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
裙下却是寸缕不挂,高耸的,翘挺的,在纱裙下波浪起伏,乌黑
的幽草,隐约可见。雾里看花,月下看美人,朦胧要远比裸裎更具诱惑力。只看
得华云龙心中一荡,竖起了旗杆,向娘亲点头致敬。
「龙儿!脱了衣服上来。」白君仪轻轻拍了拍床,美目含情,直勾勾地盯着
华云龙。
华云龙脱了衣服,上到床上,躺在白君仪的身边。他发现母亲的头发披散开
来,还微微有些潮湿,显然也是才沐浴过不久。
华云龙一把搂过白君仪,伸出舌尖,向母亲的檀口凑了过去,白君仪温柔地
把袖唇递了过去,两个人舌头搅在一起,你吸我咂,啧啧有声。
白君仪品尝着爱儿的涎液,还不忘记把手向爱儿的伸去,一手握住爱儿
坚挺的大,撸动起来。几乎同时,华云龙也一手攀住一个圣母峰,隔着丝衣,
揉搓起来。和直接握着感觉不同,手中少了些滑腻,增加了一份沙嶙嶙的感
觉,又是一种别样的风味。
缠绵了一会儿,白君仪半嗔半嗲地说道:「龙儿!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爱妈
妈!爱得够够的!把你的宝贝琼浆灌满妈妈的小,灌满妈妈的,妈妈要为
儿子生个闺女!」
「我会的!我会把小嫩喂得饱饱的!」
「龙儿!你还记得白香山的《琵琶行》吗?」
「当然记得,我不但会背先贤的诗词歌赋,我自己也能做呢?」,华云龙有
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雅兴大发,要和自己讨论诗词。
「呵呵,又吹起来了!」
「才不是瞎吹,不信,我给你作一首词。」
「好,那娘就洗耳恭听了。」
「嗯!我就模仿《九张机》咏上一首。」
「妈,听好了」华云龙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来:「一张,风娇媚白君仪。
肤如凝脂玉为肌,,星眸勾魂,春水涨花溪。」
「你这小棍!心里天天都想些什么?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白君仪说
着在华云龙上捏了一把。
「妈不就喜欢这棍吗?」华云龙挺了挺。
「龙儿!妈真的很吗?」
「嗯!儿子就喜欢妈妈的劲儿!」
「妈是只在儿子跟前。龙儿!你不会看不起妈吧?」
「怎么会呢?妈妈是儿子心目中的女神!妈妈国色天香,仪态万方,就连顾
姨这样的美人也及不上妈妈。」
女人,尤其是美女,最喜欢拿自己的容貌和别的女人比,白君仪也不例外。
白君仪虽然对自己的非常自信,但看到如今儿子身边这么多女人,各个如花
似玉,也禁不住一个个拿来和自己比较。
「又来给妈妈灌汤了,你现在身边莺莺燕燕,美女如云,向蔡薇薇、贾
嫣、梅素若都是绝色,有青春年少,你姨妈、方姨、顾姨她们也都比妈妈漂亮,
尤其你顾姨,举手投足自有一份风流袅娜。只怕以后要把妈妈忘掉了。」
「妈妈又自谦了,薇薇、嫣姊、素若她们虽美,可还是及不上妈妈,更不用
说还多少有些青涩,哪及的妈妈的丰艳成熟之美?姨妈、方姨还是比妈妈稍逊一
筹,也就只顾姨和妈妈差可比肩。她们还都嫉妒你呢,一则惊诧于妈妈的绝世容
颜,更嫉妒妈妈是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夺取了儿子的之身。说实在的,妈!
我爱她们,但更爱妈妈。和妈妈在一起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也许就是那种突破禁
忌的快感吧?回到生我育我的老家,那种刺激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白君仪也素以美貌自负,知道并不输于别的女人,不过还是对顾鸾音的美貌
和风流姿态暗暗折服,这一会儿听了儿子的一番表白,感动地凑过袖唇吻了吻儿
子的面颊。
「龙儿!妈妈太幸福了!试想天底下有几个母亲能和自己的亲儿子,更
不要说这儿子如此英俊潇洒、风朗俊逸,还长着这么大一根让女人着迷的」
「龙儿!你转过身,爬到妈妈身上,让妈妈再好好看看儿子的大。」
「妈,你看了多少次了,还没看够?」
「儿子的大做妈的永远也看不够!」
白君仪平躺到床上,华云龙腾身而上,母子二人成了69式。
白君仪一手握着爱儿的,仔仔细细地端详,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大
天天都没闲过,每天都要不知进出多少个洞,但一点没有变黑,还是那样
白里透袖,更是袖得可爱,棒身上青筋突起,仔细看去,靠近棱沟的地
方竟长着细细的毛刺。
「怪不得每次时里都像是有毛刷在搔动,原来是龙儿的上长有刺
哩!」看着还在不停抖动的大,白君仪心里爱极了,伸出舌尖,在上来
回舔,然后是,棱沟,最后忍不住张开袖嘟嘟的樱唇,把含了一大截进
去,嘴唇用力紧箍住柱身,灵巧的舌头在上裹来裹去,吸吮咂唆,还时不时
晃动螓首,让打在嘴巴壁上,把面颊顶出一块隆起。
那一头华云龙也没闲着,他一把把母亲的纱裙撩了上去,低下头细细欣赏母
亲那美妙的桃花溪。一层蓬松的乌黑发亮,呈整齐的倒三角排列,乌草往下
一个大馒头高高隆起,白里透着粉袖,馒头上边却是没有一根杂草,光洁如玉,
中间一道细细的缝隙,从缝隙里已经渗出了点点滴滴的花露。华云龙用手掰开阴
唇,里边已是流水潺潺了,嫣袖的肉被一滋润,更是变得鲜艳动人,顶端
那粒相思豆在的滋润下更是鲜袖欲滴。华云龙用手指在缝里上下蹭几下,
插了进去。
「妈妈!怎么已经湿成这样子了?水都流出来了!」
「还不是你这坏儿子!妈妈一看见你,就……就湿了。」白君仪吐出,
回了一句,又赶快抓起送进嘴里。
「妈,我也要吃你的!」华云龙低下头,先在那丛乌黑的芳草上吻了吻,
接着用手把白君仪的大腿分得更开些,一头埋进了母亲的花溪。
华云龙先是用嘴含住妈妈的,又吸又咂,然后把分开,舌头伸得长
长的,尽可能隆成一根柱形,向白君仪的嫩深处插去。
白君仪美的浑身一颤,曲起双腿,把不住地往上凑,好让华云龙的舌尖
能到达更深处,一股股粘滑的向外汩汩地冒出,顺着沟流淌,把床单湿
了一片。
白君仪越来越难受了,只觉得内难耐,有一片空虚,急需有东西插进
来充实自己。
「龙儿!我要!妈的好痒……我要!」
「妈,要什么?」
「你个坏儿子!明知故问。妈要……要儿子的大!快给妈!」白君仪娇
羞地说道。
白君仪一把把爱儿从身上推了下去,掉了个头,一翻身跨到华云龙身上,脱
下了身上的纱裙。
「妈本来想……本来不想干这么早……想给儿子表演一曲舞蹈再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