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噎噎的对著李慕凡说:“你得……对……我……女儿……好……”
李慕凡当场给丈母娘来个拥抱,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妈,你放心吧,我把孙俏看的就跟我自己眼珠子似的。”
孙俏妈妈抹眼泪,点点头,“我把……她……交给你了。”
随著“咚”的一声,香槟开启,金黄的酒喷薄而出,整个典礼到达高氵朝,李慕凡在朋友们的起哄声中,单膝跪地求婚,张添在递过话筒问道:“给老婆下跪的滋味怎麽样?”
李慕凡道:“一般人儿我不说,其实我老早就想跪了,可那会儿她还不同意呢。”
孙俏妈妈这才笑了,有服务员适时的拿过戒指,李慕凡帮孙俏戴在代表订婚的中指上,然後拉过手背,虔诚的印下一吻。
别看是订婚,敬酒点烟的程序也省不了,孙俏跟在李慕凡後面转桌,从坐在主人席的双亲父母和官居高位的领导开始,一通忙活,李淮仁是新郎爸爸,当然也要一桌一桌的答谢宾客。
卢昊远仰头喝下敬酒,对邵俊平说:“还是阿慕他爸看著帅,我爸都秃顶了。”
邵俊平道:“可不是嘛,身型也没变,和那些局长,副部长一比,整个一‘云泥之别’。”
阮修岳附议道:“最难得的是没听说包二养情妇什麽的,挺洁身自好的,我就经常说阿慕不知足,还让李叔叔怎麽著啊!”
“父子上辈子是仇人,我和我爸也话不投机。”
菜上的差不多,高官们都有非走不可的理由,孙俏和李慕凡站到门口开始送客,一个一个的握手答谢,一边给孙俏介绍,这个是文化局副局长董君义,那个是党委书记廖正平,广电总局的局长孙俏也见过,咂舌道:“这哪是咱俩订婚啊,闹得跟文化部开会似的。”
“给你一个机会?”
“啊?”
“你现在抄一块砖头能砸死十个局长,比砸董事长过瘾。”
孙俏笑著捶他,这时李淮仁的一秘姜长安和二秘刘宗林走过来,“还要回部里给部长准备一套文件,就先走了,等你们办结婚的时候,再来喝个一醉方休。”
送走了他们,还剩下狐朋狗友几只,正教孙景瀚划拳呢,五粮白开水似的往下灌,孙俏道:“你看你哥们啊,这麽灌我哥。”
“喂!也有你的同学好嘛。”
“大舅子,好酒量!”
“上海人,痛快!我原来一直觉得上海人唧歪,今儿冲大舅子也得平反!”
孙俏走过去拦著,阮修岳也喝的有点高,醉眼迷离的说:“你们俩没亲嘴呢,订婚得亲个嘴意思意思吧?”
刚才碍著那麽多领导干部的面,张添在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让他们亲热,贴上嘴就完事。
卢昊远和邵俊平敲著盘子起哄,孙景瀚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跟挑衅似的,李慕凡一拉孙俏,道:“亲就亲。”
孙俏推他:“你别发疯,我妈他们都在呢。”
李慕凡这两天让孙景瀚刺激的够呛,抱著孙俏也不管她反抗与否就开始啃,孙俏虽然高挑,但抱在高大威猛的李慕凡怀里就像一只不能挣脱的小鸟,嘴巴被他给强行撬开,舌头当著众人的面顶进去交缠、搅动,耳畔是阮修岳他们的叫好声,邵俊平还拿著手机给他们拍照留念,李慕凡吻得来劲儿,胳膊箍的紧紧的,直把孙俏亲的缺了氧才收手,狂浪过後,她娇唇一片红肿,孙景瀚目光落在那里,足足五秒才移开。
热热闹闹的典礼过後,孙俏和李慕凡正式成为一对准夫妻,网上有媒体暴光了这则消息,当事人不承认也不否认,但从街头巷尾老百姓的议论中可以知道,这一对才貌相当的小新人,还是被人祝福的成份居多。
分别在际,上海来的亲戚已经订好了周五的机票,但在这之前,当然要转上一转古迹和名胜,才算不虚此行。
孙俏的小姑姑和小姑父不是第一次来北京,十来年前爬过一次长城,也在烈日下看过故,但大姑姑、姑父还是头一回来,李慕凡驾著车,带著他们一一游遍。
去慕田峪那天,正午的太阳特别的毒,山上的热风刮的衣服喇喇作响,可仍是感觉不到一丝凉爽,李慕凡体贴的帮大家去买冰饮,姑姑、姑父们抓紧拍照留影,孙景瀚一伸手,把孙俏抱到怀里,湿润的嘴唇从她的唇角擦过,直到耳,孙俏只觉得的热气吹拂,而他说的什麽却完全听不见。
坐缆车下山後,她又想起来,问道:“哥,你刚才说什麽了?”
