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食物,感到气力一点一点的在恢复,心里更感受到幸福的甜蜜。当最后一匙鸡粥咽下后,忍不住高举双手满足的伸了个懒腰,使得雪白丰满的|乳峰争先恐后的弹跳出下滑的被子,引得正想起身的心砚眼睁睁的瞪视着两颗红梅,舍不得移开。
骆冰假意的用手挡住自己的Ru房,身躯微侧的娇嗔道∶“小鬼头!贼眼忒兮的!不准乱瞧!”
心砚赶紧别过头去,讪讪的说道∶“姐!我、我┅┅不是的!┅┅你┅┅”
骆冰“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轻轻的将心砚的一只手掌按在赤裸的|乳峰上,温柔的说道∶“小弟!姐姐跟你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姐姐还再乎这些吗?再说那天在树林里都给过你了,今天┅┅今天又让你给摸遍了,我┅┅”
心砚这时抢着说道∶“姐!我明白,我可以忍的!你赶紧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总舵主和四爷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这样子让他们撞见不好!”同时将手缩了回来。
骆冰略带讶异,赞声说道∶“小弟!你长大了!姐姐真高兴你这么懂事!”
弄妥当了一切之后,姐弟俩分据床头床尾,开始闲话家常,心砚将过去发生的事简单的向骆冰描述了一下,更坦承在她发烧昏迷时,因为灌食的药汤弄湿了衣服,所以在擦拭的过程中忍不住顺便将她的Ru房轻薄了几下,引得骆冰一阵不依。
姐弟俩嘻嘻哈哈正在笑闹的当而,屋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是红花会群雄回来了。
一代淫后骆冰(第十一章)临厄运俏寡妇欲海挣扎
“金笛秀才”余鱼同不告而别已经过了五天,红花会众人在这方圆百里之内四处打听,却一点结果也没有。
这日,骆冰的病情已然大好,在屋里觉得气闷,就往客栈走去。刚穿过后院的月牙门,就看到心砚急匆匆的跑来,一见到她,拉着她的手就往回跑,边焦急的说道:“姐!不好了!四爷发疯了!你快来看看!”
骆冰听得芳心一沉,不由加快脚步向前赶去。
还未到陈家洛的房门口,远远就听到“奔雷手”一个劲的在嘶吼着:“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十四弟!我该死!我该死!……”
众人看到骆冰来了,都嘘了一口气。章进和徐天宏正一人一边按着文泰来的膀子,不约而同都将手松了,周绮快步走到她身旁低声说道:“适才还好好的,提到十四弟的时候,四哥他……”
骆冰微一颔首,先向陈家洛点头示意,缓步走到文泰来身前,柔声的说道:“四哥你怎么啦?十四弟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一个人,你们兄弟俩都是讲”“义气”“的人,他不会有事的!”
说完转过身来半自言自语的、向着众人说道:“四哥一直因为十四弟为了救他却毁了容貌而自责,这次听说有位姑娘来找他,十四弟也许是”“羞于见人”“,特意避开了,我想不会有事的!反而倒勾起四哥的心病来了!”
章进“哇啦、哇啦”的接口叫道:“男子汉大丈夫计较相貌美丑作什么?又不是娘们!重要的是:要在”“其它方面”“表现出色,我是说要有一番作为,自然会有姑娘垂青,十四弟就是太娘娘腔……”
“给我住口!十弟!你什么都不知道……”情绪已经恢复的“奔雷手”陡地一声大喝,不让驼子继续说下去。
徐天宏赶紧打圆场道:“四哥说的是!十四弟的事我们都不清楚,但是我相信他绝非重”“色”“之人,只是我们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舵主!依属下的看法:潼关离这里五百里,是西北重镇,消息灵通点,不若我们先到那里去看看,或许能有进展。”
陈家洛一直默默的在思考问题,闻言答道:“七哥说的有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走到文泰来跟前,握起他一只手诚恳的说道:“四哥!我们会里每个人都把兄弟的事看得比自己重要,在杭州换作是别人也会这么做的,我相信十四哥绝不会将毁容的事放在心上,虽然我还不清楚原因,但是我肯定,一定是为了其它的事,四哥你无需太自责!”
文泰来愣愣的坐在椅子里,闻言张了张口,看了身旁的骆冰一眼,后者正面无表情的瞪着自己的鞋尖,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觉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来。
自从那晚的事情发生以后,文泰来的心情一直很郁闷,原以为骆冰会有很激烈的反应,没想到她平静的让人害怕;余鱼同的连日未返,众人都归咎于那个神秘女子,只有“奔雷手”心里明白,事实并非如此,却又苦于无法开口,几次想问妻子──那天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可是一碰到骆冰冷漠的颜色,不觉把已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直把个爽快汉子憋得都快疯了。
回房之后,骆冰一如以往,拧了一条热毛巾递给文泰来,转身就去准备整理行装,预备明日一早立即可以启程,文泰来坐在椅子上虎臂一伸,揽住了妻子的腰肢,痛苦的说道:“冰妹!我对不起你!你骂我吧!打我吧!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说句话吧!”
骆冰缓缓转过身来,原本紧绷的玉脸,在看到丈夫眼眶中满含泪水之后,一下子就软化下来,口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伸出纤纤玉手,摩娑着丈夫粗慥的脸颊,心疼的说道:“大哥!你好久都没修胡子了,让我帮你刮一刮吧!嘻!很快的!”
“冰妹!你……”
“嘘!你乖乖的坐着!有什么话呆会儿再说!”
文泰来实在想不透──女人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此让人难以捉摸!因此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像个木头人。
骆冰端了一盆热水放到桌上,拎起里面的毛巾,稍微拧乾后敷到丈夫脸上,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份,然后两腿一分,跨坐到文泰来大腿上,再从怀里掏出短刀,在衣服上擦拭两下之后,掀开毛巾专心地刮了起来。
文泰来眼勾勾的瞪视着妻子如花的娇靥,往日幸福的时光好像又回来了,两手自然的圈向骆冰的圆臀,虎掌习惯性的在丰腴的臀办上抓捏,然而不争气的地方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由得颓然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骆冰也刮完胡须,正用湿巾擦着他的下巴,听到丈夫的叹息声,便缓缓将娇躯偎进丈夫怀里,两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脖子,幽幽的说道:“大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
文泰来轻抚着妻子的秀发,语带哽咽的说道:“冰妹!你是我最挚爱的人,我怎么舍得不要你?但是我……我无法给你幸福,十四弟对我又恩同再造,我看你们……你们……我看得出他对你很有心,唉!冰妹!我舍不得你啊!但是,我更希望你过得幸福!”
“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们是夫妻哇!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的?你怎么可以把我像……像货物一般,爱送给谁就送谁,还……还……用了药,你知道十四弟……他……他……呜……呜……我……”说着说着,骆冰此时已是哭得如梨花带雨,语不成声。
文泰来将她紧紧搂在胸前,心疼万分,不断地抚慰着,自己也是一眶热泪。
须臾之后,骆冰好似下了决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上半身、盯视着丈夫的双眼,颤声的说道:“大哥!我……我作了对不起你的事,我……”
文泰来伸掌捂住骆冰的嘴,急促的道:“是我的错!不能怪你!是我对不起你!”
“不是的!大哥!是我……”
“冰妹!别再说了!我们早点休息吧!明早还得赶路呢!”
“唉~~”骆冰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虎威镳局”座落在金陵城的西北角,是一片四院落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