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湖呢?现在想来,更是疑点丛生。
「泥鳅」的葬礼如期结束了,亲友们散的散走的走,彼此唏嘘不已「泥鳅」父母更是哭得几次人事不省,我心里有事,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三天后,突然传来消息:老董死了。就在葬礼之后,他被人发现死在家里,听人说是老死的,就是死状不太好看,那只瞎眼里流了很多黄水,弄得下面一地都是黄黄的粘液。
我惊呆了,水神庙上那块牌匾突然浮现在我脑中,「忘川之下,桑梓之上,不言不语,湖岸之影」!这绝对是它干的!我发誓绝对是它!它知道,因为我们说到了它,而它是个禁忌,是不可直呼其名不可提到其形的!有人说它它必知道,所以就把人带走了,所以牌匾才要我们「不言不语」!
混蛋啊,混蛋!我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害怕与恐惧,害怕源于内心的懦弱,恐惧源于对未知存在的害怕。
之后的几天,我去参加了老董的葬礼,很简单,很朴素,花圈稀稀拉拉没几个,其中也有我的一份,我有意在上香是带上了水神庙里取来的犀角蜡烛,点了好几次才点着,豆大的墨绿色灯焰一燃起就觉得周身一阵恶寒,是刺骨的寒冷,似乎连灵魂也冻结,灯焰不仅没感觉到温度,反而冷得手直抖,和老董的描述一模一样。
在墨绿色豆粒般小火苗的映照下,我看见了让我灵魂颤栗的奇景:老董的黑色灵枢里居然开始冒水,缓缓地,慢慢的,咕嘟咕嘟的透明水液从灵枢缝隙里流出来,在下面渐渐聚成了一滩水,周围的人们照常敬献花圈和上香,完全没有意识到任何东西,显得诡异无比,我知道,这一切,只有我能看到。
那个东西,果然还是不准备放过老董啊,现在居然还在纠缠……
那一天之后,我整个人都魂不守舍,昏昏沉沉没精打采,父母很着急,想尽了办法哄我开心,最终干脆拖着我来到湖边一个新建的娱乐场玩,听说那里有新开设的大型游艇可玩,不仅能乘船在湖面上兜风,还能去湖心岛上游玩,湖心岛上水鸟极多,父母说我从小就喜欢这些,看了一定开心。
我磨不过,就一起去了,而这次决定,改变了我的一生。
游艇果然很大,居然还是双层的,三十多米长,气派极了,里面还有个小酒吧,据说是个香港来的老板投资购买的,想把这里开发成成全国出名的旅游景点。
同船游客很多,我们乘着船在湖面上兜着风,站在甲板上感受着湖面宜人的微风,大家有说有笑,许多人拿着相机不停地拍摄,阳光也很明媚,让我本来抑郁的心情也舒缓很多。
只是天公不作美,没高兴多久,本来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居然说变就变,阴沉了下来,几块不知从哪飘来的乌云遮住了天空,黑压压一片,豆大的雨点随后砸了下来,乘客们都惊呼着回舱躲雨。
雨越下越大,渐渐连成丝变成线,湖面翻腾着,浪花涌起,船也摇摇晃晃,在波涛间颠簸着,船长在扩音喇叭里说,因天气原因,将要返航,请游客见谅。
这引来一片片骂声,许多人纷纷指责自己的钱花的不值,还没玩到什么就返航,自然牢骚满腹。
船开了半天,越来越奇怪,越开越蹊跷,在我的记忆里,我们来时都没用这么久啊?这么长时间,应该能开到岸了,可此时周围还是浪花翻滚,对岸隐隐约约能看见,但显然还很遥远,这么长时间,到底开出去多少?
我渐渐有点坐不住了,心里开始发毛,下意识拿了把伞走出舱门,伫立在甲板上,看着这黑沉沉的天空和船下暗流涌动动荡翻腾宛若无底深渊一般的湖面,船的确在开,而且很快,从船舷两侧那雪白翻滚的浪花就可看出这是什么样的速度,我默默站在甲板上,看着遥不可及的对岸。
一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整整二十分钟,对岸似乎还是那么远!