孙景瀚:“嗯?”
“就是刚刚在山上的那句,风太大,我没听见。”
李慕凡在一旁竖起耳朵来听,孙景瀚疼爱的孙俏的头,道:“你一定要幸福。”
(27鲜币)第七十八章 变故(低H)
上海来的亲戚走了,一切回归平静,李慕凡虽然有时还能听孙俏提起她堂哥,但也不会乱吃飞醋了──不管堂哥是什麽心思,她总是自己的人。
孙俏家现在居住的两居室,还是那时李淮仁利用职权向铁道部门施压才得以分配的,现在孙俏和李慕凡订婚,李淮仁提出要帮他们再置换一套三居。
孙父是个老实人,一辈子没占过国家的便宜,听了以後立刻摇头,道:“房子够住就行了,不用换了,我也没做多大贡献,反到连累国家养著,再提换大房子,说不过去。”
李淮仁不对孙父劝说,对孙母道:“现在都什麽年代了,分房还讲贡献?你看看房子都是什麽人在住?人一个县委书记的老婆,一辈子没上过班,退休金拿好几千,家里房子四五处,咱不讲腐败,也不学不正之风,就趁我还在台上,让你们日子过的好一点,有什麽不可以的?再者说,慕凡已经是孙家半个儿子,以後要是过来玩的晚了,不想走了,就一套两居室连他住的地方都没有,多挤啊!”
孙母真的很喜欢小李,别的到无所谓,就对孙父说:“你也别老顽固了,庆家是为咱们著想呢,你这身体又不好,万一犯个病什麽的,我和孙俏也弄不了啊,你还想让小李两家跑来跑去的?多麻烦孩子!”
一提到孙父的身体,他自己也是叹气,一个残疾人,给别人带来多少麻烦,就连上个洗手间,没人帮著都不行,孙俏和孙俏妈妈不在的时候,他憋不住了,没少尿裤子里,弄的一屋子都是味儿,孙俏妈家里家外累了一天,回来还得帮他洗澡洗衣,真是很不容易。
想到这里,孙父当然少数服从多数。
李淮仁道:“这事情我没和两个孩子提,提了怕他们反对,就说铁道部评选进,把老孙评上了,换一套住房,反正两居换三居,也就大个二十几平方,算不上显山露水。”
他走了,孙母说:“有个好庆家就是省心,你看人李部长,一步一步都给咱们安排好了。”
她觉得是否极泰来,遇贵人相助了。
孙父道:“都怪我,没让你们娘俩过上好日子。”
孙母说:“大半辈子夫妻都过来了,还说这些干什麽。”
李淮仁动作很快,房产证明和钥匙两周後交到孙母手里,位置也是挺好的,就在东三环双井桥一带,虽然不是什麽新楼盘,但也是零三年以後的房子,有残障通道,配套齐全,绿化也不错,小区离街心公园走不到五分锺,距龙潭湖公园走不到半小时,与家乐福超市毗邻,西至菜场八分锺。
孙俏听说要搬家,搂著母亲的脖子说:“太好了,以後可以给爸爸雇个护工伺候,让妈妈休息一下。”
孙母一听,也对,拍著女儿的手说:“那李慕凡呢?他住哪里啊?”
“哎呀!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