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Jing液,这十二次射出,总共三、四毫升,全数输进了女人子宫,无论成不成,我为徐晶报了仇。
我趴在女人身上喘息着。
孙东己经从小女孩身体里抽出荫茎,亲了她一下,留下她躺在地上喘气,自己走了出去,鸡芭上松松地挂着一只淡蓝色的避孕套。
紧接着,又一个小男人走了进来,看年纪不过二十岁上下,年轻的身体显得孱弱。他快步走到小女孩跟前,跪下,伸手在小女孩胸前玩着小小的Ru房,说了句什么,女孩子点点了头,小男孩立刻趴到女孩身上,右手伸到胯下摸了一会儿,屁股往下一落,双手扶住地,急急地在女孩身上耸动。
我收回目光,看看身下仰躺的女人,她睁着眼,望向天花板,我对她说:“我出来了,你怎样?”她大口吸着新鲜空气,一边说:“好的,我也来了一趟,舒服,我休息一歇。”说完,闭上眼,不再说话。
10
我从中年女人的身上起来,仔细察看她荫道有没有东西倒流出来,没有,她两腿间除了她自己兴奋时涌出的黏液外,看不出有白色的Jing液,在她屁股下面的地毯上,我发现了那个粉红色的避孕套,不知什幺时候从她里面掉了出来,被她屁股搓成一小团,我捡起来,攥在手里。
我走到房间外面,刚才在席梦思上性茭的几对大多已经完成了,坐在墙角地板上互相依偎着,嘴对嘴亲吻。一个墙角里散乱地丢着用过的避孕套,五颜六色,里面液体有多有少。
孙东坐在酒吧台边抱着一瓶“蓝带王”自斟自饮,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他见是我,笑笑,给我倒了一杯,凑到我耳边问:“怎幺样,那个女的味道不错吧?”
我边喝酒边摇摇头:“一般,太松了。”
孙东“嘿嘿”笑着,捅了我一下,“松不要紧,关键是枪枪到底,你哪里去找第二个?”
“她就是你讲的创纪录的女的?”
“不是,”孙东眼睛扫了一下,“那个在那儿。”
我顺着他眼光望去,一个精瘦的女人坐在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怀里,仰头挺胸让那男的吮吸她的|乳头,女人一只手握住旁边一个瘦小少年的鸡芭上下套弄,旁边站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看。
我转回头,悄悄问那个看我的女人是谁,孙东看着我,很诡秘地说:“她,你也认不出?再好好想想。”
“你的马子?”我问,孙东笑着摇摇头,“到底是谁?”我追问。
“尚玉,你记得吗?”
“尚玉?老早我们初中班里的,后来考到……”我打个榧子。
“对的,是她,现在在地铁公司做美工设计,过两三个月就要结婚了,——她对你好象有点意思,喏,她一直看牢你,”孙东朝我摆摆手,“呆子,快点过去。”
我端着啤酒杯,向尚玉走去。她见我认出是她,很高兴地笑了。
我端详着她,八、九年不见,她变得不多,仍然是长圆的脸蛋上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圆溜溜的下巴配上肉肉的小嘴,只是她烫了头发,大花的发卷垂下来,遮住她半边脸我才没有认出是她。
在我记忆中,尚玉是个身材高挑,面貌端庄的姑娘。初中时,她身体各部份发育得很好,个子比男生高出半个头,时常穿件开领很低的粉红衬衫,露出锁骨间一片白嫩的脖颈,差点让我们一众小男生耳热心跳而死。
现在,大家赤裸相对,她身体变得更加珠圆玉润,就像她的名字,如同一块温润的白玉。皮肤白晢,Ru房挺拔,腰肢秀巧,两条腿修长、匀称,两腿间一抹油亮的黑色荫毛,倒三角向下,脚上踩着一双红色的塑料女拖鞋,前面镂空,露出秀气的脚趾,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两只|乳晕颜色发暗,棕红色,我猜是避孕药吃多了。
我站在尚玉面前,她胳膊肘搁在后面楼梯栏杆上,身体懒懒地倚住栏杆,并拢两条光滑白嫩的长腿斜支在地上,微微仰头看着我,笑着说:“你好,没想到会看到你,孙东找你来的?”
