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滑落于地板上。
“哇噻!靠他奶奶的。”
他明白母亲为何单挑黑色的内衣了,有它的反衬,肌肤会更能显出那眩目的白皙。
蓝暖仪让儿子看得浑身发烫,垂眼所及,似乎半掩的胸脯上光润白腻的肌肤也渗出一片娇袖来,她目光追着正围她团团转的儿子,嗔道:“看够没?妈都让你转晕了。”
话音甫落,儿子已消失面前,背后……她正待回头,一股粗气袭向脸庞,隐约有东西顶在臀缝中。
“小致,妈真的有点晕了,得……躺着……”
蓝暖仪俏脸蹭向儿子的额头,那里的温度同样滚烫,老让他憋着对身体总没好处。
“妈妈,吊带和丝袜可以不脱么?我喜欢这……”
欧阳致远手忙脚乱地甩开衣服,眼见母亲背了他除去,忙将她扳落床上,鼻息重重地喘在她耳脖间。
“好呀,小致喜欢妈就留着……慢点,妈不是在这里么?”
蓝暖仪轻轻地握住儿子在腿间乱捅乱跳的,感觉比白天里好似又粗壮许多。“以后想要怎样用不着跟妈商量,说一声就好了,妈还有哪里不是麒麟儿的?”
说着屈起双腿,玉指轻点,将茎头按进门户之中,“来,动一动……嗳……”
自己配合着往上一迎,声尚在唇边,早已没根而入。
欧阳致远只感到从传来的是母亲的柔软、温润和阵阵的松紧夹放,比早间母亲手的抽动来得更妙,进出中带来的搅拌声混和母亲的后听起来亦一如天籁,心口憋着的血气令他加重了的力度。
蓝暖仪享受着已失去了三年的回归,而且比的收获更多。儿子的尺寸或许只能算得上比同龄人强些吧,反正比不上制造出他来的那一号。
但她不在乎,因为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最心爱的、最牵挂的、也是最爱她最牵挂她的男人。抛开自己的愉悦舒畅不说,只要能令他幸福快乐,就已是她的快乐幸福了。
一念至此,蓝暖仪替儿子拭去额汗,柔声道:“别急,慢点……动……嗯…不想出那么快就…停一下,妈会陪你一晚上呢……”
见儿子在上面只晓闭着眼睛一味地猛杵,不觉好笑,昵声道:“小致,小致?你不说要看妈的……这里么,怎么就闭了眼睛……看嘛…”
欧阳致远看着因自己的撞击而造成母亲的的上下涌动,想摸,苦于腾不出手来,“嗯……妈妈,你……”
蓝暖仪觉察到儿子的意向,笑道:“好,让妈妈在上面,你就可以空出手来了。”
说着搂住他轻轻地调了个个儿,骑在儿子身上。
她原想跪坐着抽动,这样动作幅度可以大些,双方也会有更多的愉悦,但想到儿子此时还未有很好的床上技巧,便改主意俯子,用了和刚才儿子同样的姿势。如此一来,她那硕大的正好垂在儿子的嘴边,眼看他张口含了,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和传上来的感觉在心间绞在一起,令她长吸一口冷气,腔道不受控制地夹了儿子好几下。
“哦…妈妈……能不能再夹我一下……好舒服的…”
“是吗……嗯……这样妈得变个姿势…才好出劲的……哎,不用你起来…”
蓝暖仪高兴找到了儿子喜欢的东西,重把身子跪坐起来,一心一意地在使着阴劲。
欧阳致远头一侧,叹道:“妈妈……好妈妈……”
突然又发现新大陆地叫起来:“妈,你看见没,身后的镜子里有你耶!”
床尾一侧的试衣镜能将整张床都反射其中,这蓝暖仪早知道了,当年与前夫也曾尝试过对着镜子,亦能令他大呼过瘾。她故意不随儿子回头看镜子,却细声道:“那你告诉妈妈,都见到什么了?”
“有……有妈妈的很白的后背,嗯……妈妈你光着身子配这发髻真好看,还有……妈妈,你……你的…撅起来真大……”
“还……有么,再…找找……”
蓝暖仪的腔道收缩得更频密力度更大,所不同的是,这并不是在她控制下发生的……
“对了,还有那吊带,它也在动呢……一伸一缩的……”
“奇怪…这么快就……来了?比……比…麒麟儿…还快?”
或许应该拜儿子在她耳边的描绘之故,这描绘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间,又不似在此房中,好象是在一个春天里,在一片绿茵中,在蓝天白云下,在儿子的上……“麒麟儿……和妈妈一起…来呀……”
蓝暖仪呓语中加快了速度。
“妈…坏了,我忍不住啦…”
“别忍…来…就在里面,你也动动呀……和妈妈……一起…麒麟儿…”
蓝暖仪强忍着因酥软而直想趴下的感觉,紧绷着的抽动摩擦使收缩频率密集得完全失去控制。儿子回应她的,是在里的跳动,那股温热的液体似乎能贯通腔道,直抵她喉咙深处,终于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破关而出…………
“妈,你不用去做个清洁么?”
欧阳致远仰头看看母亲,蓝暖仪这么的支首侧身地盯着他得有好一会了。
“嗯…嗯?……干嘛要清洁,这是麒麟儿第一次送给妈妈的东西,妈当然要存在里面了。妈妈戴有环呢,不怕……”
蓝暖仪轻柔地拨撩着儿子的黑发,如果儿子愿意,她恐怕真能就这么着一晚上将他的头发有多少根也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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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接下来的日子蓝暖仪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十数年前的蜜月年华,欧阳致远每时每刻的索取让她在佩服儿子的能力之余亦是心疼不已,却又不忍心就此拂了他的意,只好变着法子在吃食上支些滋阴壮阳的招数,但求儿子能有心有力地享受这即将完结的悠长假期。
“嗨,又是甲鱼……”
欧阳致远在汤碗中拨撩两下,咕咕哝哝地坐在母亲的对面。“妈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你可别数落妈妈,哪次我去买菜不都问你要吃些什么了?”
蓝暖仪往儿子的碗中塞一夹菜,嗔怪着用柔软的脚板踩了他脚背一下,“就知道放这种马后炮。”
欧阳致远头也不抬地扒拉着米饭,眼睛从碗里如山的菜肴中瞟向母亲,(母亲还是改不了给他碗里堆菜的习惯,说过几次,她总能故态复萌,也就懒得再提了)双脚将她的脚板儿夹在其中,一上一下地揉捏着。他经常诧异于母亲的身子,不知还有多少东西是他尚未发掘出来的,就象这柔若无骨的三寸金莲,那晚怎也能作出芭蕾中脚尖支地的舞蹈动作来。
“马后炮?对,我喜欢,不过不是这种。”
蓝暖仪脸“刷”地袖了个透,前两天她耍了些花式让儿子尝鲜,其中就有一个她跪在床沿边给儿子从臀后戏弄的姿势;当时儿子问她这是什么名堂时,她还戏谑其为“马后炮”的,想不到儿子这么的念念不忘。
“说你多少次了,别老想着这些事儿,晚晚都…弄个深更半夜的还不够…”
话是如此说,脸上的燥热却迅速穿胸过腹地窜至双腿间,臀下那本已被冷气冰得透凉的餐椅似乎也成了个火山口。
“妈,不是约定过,以后晚上是游戏时间了嘛。习惯上,晚餐后的时间就是‘晚上’了。”
欧阳致远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