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的那一刻,屁眼周围的肌肉一阵痉挛,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肛门上的肌肉把**压迫得有些疼痛,但更多的还是快感。当我把整个**全部插入后,又慢慢抽了出来,然后重重地顶了进去。
月月啊……了一声,随着全身一颤,一面摇着屁股,一面呻吟道:爸你慢……慢……一些,你的……肉……**……太大了。
我于是放慢了速度,每次都是慢慢地插入,再慢慢地抽出。我可以感觉到**每次都碰到直肠粘膜上,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是比**进入前面的**更加刺激的一种快感。
啊……啊……太舒服了!月月逐渐适应了我的**。
我的**被月月细小的肛肉夹得已接近**的边缘,但我拚命抑制住射精的**,享受摩擦带来的美感。我每次都全根进入,我的荫部和月月的屁股撞击,不断发出啪!啪!的声响。
月月也不断地抬高屁股使**更深地进入,前面**溢出的蜜汁顺着我的荫囊流向床上,月月的肛门中不时传来噗吱、噗吱的淫糜声。
十分钟后,月月的身体出现了一阵阵的痉挛,前面的**中更是涌出了大量的淫掖,唔……我感觉到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到一点,再也抑制不住,把**紧紧地顶住月月的屁股,**在月月的直肠内一跳一跳地射出了第二次的**。
**后的我和月月互相搂抱着躺在一起,我的手放在月月的**上,月月任由屁眼中**自由地流出,流向床上。
从此后,月月的三个小洞都被我占据了,但我用得最多的还是小屁眼,因为那里最紧,感觉最好,月月彷佛也喜欢上了后庭之乐。
二个月后,健健从国外回来,健健一回来,我只好退居二线了。当晚小俩口很早就进房间里去了,我偷偷地站在门口偷听。
只听健健说:月月,这些天想我吗?
只听月月小声说:想!
都哪儿想我了?健健又问。
人家全身都想了。月月骚媚地说。
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吸吮的声音,随即月月就开始呻吟起来:啊……别……舔了……随后就听到男女**时发出的特有声音。
健健边干边问:月月,这些天爸在家干得你舒服吗?
月月只轻轻嗯!了一声。
我听到这儿,**已硬得不行,只好回房打了一回手枪。我们一家仍欢乐地生活在一起,但月月却不像以前了拘束了。以前的月月换衣服时都小心地怕我看见,但现在月月有时就在我和健健面前大方地换衣服,再也不顾忌露出身体的某一部份。
有时,月月洗过澡后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什么也没穿,甚至连乳罩和内裤也省略了。每次看到这些,我的**都会立起来。
一天晚上,当我躺下的时候,忽然月月只穿了一件小内裤走进了我的房间,望着月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