无法言语的恐惧从心底深处升起,我想到了一个最坏的可能,我哆哆嗦嗦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那根造型苍凉古朴宛若牛犄角一般的犀角蜡烛,颤抖着点起火来期间因为手实在抖得厉害,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随着墨绿色冰冷无比的豆粒火苗升起,我感到脚底升腾起一阵刺骨的恶寒,机械的扭头探出甲板,一副让我大脑空白终生难忘的景象出现在我面前:
一道巨大无轮无以言语的硕大鱼形黑影静静地悬浮在游船下方!这身影是如此巨大,以至于本来体积庞大的游船宛如一艘小木筏般浮在它上面。那影子又像扁平的巨鱼又像没有四肢只有尾巴的青蛙,只是庞大得难以想象,一股强烈到难以附加的恐怖压力与气势从它下方的身影上传来,整个湖面似乎都和它连为一体它就是湖,湖就是它!
它慢慢动了,缓缓向上浮起来,远远看去,只见一艘狭小的游船徒劳的在波涛汹涌的湖面原地踏步,一道小山般巨大漆黑的身影渐渐从船下方浮起,而船上的人什么也不知道,只能隐约在漫天的风雨里看见一点豆粒大的墨绿色光点在风雨中飘摇,却无法熄灭……
第十七章偷爱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样式古董老旧,油漆斑驳随处脱落的大书桌上杂七杂八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显见得主人是何等懒惰与散漫,只是桌子一角却放着一个镶边泛黄相框,里面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背景是早年照相馆流行的月画纸背景,背景前男人孔武有力,女人明眸皓齿,怀里抱着个可爱的羊角辫小姑娘,无忧无虑的小丫头正拿着个棒棒糖幸福地朝着镜头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小小年纪就这般露出小美人胚子的潜质,长大后还不知怎么颠倒众生,如怀抱她的漂亮妈妈一样。只是在这杂乱无章,处处蒙尘的破桌子上,唯独这个相框被擦拭得一尘不染,显得格外惹眼,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叉着两条黑毛丛生的大黑腿,满身酒气黑塔般的男人&quo;咯&quo;的一声,打了个饱嗝,喷出一股子廉价酒精气味,熏得满屋子都是,汗毛密布的大手抓着一个手机醉眼熏熏地看着,看得眉花眼笑,笑得歪瓜裂枣,也不管这种情形下脑子里被酒精上头得天旋地转,只是嘿嘿傻笑着,一个人傻乐着。
&quo;有劲!有劲!喝!真他妈有劲!老子心里快活!操你个大奶子浪货……骚货,你叫啊?你装啊?嘿嘿……咯……还不是被老子……被老子操得要死要活?快活吧?操,叫你玩我女儿,叫你玩我女儿……莎莎……呜呜呜呜……&quo;
原本兴奋得满面红光的满口酒气的男人起先还说得高兴,只是说着说着就悲从中来,忍不住呜咽起来,这黑塔般的汉子酒后也和所有男人一个德行,喜怒无常,感情外露,一发收拾不住,想着那娇嫩柔弱的宝贝女儿被白猪般一身浮肉的老男人压在下面弄得发鬓散乱娇羞满脸,一如往常在自己胯下一样娇喘呻吟一样,就不由得抓耳挠腮,咬牙切齿,恨得咬着牙咯咯作响。
&quo;臭三八!我女儿被玩了多少次,我就操你十倍,不对,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你姥姥的,老子就是要玩你老婆,给你戴大大的绿帽子,哈哈哈哈绿帽子哈哈哈……&quo;
笑着笑着就昏昏沉沉睡着了,拿着手机的手臂无力的垂下来,落下来的手机还开着泛着光,在这昏黄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露出小屏幕上一张肉色生香的画面:一个披头散发的白皙女人倒在黑黝黝的汉子怀里,有气无力的拿手想要挡着遮着,只是秀发下还是露出了那张校园内人尽皆知的知性强势面孔——雷玄裳
……
&quo;这个LouisVuio的包包是刚到货的时下最流行款式,您看过那部热播的美剧《gossipgirl》吗?就是里面那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