物侵入的紧迫感,轻微的一点移动就会感受到像割裂般火烧的疼痛,更何况我不留情的抽Cao!我的每一次抽Cao,蕊初都象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紧闭的喉咙里泄出垂死前痛苦挣扎般的声音。
也许在蕊初眼中,我已经成了死神的化身。
…………
多次的冲击后,我终于不能控制的达到了高氵朝,大堤决口般射出Jing液,打在蕊初体内!
蕊初意识已经模糊了,双目微启,目光迷离,散乱的长发堆在茶几上,凄艳之极。红红白白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流下,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和Jing液混合成的淫靡气氛。
“BOOM”,蕊初的卡片蹦了出来:“卡片编号:120,卡片名称:蕊初,简介:慈宁宫小宫女,侍奉假太后毛东珠。难易度:A。”
A??一个宫女比公主还难么?我怎么不觉得?
我无力地坐下,顺手抓起地上一件衣服,擦干鸡芭上的血迹。
怪了,怎么血越擦越多了??
“啊————”
彻骨的痛感这时才传了上来。鲜血,不断从Gui头根部的一道豁口流出来。在蕊初奇窄的肉洞里,我自己也受到了超过负荷的打击。
难怪蕊初会是“A”!!!!!
突然大门被人一脚踢开,田伯光一阵风般刮进来,急急对我说:“兄弟穿衣服,我们快走!”
一口气奔出宫外几十里,田伯光支持不住我们二人的重量,重重摔了下来,“哇”地吐了一大口鲜血。我也连带着摔个够呛。
当晚在客栈田伯光跟我道明了原委,当日他跟着建宁到了慈宁宫,宫里除了老太后和建宁外,既然另外还有一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