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嗯……”
两人几乎只用肢体交流,车箱密闭的空气中只听见“唧唧滋滋”的声音从结合之处传来,孙俏的身体被他顶撞的一晃一荡的,只得用手去抓车顶处的扶手,以免头部撞到後面的椅子背。
李慕凡把她的上衣撩起,让两个子露出来,真是又白又嫩,而且在他抽动的时候,随著身体甩来荡去,曲线勾人。
这时车内寂静,外面却传流不息,两个穿著X中校服的学生上完晚自习路过,其中一个说:“靠!悍马!最次的也得80万呢!”
另一个道:“车身真高,这大轮胎,真气派!”
第一个发话的学生这时敲敲车窗,道:“油钱还贵呢,买的起还要养的起,看看人家,这叫有钱人!”
孙俏搂紧李慕凡的脖子,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李慕凡闷哼一声道:“别夹那麽紧,你是我要现在交枪吗?”
“有人,外面有人!”
“放心,看不见!”他安抚她,下身不停,屁股快速耸动,“就两个小屁孩,毛还没长齐呢,没事!”
外面小孩又道:“这车泡妞,一泡一个准!”
孙俏“扑哧”一声乐了,李慕凡气得瞪眼,含住她一颗头,刺激下腹的猛激抽,道:“严肃点,做爱呢!”
“轻点……轻点……”
他轮流吸吮两边头,舔弄的湿淋淋的,一些口水沾在孙俏的口处,这时他抬起头,握住她的大腿叠起,压到腋窝处,眼睛看著自己的捅她,她那娇滴滴的小嘴儿,没有毛的小,吸吸弄弄著大子,皮儿绷的好像透明似的,唇被干的翻入卷出,场面刺激极了,李慕凡低吼一声:“哦,我要了─!哦……”
孙俏只觉得他猛的一顶,那头像钻到她心尖上了似的,紧接著一股热流激而入,李慕凡倒下来,趴在她身上喘气,孙俏两条大腿敞开著,因为他的动作一直合不拢,这时觉得累了,又酸又软,只能交叠在他背上休息。
“好吗?舒服吗?嗯?”
“快点起来,重死了!”
李慕凡在她嘴唇上咬一下,“好吧,这次先放过你。”他把拔出来,抽出盒纸抹一抹,将拉链拉好,又替孙俏清理,“你看你流那麽多水儿,这会儿还汪著呢。”
他细心的将抹干净,帮孙俏穿上裤子,内裤被他揉巴的不成样子,蕾丝边上还被他坚硬的拉链给刮了一个洞,孙俏看到後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李慕凡道:“这巴掌大的小东西就是不结实,回头咱换成铁的。”
“贫死你!”孙俏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李慕凡恢复了座椅,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天,就各回各家。
第二天阮修岳十点到了李慕凡的公寓,看他还在挑衣服,拍了拍他的背:“哥们,怎麽著,要走秀啊?”
“孙俏有个什麽堂哥,上海人,据说帅的二五八万的,咱不能给北京人丢脸不是?”
阮修岳拿起他的衣,参与意见,“这件不好,太显肌了,像打架的,你还是搞的斯文一点,万一孙俏很重视他哥的意见呢?你是去选美还是见大舅哥?这个问题得考虑好了。”
“得,还是穿白衬衫吧,永远不出错。”
最後选定的是一件偏休闲的白衬衫,定制成衣,比较低调,但细节处见真章,每一颗扣子都是用纯银手工打造,阮修岳知道这件衬衫是五位数起,道:“还真没见你这麽在意过外表。”
李慕凡一直是大帅哥一名,圈子里人有时开玩笑说,李慕凡就是穿麻袋片都有女孩子倒追到家门口,扮成乞丐都是没落贵族。
两人收拾好,接孙俏出来吃饭,孙俏下楼的一瞬间,阮修岳都愣了,她穿一条纯白的连衣裙,高腰娃娃款,长度到大腿中部,就是那种再长一点就稍保守,再短一点就稍暴露的长度,挺挠人心的,有点小感,又不失清纯,两条大长腿晃啊晃的,让人惊豔!
