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白有一线的空白,他不得不用恶毒的话语来驱散自己刹那的失态。
☆、19.惩罚2(h虐)
“小小的年纪,如此会曲意承欢,既然你身子受得住麽,为师就不怜香惜玉了。”说完,身下的欲根开始来回抽插,女孩下体狭窄的空隙和粗大的yáng具形成了不可思议的组合,不亲眼看见根本无法相信。那结合之处的花唇已经被撑大到极点,像一张无法吞咽的嘴,下一刻就会被撕掉,然而却终於平安的迎来了下一次抽插,一次次被撑到极限,带出一丝丝血迹。而那凄惨残暴的景象又一次让男人癫狂,想着自己正凌虐着十二岁幼女的小小身体,既残忍又兴奋,身下的yáng具又大了几分!
萧倾绝被顶的肚子生痛,再也无法承受,拼命用手去推拒男人衣衫齐整的xiōng膛,声嘶力竭的喊着:“不!不要了!师傅,你饶了我!饶了我!”
她的抗拒却激起男人的怒火,上官玄凌双手各扣住她的大腿内侧,如同钳子一般,令她动弹不得,然後用手将她下身掰开到最大,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进攻她,让她无法抽身,萧倾绝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那疯狂的痛和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席卷了她,她除了无辜承受别无他法。这一刻,她终於肯相信九芸的话,师傅的确是个大魔头,她犯了个大错误。不仅不会得到她想要的,而且遭到报应了!
小巧的yīn花里粗大的欲根还在肆虐,半晌,直到整朵花朵都快变成一个洞了,直到小女孩的腿已经完全合不上,直到女孩已经昏死过去,才终於悠然吐出白汁,也许男人的欲望实在太过强烈,浑浊的汁液实在太多,顺着那朵可怜的yīn花缓缓流出,显示着小女孩受了多大的罪。
上官玄凌身心由内到外舒爽,灵台清明,他突然觉得,即便以後是练功,也许时不时发泄一下,对於身体和练功也是有好处的。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身下小女孩红肿的花壶,摆成O型的腿,仍然说不清的烦闷。
他站起身,几下整理好衣衫,还是那个绝世无双的玄冰宫主,抛开心头的不快,他径直要离开,却冷不丁被虚弱的萧倾绝抓住衣角,“师傅,不要走──求你!别走!”那眼睛费力的睁着,弥散着浓浓的忧伤,似乎已经知道一定会被拒绝。
☆、20.卑微
萧倾绝哀伤的说:“师傅,如果以後一定要这麽对我,我也愿意跟着你,你喜不喜欢我都无所谓,你别丢下我──”那个尊贵的公主此刻如此卑微。
上官玄凌冷冷的看着她,“我行走江湖不用带着一个无用的女人,至於我想发泄,随时找谁不可以?你身子弱,根本承受不了,武功又不好,你怎麽跟着我?”
萧倾绝摇摇头哭的泪水涟涟:“不──师傅你不要找别人!我,我可以的,我──”
上官玄凌不耐的转过头去,不知是不耐再面对如此卑微的小公主,还是不耐面对自己那一丝不明的情绪,不知是要说服女孩,还是要说服自己:“倾绝,你早该明白,除了武功,除了天下第一,没有什麽会入了我的眼我的心。”
萧倾绝难过的咬着一绺乱发,“师傅,我不要取代你心中别的信念,我只想跟着你,当你身边唯一的女人,也不可以吗?”
是个男人,听到如此的恳求都会无法自持。
上官玄凌沈默,良久,道:“我要走了。”
萧倾绝见无法说动他,死死揪住他衣角,拿住最後一个理由,再也不管什麽金枝玉叶,尊贵得体,泼妇一样扭道:“上官玄凌!你已经污了我的身子,你是个男人吗?你负责!你要对我负责!”
上官玄凌叹了口气,终於拂开她手指,像一阵风般消失了。
上官玄凌委实没有觉得自己冷漠。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手下留情,他已经破了例了。
风中兀自还回荡着不知哪传来的传音。“以後,你我师徒情断。”
床上的萧倾绝呆呆地盯着锦帐,武林至尊?天下第一?哈哈哈哈…….她笑的歇斯底里,再也止不住。
☆、21.祸事1
两月过去了,萧倾绝一切如故,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件事,唯一不同是,所有关於望月阁和望月阁前主人的往事已经成了禁忌,不准人提起。
萧倾绝低声问道:“怎麽样,刘医正,我的身体?”
刘医正放下她的手腕,脸色彷徨,“公,公主──”
萧倾绝点头示意:“刘医正,你不必忌讳,你就像我的长辈,我一向信任您,有话但说无妨,我有心理准备。”
刘医正叹了口气:“公主,这确实是喜脉啊,已经,已经两个月了!”
萧倾绝心里沈甸甸的,她焦躁地来回走了几步,又停下,“给我开个打胎的方子罢──”
刘医正心里惊了一惊,公主稚龄有孕,已经让他吃惊,却不知孩子的父亲到底是什麽人,竟会让公主一开口犹豫都没有就要打掉孩子?清丘国的和顺公主,想要什麽驸马得不到?他收起心里的好奇,又认真请了下公主的脉搏,捋了捋胡须,沈吟道:“公主,腹中有双子,真的要打掉麽?”
萧倾绝怔了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不知是喜是优,檀口微张:“打掉他,他们,是否有什麽不测?”
刘医正道:“腹中胎儿,未成其形,倒是还好,可是公主尚幼,脏器发肤还未生长完全,倘若执意打胎,怕是会对身体有所影响。”
萧倾绝烦躁的饮尽一杯凉茶:“能有何等影响?”
刘医正道:“大约会留下些病根,也许某些内器会停止生长或者生长不完全,也或许,对於将来行房,受孕大抵都会有些影响。”
萧倾绝转过头问:“那我若幼龄产子,难道不会对身体有所影响?”
刘医正道:“会使公主身体发育成长再加速些,公主产子时会受很大的疼痛,毕竟,骨架还未张开,除此之外,影响不太大。”
萧倾绝摆摆手:“你下去吧,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不可透露半句。”
刘医正连连应承,并为公主暂时开了些安胎药,心思重重的告退了。
门被密密的掩上,萧倾绝再也无力支撑,瘫坐在地。低声的啜泣。没有人期待这双孩子的到来,说到底,她也还是个孩子,她该怎麽办?她就那麽绝望的哭泣,摔坏了一屋子茶盏,有一瞬,她捡起一片瓷片,对准手腕,时间仿佛静止了。
她不再记得净心师太曾经临死前苦苦挣扎见她一面跟她说过些什麽,她不再记得母亲是如何受苦受难生下她,她不再记得自己本来是一个早慧又自立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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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祸事2
门倏地被踢开,萧长悔提着灯笼循着哭声而来,站在门口。一把上来夺过她手里的瓷片,柔美可爱的脸因惊吓愤怒而扭曲,“皇姐,你这是做什麽?”
萧倾绝怔怔的看着他,这个因为师傅而忽略了大半年的弟弟,曾经亲如手足的弟弟,他急着抢夺瓷片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流出一手鲜血,他却毫不在意,把瓷片丢的远远的,然後又气愤的一通乱踢,把一地瓷片都踢得远远的,到处都是。
萧长悔还不是明白情爱是何物的年纪,连对姐姐的占有,都是像小孩子,抓住救命稻草的感觉,但是此刻他是很认真很轻柔的为姐姐擦去泪水,他的眼里都是失望,“姐姐,你到底想做什麽?你做什麽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