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穿著丝质上衣,短窄裙,搭配裤袜,以及家居用高跟鞋。
伶姨说道,怎么了?小正。小心点,不然我们的晚餐就完蛋了。
这时这些话我怎么听得进去?又怎么会在乎?
我摸向伶姨那对令人遐思的**。我更是惊喜,在丝质上衣下,并没有乳罩。
美乳盈握,我一手揉着伶姨的左乳,一手向下探入伶姨的裙底。
抚摸着伶姨翘起的美臀,三角裤在裤袜上的衬线,顺着股沟往下,我的手触及一片湿地。
再把手往前方一翻,越过骨盘,来到伶姨最**的密地。
我的手隔着裤袜和三角裤在这块密地上来回的抚弄着。
左手也没闲着,隔着丝质上衣在伶姨的**上绕着圆周,并不时搓捏着伶姨突起的**。
伶姨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大声。
她的两只手已不再是在菜上面,而是撑在流理台上,不时的握紧又放松。
我听着伶姨的喘息,将嘴往伶姨诱人的双唇移去。
伶姨抿着嘴,试图避开。
我在双手上多加了力道。
终于让我的唇碰上了伶姨的唇。
我的运动短裤被撑的挺挺的,涨的好难受。
于是我空出一手将短裤及内裤拉下去。
煞时,我的**就蹦了出来。
回手,将伶姨的短窄裙撩至腰际。
把我的**时而置于股沟,时而置于两腿交处磨着。
那温暖柔细的滋味,真是只能意会无法言传。
这样子,我的两手便集中于伶姨傲人的一对**上,不断揉着。
伶姨的秀发因为头部不时的前后摆动而显得有些凌乱。
我又将我的嘴凑向伶姨的娇唇。
这一次,我又得了一个惊喜。
伶姨并没有抿嘴避开,反而将她的舌头度入我口中。
我们热切的吸吮着,舌头互相缠绕,并伸入对方口腔里。
我**的磨动越来越快。右手又往下探。
触及伶姨裤袜的上缘,我的手往下一压,准备往里去。
伶姨急急由接吻中的嘴边说,不行,小正。不行。求求你,我们说好不可以的。不要,好不好?小正?并一手按住我往里探的手。
我犹豫了一下下,如果我现在打破约定,可能这阵子美好的一切都会一起毁掉。
我不能冒这个险。还是安全的一步步来妥当。
于是我又把手放在伶姨的**上揉着。
伶姨知道我退出手后,也决定让了步,只手把上衣胸前的扣子解开。
伸手握住我的手,引导到伶姨的**上。
我的**一直在伶姨的屁股沟和私密处磨着顶着。
双手由下往上罩住伶姨那对**揉着,并不时搓捏伶姨的**。
我发现,我稍用力捏伶姨的**,伶姨就会倒抽一口气。
然后咬着下唇忍住不发出声音来。
最后,我再用力一捏,伶姨忍不住了,嗯哼了一声。
之后,她极力的抿着嘴压抑着不让嘴巴说出话来,用极微细的嗯哼声音配合着我的动作。
就这样,我们在厨房激烈的爱抚着,一直到我就这样喷泄在伶姨的私密处之前。
**沾上她的窄短裙及裤袜。顺着匀称的美腿流下来。
伶姨瘫趴在流理台上喘了好一会儿,才定下来,回头看看我,嗔到,看你,满身大汗又把我这道菜毁了,再去冲个澡去。我也要去冲个澡了。等我再重做一道菜再吃饭,饿着了只能怪你自己猴急!
说罢便边解衣,边往她房间的浴室走去。
我不自主的也跟着伶姨走向她房间。跟到她房门口时,伶姨伸手挡住我,说,不行,年轻人,你回你房里浴室去冲澡去
我于是转向回对面我的房间去冲澡。
等我洗罢出来后,我顺手将凌乱的厨房稍事整理清洁。
将清洁用品放回时,恰好就在伶姨浴室外。
窗户虽然微开,但百叶窗是关上的。
更何况我知道还有一道帘子。所以也没再耗费心神。
奇怪的是,我做完这些事,又在窗下站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水声传了出来。
老实说,我原本并不怎么欣赏连身裤袜的,我喜欢的是吊带袜组,我觉得吊带袜组较能引起我的**。
一度还想在日记上要求伶姨把那些裤袜全扔了别再穿了。
不过,有了这次经验,我的态度转为不反对了。
那天,晚餐到将近八点才上桌。
饿?
的确,我是有点饿。
但是,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介意。
第五章惊喜?精喜?
那天初尝裤袜的味道,虽然我俩都是当事人,我还是详细的把我的兴奋与感想写入日记。
毕竟,还是要有忠实的记录。
我也对伶姨提出我的疑问,为什么伶姨总是忍着,只是细声的嗯哼着?
到底为什么要如此抑制呢?
还有就是,为什么伶姨进房后,过了这么久,才听得水声?
伶姨隔日给了我答复小正,你问得对,这点我确实没有好好想过。
从小我就被教导要做个端庄的淑女。
不论什么场合都不能失色或提高声调,这样有**份。
所以不自主的也抑制自己不能出声。
不然就会被视为淫荡。
现在想想也实在很可笑,就只我俩,又哪来的外人评什么淫荡呢?
话说回来,干妈这样矜持,反而只是害自己。
不能完全放开,何能体会极致?
干妈真是笨哪。谢谢你点清这一点。
至于另一个问题,这就当干妈的秘密好了,不要追问,好吗?
就当干妈害羞好了,可以吗?
或许日后,时机到了,干妈会告诉你的。
巧伶我有时真是搞不懂,伶姨对我都已如此了,还有什么好羞不羞的?
不过,既然伶姨都这样表示了,更何况我还是有希望时机到来会知道,我就没有再提了。
这天,总公司的苏执行长打到伶姨的专线电话来。这是很少有的事。
伶姨对于公司的事都全权交派处理,不但隐在幕后还全不管事。
所有公司知道家里电话的也只有这总执行长。
外界知道的,除我们一家三口,一只手都数得出来。
他和伶姨很谈得来,兴趣也相投,对事务的见解更是有默契,加上又是单身。
几度妈都要撮合他和伶姨,却是两人总是荫错阳差,时机不对……没有结果。
老实说,我听到伶姨和他约在附近的咖啡屋碰头时,我是有点,不,很吃味。
我自然向伶姨表达了。
伶姨听了乐得一直笑,这反应倒不是我所想象的。
等伶姨笑得差不多,气也喘过来之后才说。
你这个小宝贝,你想到哪里去了。
小小年纪就会吃飞醋呀。我可是笑不出来,我是认真的。
你放心,苏苏只是来谈公事,又想找我聊聊,顺便带他女友让我瞧瞧给点意见而已。
我原本也想在电话中就解决的,只不过拗不过他,又不想摆架子命令它。
更何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