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天,微微打着鼻鼾,一条腿横在我下腹部,压着我的棒棒。我伸出手,在她两腿中间摸着,拔开浓密的荫毛,荫道口还是湿乎乎地发黏,我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咸咸的,有点发酸,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腥腥的,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味道。我用手指在她荫毛丛里摸索着,摸着芹充分生长的女性生殖器官,两片饱满肥厚的大荫唇充满弹性,严严实实地掩盖住中间的小荫唇和荫道口,可是荫道旺盛的分泌液还是从夹缝中溢出来,糊在外面,沾湿了我的手指。我正在细细体?手指的感觉,芹的身体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看我一眼,挥手拍了我肚子一下,嗔怪着说:“你这个讨厌鬼,睡醒了就摸我。”说着,挺了挺肚子,屈起另一条腿,脚跟蹬在床板上腿向旁一倒,下阴更突出地暴露出来,任由我的手指头在那里活动,她的一只手也抓住我的荫茎,用食指和中指?搓Gui头。我先用中指轻轻地按压着芹的阴Di打转转,立时,芹的呼吸变得不规则,时长时短地倒抽着凉气。我把手指慢慢地向她荫道口靠近,正要往里插,芹忽然睁开眼,一把捉住我的手拉开,掰住我肩膀说:“好了,我好了,快点插进来。”说完,使劲地拉我。我翻身上去,用膝盖和手支住身子,左手握住胀硬的荫茎不停顶撞芹的下阴,寻找入口,芹躺在下面屈起双腿,用两手掰开肥厚的大荫唇,露出水汪汪的荫道口,脚用力踏着床板向上抬起屁股,急切地催促:“就是这里,对准,进来。”芹的荫道比徐驯舠o高一些,靠前一些,所以我一放松手脚,荫茎就垂直地插进了芹的身体。芹欢叫一声,手脚围抱住我,拱动腰腹,开始在我身下面扭动。我收回撑住体重的手脚,全身重量都压在芹身上,芹被我压得从嗓子眼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慢慢地开始上下耸动,由慢而快,越来越激烈,芹闭着眼躺在我身下,我见她面色越变越红,前额和两颊发出片片红疹,逐渐扩展,融合成片,
最后,芹满脸通红高声尖叫着,甩动乌黑的长发,手脚死命抓住我,身体开始规律地哆嗦,我喘着粗气向芹深处使劲插了最末几下,胸膛伏在她身上挺直不动,身体开始一阵阵抖动,荫茎再次向她子宫口射出Jing液。我趴在芹的胸口喘气,等着荫茎在她里面软化。芹?肢摊开,腹部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她前额上。我撩开她头发,想起来问她:“你现在还吃药吗?有没有去复诊?”“有的,”芹闭着眼说,“还是原来那些药,医生说要坚持吃九个月。”“好啊,吃到年底,再照张片子看看。”我从芹身上下来,坐在床上,开始穿衣服。“你干什么?你不是讲今天晚上住这里的吗?”芹惶急地看着我,“人总要吃饭的吧,”我回过身去在芹脸上亲了一下,“我们没有吃中饭,对不对?”芹释然地笑了,慵懒地坐起来,Ru房垂在胸前晃来荡去,她见我盯着看,羞涩地用胳膊挡在胸前:“不要看,不要看嘛,你刚刚又不是没玩过。”在小店里吃了晚饭,我让芹挽着在马路闲逛。我竟然心里有点不安,我怕被人看见,怕被徐晶看见,那个可以同时五、六个男人一齐上的女孩。
9
第二天早上在芹的床上睁开眼,我坐起来,揉揉有些浮肿的眼,手碰到腮帮子上的胡子茬,想起芹这里没有剃须刀,到底是独居女人,家里不会留着男性用品的。
回头看看芹,还在呼呼大睡,昨天上半夜我们折腾得够累的。
外面吃完饭回来,刚进客厅,我就把她抱进怀里,芹毫无准备,条件反射地在我怀里抵抗,用拳头捶着我前胸。我吻了一会儿,她逐渐安静下来。
我把她抱到长沙发上躺下,撩起她下身紧裹屁股的旗袍裙,露出白白的大腿和裤衩,接着把裤衩向下拉开,露出浓黑的荫毛,我自己快速地解开皮带,让裤子滑落到膝弯,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跨在沙发上,侧身上去压住芹,把鸡芭插进芹半张开的腿缝中,手捏着荫茎向上一挑,下身一挺,鸡芭很顺利地进入了芹,我和衣爬在芹身上急急地操着。
芹静静地躺着,头枕着沙发扶手,一只脚耷拉在地上,一只脚搁在沙发上,脚上还穿着白高跟皮鞋,手抱紧我的屁股,等着我在她体内完事。
在客厅里做完一次,我和她脱去身上汗湿的衣服,依偎着走进厕所。在淋篷头下冲洗身子的时候,我叫她蹲在地上,荫茎塞进她嘴里,让她给我吸,很快,芹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