李慕凡一下子捂住哥们的眼睛,道:“非礼忽视!”又对孙俏说:“怎麽穿这麽件衣服,赶紧给我换了。”
孙俏打量一下自己,很好啊,袖子不短,领子不低,裙子在膝上二十公分,挺端庄的。
阮修岳把李慕凡的手抓下去,笑道:“都穿出来了,还怕人看啊?”
孙俏不理他们两个胡闹,自行开门上车,李慕凡甩下好友,打开驾驶室,一把搂住孙俏:“我亏死了我!”
“别疯啊!我原来怎麽不知道你这麽能闹?”
“裙子太短了,再加长一截差不多,听话,咱们上去换一件。”
“就不,我爸都没提意见。”
阮修岳看小俩口争执,觉得很有意思,这时他接到一个电话,翻开手机,到一旁接听。
“李叔叔?”
“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情怎麽样?”
“没问题,我看阿慕也觉得挺可行,最近就要开始找人投资拍摄,但报批过审的事情可能您还得帮著我们一点。”
“这有什麽,都是自己的孩子,不帮你们帮谁。”李淮仁把电话换一只耳朵听,接著说:“不过呢,阿慕这孩子一直挺独立,不愿意沾我的光,你们好好干,不用提我。”
“明白,您这也是用心良苦。”
“这孩子订婚都不找我要钱,我总觉得过意不去。”
阮修岳收了线,觉得李淮仁真是个好父亲,李慕凡这家夥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和他老子唱对台戏,记得有一次李淮仁在台上做工作总结报告,全国直播,他当时在新闻里看见了,说:“阿慕,你老子气质真好,声音冷静持重,要当国家主席多给咱争光啊!”
李慕凡“嗤”之以鼻,扔下一句:“衣官禽兽。”就拿著摇控器换台。
当时他说:“行了,阿慕,你妈妈当了六年植物人,你爸不离不弃,挺不容易的。”
“哼,当官的不是不想换老婆,是怕影响坏,怕脱官衣,拿不著纳税人的钱!你以为你了解他?”
阮修岳见劝不了他,也就做罢。
三个人到豆捞坊吃火锅,调料是自助式的,孙俏每一次起身,都吸引眼球无数,李慕凡咬牙切齿,就差清场了。
吃到半截,李慕凡正把虾滑捞进孙俏碗里的时候,过来一个女客人,很有礼貌的寻询:“请问你是不是世姐?那个叫孙俏的?”
孙俏愕然,李慕凡也愣住了。
阮修岳反应奇快,对孙俏说:“你看看,我就说你和世姐长得像吧?赶紧帮人家签名,过一把名人瘾。”
客人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连忙道:“不好意思啊,认错了,打扰你了。”
她就坐在孙俏他们这桌的斜前方,隔大概七八米的样子,这时还听见那一桌有人嘀咕:“真是太像了,可惜不是。”
“可惜什麽呀,她比孙俏还漂亮呢,人家没化妆,皮肤真好!”
“是啊,还那麽高的个子,我看有一米八。”
“孙俏好像也没有一米八,资料上报的是一米七七。”
孙俏苦笑著拉拉嘴角,问:“这样好吗?”
阮修岳道:“你要是不想被人围观,最好还是保持沈默。”
吃完饭,三个人去台球城打了一会球,看时间差不多就直奔机场,李慕凡对孙俏说:“你还是戴上墨镜,机场有时候会有媒体。”
即便不是刻意来挖你的新闻,也没准稍带著给你写个“花边”。
飞机正点落地,但可能是取行李耽误了,三个人在机场坐了四十分锺,不过孙景瀚落地的时候打过一个电话,让她不要著急。
孙俏坐不住,一会就去出口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