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音又在不远处响起:你可以尽管反抗,我这里有的是人,如果上面的嘴不行的话,还有下面可以用,或者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再尝尝被人弓虽.暴的滋味了上一次只有2个人就让你昏迷了一天那么久,这一次我可是准备了五个让你好好享用。
如同深冬的寒流袭来,在听到这些话后,整个人不住地振颤,好多天来都只是麻木的呆在那间黑屋子里,所以上一次被带出来的记忆,依旧像是刚才发生一般的清晰。
他不会忘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极致的痛和屈辱,而他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见他不再挣扎,嘴里的那个东西开始一进一出的动起来,每一次都好像要顶到更深处,让他除了想吐以外没有任何的感觉。
这样可不行啊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满足你身边的这几个人,做到他们爽为止,要是不努力一点,恐怕到明天都结束不了,还是你比较喜欢用下面的嘴来服侍人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你是不是能活着做到最后呢
他承认自己还不想死,或者说根本没有死的勇气。
他想活下来,即使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如今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
认命的开始取悦起眼前的人,用着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方式。
接着有人把他按倒,跪趴在地上,嘴里的那个东西依旧在肆虐着他的口腔,有粗燥的手掌在他的下体肆意的揉捏着,让他的体内迅速的窜起一阵燥热。
一根手指已经侵入了他的后穴,带着一点点清凉湿滑的感觉,是润滑剂吗这些人竟会好心的替他润滑
可即使是这样,本来就没有愈合好的伤口,还是再度的裂开了,锥心的刺痛让他整个人都无力的向前倾倒,不过那些人迅速的把他拉了回来。
可没多久,他就发现事实远没有那么简单,被手指入侵的后穴渐渐的发热,麻痒难耐,他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臀部,期望在他身体里的手指更多的摩擦。
那些人却故意和他作对,反而把手指抽了出去。
那种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厉害,可他被绑住的双手也碰不到自己的身体,他更剧烈的扭动着身体,无法抑制的开始哭喊。
当第一个人握住了他的腰部,狠狠的插入到他的体内时,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是想尽快缓解那种麻痒的感觉,迎合着那个人快速的摆动着腰部和臀部。
他不知道自己被这样干了多久,似乎昏过去好几次,每次都是被人强行弄醒,然后体内的药性催促着他不知疲倦的继续做着,直到又一次失去意识。
到后来,他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人在自己的内体,嘴里,为所欲为。
明明很痛苦,但身体又会不由自主地想要,他再也忍受不住的叫喊;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这样我会死的
他终于又到了那个声音,依旧是冷冷,在他的头顶响起:你没有资格向我提出任何请求,你只是一个奴隶,低贱的、肮脏的,你的生命只有我能主宰
又是在那间黑屋子里醒来的,身上的伤口被简单的处理过了,似乎那些人也不希望他死掉,不过还是撕心裂肺的疼。
终于摆脱了那种痛不欲生的折磨,但反而没有丝毫的高兴或者轻松的感觉。
在外面的遭遇是无法忍受的痛和屈辱,可在这间黑屋子里的日子却是渗入骨髓的可怕。
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或者人的存在,神经一次次的陷入崩溃的边缘。
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他呆的太久了,他已经快想不起来自己原先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了。
脑海里,身体上,如今唯一残留的记忆是每一次被带离这间屋子后,所遭遇的暴虐。
那么清晰的,好像他生来就该是被这样对待的。
还有那个声音,半个多月来他唯一听到的说话声,总是一再的在他的耳边盘旋,似乎早已深深的被镌刻在了他的脑袋里。
他想出去,疼痛也无所谓,羞辱也无所谓,他只是要离开这里,在他彻底的疯了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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