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真好,爹地。
我毫不停歇地前进,直到整根**挺进**的最深处,两个器官不一的屁股
紧密地交迭在一起,荫毛相互摩擦,发出奇异的怪声。
珍妮纵声呻吟,而她的声音令我想起卧室中的母亲。
我缓缓抽出,同时注意她眼中的神情;珍妮勇敢地与我对望,可爱的脸蛋上
写满女人的春情。跟着,她主动地挺起屁股,并且两腿还缠着我,强把将离体的
**再吞回去。
给这诱惑动作一刺激,我连忙把她压在身下,屁股大力颠簸,快速地进进出
出,对这挑逗父亲的女儿大加挞伐。
而珍妮骚浪的**声是如此响亮,我担心另间房里的妈妈甚至会给惊醒,于
是便吻下嘴唇,封住她的小口,不让呻吟声再响彻屋里,慢慢又慢慢地干她,动
作不快,却更有味道。
爹地。
什么事?宝贝。
请答应我,今晚以后,你也会不断地干我,干这不听话的坏女儿。
我瞬间停止动作,记得自己也曾答应妈妈类似的要求。既然一视同仁,又怎
么可以厚此薄彼了。
我答应你,可爱的小甜心。我继续干她,努力耕耘这具女体,让这女孩
在喜悦中升到**。
**在睾丸中沸腾,我要射了。
你有做避孕措施吗?宝贝?
没有,爹地。珍妮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呢?女儿要哥哥把她射得满满
的,我想要像妈妈一样,为你生个**贝比。
我为她的话所战栗,跟着,一股电流从睾丸直冲脑里,**不断地从**喷
出,直射入我宝贝女儿的子宫。
大概在连续六次痉挛后,我瘫倒在女儿肚子上,她抚摸我的头发,像个小女
人似的轻声叹息。
我希望能为你生个小男孩,爹地。珍妮笑道:同样的,等他满十八岁
的那年,我也让要他来干他的妈妈,再为他生个儿子。
你真是自私,只为自己着想,为什么就不生个小女娃,再给我们父子玩玩
呢?
有了我和妈妈,哥哥你还嫌不够吗?而且,我们可以再生啊。珍妮道:
今晚你不许回去,我要你陪我一整晚。
不行,我必须回到我们母亲的身边。
才不要咧,那个老穴你已经搞了十八年了,不会腻吗?珍妮贴在我耳边
道:比较起来,还是这个刚开苞的嫩屄比较过瘾吧!
就像平常一样,这刁蛮辣妹总有惊人之举,她重新扭动屁股,巧妙地再把我
的**吞进穴里。
呵呵,也许你是对的,小嫩屄。我拍拍女儿小屁股,一语双关地说道:
我将留在里面一整夜。说着,我又挺动。
珍妮微笑着吻我:我爱你,爹地。
我也同样爱你,紧紧的小屄儿。
'全文完'
拨开娇妈粉红的荫唇
我能顺利地娶到我母亲,这完全得益于老天的巧妙安排。提供当然,我还要感谢我那伟大的父亲。
我们的家庭是由父亲,母亲和我组成。我的父亲杨大成是我一生中最佩服的男人,他是我的榜样。我爱他,同时我也非常尊重他。在我的眼中他真的是一座大山。在他十五岁时,他就响应了党的号召“上山下乡”了,他去了遥远的“北大荒”,在哪里他一边工作还一边学习,所以,他十年后返回了上海,在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就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学。三十岁时就娶了妈妈,那时她十八岁。不久就有了我。然后他辞去了工作,只身去了深圳,在那里他硬是打出了一片天下,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据说他的资产已过亿元。
我的母亲夏珊珊是上海市越剧团的优秀演员,还曾经得过“小百花”奖呢。她是越剧团公认的花魁,也就是说“百花丛中她最艳”。我不知该怎样来形容她的美丽,还是引用一段着名诗人如风对我妈妈美丽的评述……夏珊珊的美不仅仅只是给你带来感官上的愉悦,她更能激发你内心深处的一种情愫,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一丝快乐,也有一丝惆怅;她美得令你心疼,又美得使你怅然若失;你彷佛发现了太阳中的黑子,却发现太阳已烤得你头晕目眩……
从我懂事时候起,英雄般的父亲和明星般的母亲使我倍受同学们的羡慕,他们都认为我杨学聪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可是,那时我却感到一点也不幸福,爸爸忙着生意,长期在外,妈妈的演出却应接不暇。只有我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我五岁学会做饭,七岁就自己买菜炒菜,不到十岁家里的活我全会干了。
这样,我吃了些苦却也锻炼了我,同时也加速了我的成熟。我理解父母,处处以他们为榜样,所以我发奋读书,我的成绩年年都是第一。不过我的身体却不是很好,十三岁时我得了一次肺炎,一直没有得到根治,所以咳嗽就总是伴随着我。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妈妈逐渐产生了兴趣。记得我十岁时就开始搜集妈妈的照片和画报,看着画面中表情各异的妈妈兴奋不已。十二岁时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妈妈的衣裙,并主动给她洗干净,开始她不让我洗,后来不知是她工作太忙还是因为在家里对我的倚赖越来越大就不再说什么了,有时我还能洗到她的贴身内衣裤,我顿时心花怒放。
大约在我十五岁,有一天我无意中在她床上发现了一根卷曲的乌黑透亮的荫毛,我大喜过望。从此,每天我都会在她的房中寻找一些她身上掉落下的长发和荫毛,这些宝贝使我开始了**,当然对象全都是妈妈。也是从那时起我开始记日记了,在日记里我尽情抒发对母亲的爱恋,尽情地宣泄对妈妈的性幻想。
但是我并不满足于这些,我还想更进一步,为了讨得她的欢心,我不由自主地对妈妈大献殷勤,把她当公主一样侍候,有时候我会趁她高兴的时候替她捶捶背按按摸或者洗发梳头什么的;有时候我会与她开玩笑扮鬼脸吓唬她;有时候她也会邀请我陪她逛逛街,有时还会看场电影吃顿西餐什么的。
渐渐的我和妈妈谈话的内容越来越丰富,谈得越来越投机。后来,我发现我们感觉谈话越来越轻松,甚至我们会像朋友一样互相开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彼此开心不已。
后来,我考上了父亲的母校“交通大学”。我与母亲相处的时间减少了,但是我却更爱她,更加怜惜她了。
我知道已渐渐地失去了往日的辉煌,上台的时间越来越少,受的委屈却越来越多,她有很深的失落感。我爸爸的生意却越做越大,本来铁定的每月回来一次都不能保证了,而与她朝夕相处近二十年的儿子却也离她而去,这怎能不让她不忧伤,不寂寞呢?
一想到这些,我就心疼不已,一股柔情油然而生。我多么希望把这个可怜的女人永远地抱在怀里,用我的臂膀给她柔弱的身躯以坚强的依靠,用我整个的一生去爱护这个美丽的女人啊。
于是,我一有空就往家里打电话,有时候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一到周末我就飞快地赶回家,把所有的家务全部做掉,我不想留下一丁点事儿给她去做。有时候我也会给她送一些发夹丝袜之类的小礼物给她。
我们之间的距离在一点一点拉近,她对我的态度也不知不觉地变了,在我的面前她慢慢地放开了,不再去刻意表现作为母亲的矜持和稳重。她让我隐隐地感觉到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依恋。
我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