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又一次强烈的冲击下,这个坚贞的妇人,终于放下了矜持,睁开了眼睛。
瞳孔放得很大,银牙紧咬樱唇,目光流动。
在那两道炽热的目光里,我忽然明白了妙僧无花的话。
龙乘风,虎从云!龙虎济会之时,浑然一体。
我知道我将要进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忘我境界,而林夫人显然也已迷失在欲望的旋涡之中。
我放弃了所有经典里面提到过的交合的要领,完全出自本能地冲击着这个女人。
一双手不停的在双肩,Ru房,小腹,臀部游走。
我脑海一片空白。
我是一头野兽。
一头陷入疯狂状态的野兽!
林夫人虽然身不能动,但明明在极力迎合着我的冲击。
这分明是一对在疯狂交合的性兽!
当我又一次深深的冲进虎|穴,碰触到花心时,林夫人再次“啊”的一声。
声音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销魂。奇异的粉红色越来越明显。
我突然感到|穴里面有一种妙不可言的蠕动。
我停了下来,龙头紧紧的顶着花心。
美丽的小腹一紧一弛,很有节奏,Bi里面的蠕动恰恰跟随着这种节奏。
我渐渐地清醒过来。
蠕动的节奏渐渐加剧,好几下突而其来旋涡几乎让我丢奎弃甲。
我连忙深呼吸,紧摄心神,紧守精关。
这是一种意志力的对抗。
从外表上绝对看不出这女人竟是如此尤物。
所有的动作对于我来说都是不必要的,那种蠕动让我犹如腾空而起,如在云端。
我感到我的魂魄离开了我的身体,飘到了超然物外的九重天。
这时候,我竟然想起了很多的人,很多的事,就连最遥远的回忆也清晰得犹如昨日。
那些曾经在我跨下苦苦哀求过的女人,那些曾经在我刀光里倒下的江湖豪杰。
我甚至乎想到了林震南,那个可怜而复可悲的男人。
渐渐地,所有的脸都融合成一张脸。
一张女人的脸。
那个第一次把我带进太虚幻境的女人。
那个我终生都忘记不了的女人。
那个最终令我成为一个淫贼的女人。
就在这一刹那,奇妙的蠕动突然消失了。
我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林夫人Bi心里面涌出一股热流,直向我的龙头袭来。
也就在这一刹那,仅仅是一刹那,我觉得时间停顿了。
所有的一切都停顿了。
甚至连心跳都停顿了。
那张女人的脸突然崩裂,四散而去。
一股热流从我巨龙中直喷而出,一泻如注。
然后,那种蠕动竟又回复了,一张一合,一紧一弛,似要吸尽我的精魂。
我软软的趴在林夫人身上。
喘息声渐渐温和,蠕动渐渐平息,奇异的粉红色渐渐消退。
过了很久,耳边听到了林夫人冷冷的声音:“我想你应该让我走了。”
我站直了身子,龙身从林夫人体内滑了出来。我系好裤子,摸摸腰间的刀,刀把冰冷。
一挥手,解开了林夫人的|穴道,我大踏步走了出去。
一切都已经完结。
身为一个淫贼,我绝不会留恋任何一个女人,哪怕这女人再好,再动人。
我展开轻功,向衡山飞奔而去。
我无法用文字去驾驭一段精彩得让人连打三枪的Xing爱场面。我只能写成这样子了。我竭尽了所能。兄弟们就凑合着看吧。
《万里独行田伯光》贴出后,反应虽然很一般,但我还是会写下去。只要还有一个人站在那里喝彩,对于我来说,就已经有了足够的理由写下去。
不是吗?
万里独行田伯光《六》
这是一家路边小客栈。
一家又小又陈旧,但还算干净的小客栈。
然而,对于一个饥肠漉漉的赶路人来说,这无疑已经是最大的恩赐。
更何况,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还下起了沥沥小雨。
客栈,一个很普通很平凡的地方。
但对我来说,客栈永远有着特别的意义。
一个长期在外漂泊的江湖浪子,客栈有时候就代表了家。
两味简单的小菜,一碟白馒头,一壶热酒,这就是我的晚餐。
一杯酒喝下,我心中泛起一丝温暖。
酒并不好,但我还是品尝了一下才咽下,分不清品尝着的究竟是酒还是此刻的心情。
小店内,孤灯,独酌。
我举起酒杯,心里却开始胡思乱想。
我尽量去想一些有趣的事情,令自己愉快起来。
这些年来,能令我愉快的事情并不太多,除了银两也许就只有女人。
银两可以令一个男人充满自信,而女人可以令一个男人蚀骨销魂。
一壶酒还没有喝完,我竟已有一点酒意,内心悠然生出一种落漠。
一种多年以来一直无法排遣的落漠。
这种落漠起源于孤独。
万里独行,只是一个雅号,它的意思就是说我没有朋友。
我从没有朋友,只有敌人。
如果人一生中一定要有朋友的话,那么我腰间的刀就是我唯一的朋友。
一个既忠心又可靠的朋友。
一直以来也是这把刀给予我生存下去的能力和勇气。
也许在我一生中终与我不离不弃的就只有这把刀。
门外,微风,细雨。
我忽然渴望有人进来,哪怕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就真的进来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男的是一个手脚还算麻利的老头子,女的是一个长得很丑,满脸麻子的少女。
但我细看了一眼就发现这丑陋的少女显然是易容改装,而且,易容术并不高明。
一双如水般清澈的大眼睛,两片薄而小巧的嘴唇,窈窍而纤秀的身段,在在都显示这少女是个美人胚子。
我全身觉得一热。
女人,美丽的女人,这可以让人产生许多的想法。
两人在靠墙的一桌坐下。
那少女半嗲半骂的道:“这坏老天真不作美,这雨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
声音清脆娇嫩。
老头没有回答,只是吩咐着小二张罗饭菜。
有意无意间,两人都向我这边瞟了一眼。
我举杯,一饮而尽,望向窗外茫茫夜色。
老头道:“小师妹,这雨还真不知要下到啥时,说不得咱们只好在这逗留一宿。”
少女道:“嗯。”
原来是师兄妹,只是这对师兄妹的年龄相差也实在太大了。
少女又道:“二师兄,你说林公子可脱身了吗?”
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能听得清。
老头又向我望了一眼,我若无其事的望着窗外。
老头道:“林平之武功虽然差劲,但还算机灵,方才给咱们一阵瞎捣乱,想必是逃脱了。”
听他提到林平之,我不禁留上了神。似乎林平之被他们从方人智,于人豪手上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