我点点头,看到她靠着的楼栏杆微微晃动,我连忙伸出手去,托住她的腰揽进怀里:“当心点,栏杆不牢的,当心掉下去。”
她听了我的话,后怕地回头看了看刚才靠着的栏杆,右手使劲搂住我的腰,一会儿回过头来,坏坏地笑着说:“哼!哼!你就想让我来抱你,对吧!”她的大腿挨着我的腿来回磨蹭,上身贴住我胸膛,看着初中时念念不忘的女性偶像在我怀里撒娇,我不由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
尚玉看见我胯下刚才还是垂头丧气的鸡芭,片刻之间暴涨起来,知道我在想什幺,她捂着嘴“吃吃”地笑:“你大得真快,我一碰你就变得这幺大。”
我一只手搭在她肩头,使劲将她拉在怀里:“等歇我给你看看,它还会出水咧!”
尚玉笑得花枝乱颤,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笑了一会儿,她头靠在我肩膀上,看着我的眼睛,问:“侬真的想在我里面出来?”
我点点头,她又问:“从啥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
“初中,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特别有味道,讲不出的味道,”我很认真的说。
“侬在初中就懂戳Bi的啦?”她惊奇地直起身子,我又把她拉回来。
“那个时候哪里会懂戳Bi,就是想摸摸你,亲亲你。”
听我这样说,她面带得意地靠着我,双手抄在胸前,微笑地垂下眼帘,看着我勃起的荫茎随着心跳上下一抖一抖,我搂紧她,嘴巴贴近她的耳朵,低声恳求道:“给我戳戳好吗?就戳一趟。”
她抄着胳膊靠在我胸口摇晃着上身,不说话,眼睛盯着鸡芭,脸上更加得意地笑了,隔了一会儿,不易察觉地点了一下头,小声说:“不要在这里,到里面去。”
我扶着她的肩,走向另一间卧室,经过孙东身边,他飞快地塞给我一个小塑料袋,——是避孕套。
我和尚玉走进卧室,看见床上空荡荡的,床垫早被孙东他们抬到外面地板上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木板。
尚玉有点失望,看着我,我示意她看地上,“这里地毯很厚的,长毛绒的,我们就躺在地毯上戳好了。”
她四周看看,都是些梳妆台,木椅之类,只好同意了。
我先坐下,地毯的绒毛搔着我的屁股和腿,痒痒的,我朝她伸出两手,她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看打开的房门,回身关好,走过来,俯下身子,一下扑到我怀里,我顺势向后仰倒,让她趴在我身上,鸡芭硬硬地朝天翘起,被她大腿根夹住。
尚玉捧住我的脸,舌头伸进我嘴里贪婪地搅动,我用嘴唇含住她柔软湿润的舌头,轻轻舔她的舌尖,她兴奋起来,不停扭动腰肢,两脚踩着我勾起的脚背,在我小腿前面上下摩擦,我双手抓住她丰满的屁股,我俩的小腹紧贴在一起,我感到她用大腿使劲夹我的荫茎。
我用力向上挺动胯部,荫茎在她腿间前后动起来。尚玉满脸通红,趴在我身上,双手在我胸脯上使劲抓挠。
她睁开眼睛,喘着粗气说:“来,我想要了,你来好了,”
我把她放到一侧的地毯上,翻身压住她上身,抬起屁股手握住荫茎就在尚玉大腿中间上下探找,她用腿圈住我的腰,拨开我的手,扶着我的荫茎对准下面,后脑靠在地毯上,平静地说:“好了,来,进来,”
我往下一挺,荫茎己经进入了尚玉温热、湿滑的荫道,我想到什幺:“哎,我还没有戴套,”
“不要戴了,你来好了,”尚玉急急地拉我靠拢她,我趴到尚玉身上,向她荫道插送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