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突了出来,湿润的荫唇应声而分,中间的荫道口早已洞开无遗。
我俯身下去,两手撑住沙发坐垫,两脚踞地,直挺挺的男根慢慢下降,终于,在蓉蓉的扶持下徐徐而入。
“呀,真大呀……”蓉蓉发出职业性的鼓励,她的膣道深不见底,四周的嫩肉热乎乎地缠绕住我,我在她又松又软的身体里频频抽送,每一次往复只是单纯的活塞运动,她的两腿盘住我的腰,双脚的脚尖在我屁股后面钩在一处,她用大腿内侧紧紧夹住我的双肋,随着我的动作不住地抬高骨盆。
渐渐地,我干得来了兴致,俯身一下子把蓉蓉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啊呀!”蓉蓉惊叫一声,慌忙伸出胳膊挂住我脖子,我双手从后面捧起蓉蓉的屁股,她两腿屈曲,轻盈的身子灵巧地跨骑在我腰上,我抚弄她柔若无骨的后背,发觉蓉蓉正在努力地前后摆动臀部,主动迎合套弄我。
那边,张浩趴在玲玲身上疾速地抽动了一阵,终于停了下来,他呻吟了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慢慢地从玲玲身上爬起来,湿淋淋的棒棒耷拉着,了无生气,玲玲乖巧地坐起身,从桌上取过卫生纸仔细地擦拭着张浩的生殖器,然后蹲到地上,一只手用卫生纸垫着捂住下阴,让男人的液体从身体里倒流出来。
张浩坐在一边,面带疲惫地吸着烟,他抬头一望,发现我和蓉蓉正干得火热,他朝我笑了笑,脱下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往旁一扔,身子往沙发上一歪,闭上眼不理我们了。
我猛地加快了速度,小腹和蓉蓉的外阴拍得‘劈啪’作响,她察觉出我的前兆,于是夸张地地叫唤起来,玲玲清洁完身体,光着身子在屋子里扭来扭去,一会儿从桌上捡起零食嚼着,一会儿端起满杯洋酒,边喝边望着我和蓉蓉傻笑。
蓉蓉那松驰的荫道使我抽送得万分畅快,一股泄意涌上来,我猛干几下,随着一声低吟,我在她深邃的地方爆发了。
我大抖了几下,才喘着粗气放下蓉蓉,我扯开放在桌上的湿纸巾袋,擦干净自己。
蓉蓉蹲在地上清洁完毕,她站起身,坐到沙发上,身子紧挨着我,玲玲也凑过来,我们三个并排坐在沙发上,两具赤条条的女人身体暖烘烘地靠过来,使我的胯下飞快地重又勃起。
我轻轻一推蓉蓉,她知趣地起身走开,坐到远处,玲玲‘嘻嘻’直笑,半推半就地被我拖到沙发上平躺下,没了脱衣的别扭,两个人的身体转眼间融合到一处,她一只脚高高地搁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脚垂落在沙发下面,两腿大张,敞开的阴沪被我一搠而入。
“哎哟!”玲玲哼了一下,两只光光的小脚一下子张开了脚趾,同时,她荫道口里面狠狠地紧了一紧,事出突然,我不由得愣了一下,“唔嗯……”玲玲抿住嘴唇,脑袋向后仰去,满脸憋得通红。
我顾不得多想,挺起粗硬的肉茎向她体内猛捣乱塞。
“呃!呃!呃─”玲玲毫无虚假之色地呻吟起来,她的大腿伴随着我的运动一分一合,两只脚在沙发的羊皮面上来回磨蹭,越来越用力,磨得沙发皮‘唰唰’直响。
我有心作弄这小妞,便在她双眼紧闭、头发乱甩的紧要时分停止了动作。“快、快来!莫停下!”玲玲睁开眼睛注视着我,急得满脸彤红,双手使劲抠挠我的后背,“Cao呀!就快到了……”说着,她急切地挺起腹部,一只手探进下阴揉搓起来,另一只手伸到胸前拨弄了几下突起的奶头。
我再次开始进攻,很快,玲玲又开始气喘嘘嘘,呼吸变得更加紊乱。
这时,蓉蓉走了过来,她跪在沙发旁的地毯上,伸出两手握住玲玲的Ru房,手指飞快地捻动两粒紫色的|乳头,顿时,玲玲“嗷!”的一声叫了出来,痉孪的手脚死死地搂实了我,僵硬的身体在沙发上一弹一跳,随即爆发出一连串无法抑制的震颤。
蓉蓉侧着头把脸凑到我眼前,咻咻鼻息直喷到我脸上,我挺起上身,一面享受玲玲体内传来的阵阵惊悸,一面把蓉蓉的香舌含在嘴里吮吸。
片刻后,玲玲四肢瘫软地松开了我,我一提屁股,抽出依旧斗志昂扬的荫茎,蓉蓉双膝跪地爬了几步,上身扑倒在沙发上,屁股向后高高撅起,脑袋一晃,把长发甩到脑后,侧脸望着我,弯弯的眉毛往上一挑,甜甜地笑了……
第二天我特意赶回父母家吃晚饭,饭桌上,我装作顺便提及的样子,把张浩的事情告诉了老爸,老爸问了一下原委,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过了两天,张浩打来电话,开口就是“谢谢、谢谢、多亏你……”电话里约定了周末请我在“梅龙镇”吃大闸蟹。
秋风起,蟹脚硬。十一月,正是螃蟹们膏满油黄的最后时光,‘梅龙镇’的大堂内人来人往,空气中弥漫着米醋和姜汁的辛辣气。我跟着张浩笑呵呵地登上楼梯往包厢走去,忽然,眼前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抽身赶了几步追上那人,张浩在身后叫了几声,见我头也不回,便自己一个人挽着玲玲进了小包厢。
“师兄!”我叫了一句。
王兵停住了,慢慢转回头,眼里忽然放出热切的光芒:“怎么,是你?”他伸出手来,一把握住我的胳膊,“还好吗?科里他们都好吗?”
“好、好的,大家都挺想你的。”我攥住师兄的手,他的掌心宽厚了许多,手指又肥又短,不再是一双灵巧的外科医生的手,我端详他的脸,亮亮的泛着油光,肉乎乎的下巴垂下来,圆滚滚的肚子把西裤撑得紧绷绷的,金光灿灿的皮带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呵呵呵,”他淡淡地笑了笑,摇摇头,“想我干什么?”他的眼睛暗淡下去,视线转向别处,一忽儿,他仿佛警醒起来,“哦,你今天怎么也来吃饭?”
“啊,跟一个朋友聚聚,”我指指身后,“你今天请吃?”我望了望他要去的方向,一间包房大门敞开,里面笑语喧哗,男女满座。
“哼哼,”王兵从鼻孔里冷笑一声,“还不是那些院长、书记?”他飞快地回头扫了一眼,“还有区里的头头……”
“人家肯来吃你就算看得起你啦……”我打着哈哈,想缓解一下气氛,“你不请,他们也不会没地方吃,生意倒给别人抢去了,是不是?”
师兄苦笑了笑:“你倒蛮会这套生意经的……”忽地,他抖擞起精神,“唉!想想也是应该的,人家买了我这么多药,总归要报答一下吧,互利互惠嘛,哈哈哈哈!”他挺起胸膛,浑厚的笑声在四壁间回荡,“还别说,这些头头,没有我搞不定的,钱到门前必有路,生意就是这样做出来的……”他得意地抚着肚子,眼睛笑成一道细缝。
“看来生意做得不错嘛,有空教小弟两招?”
“嘿嘿嘿,你呀,”王兵的手重重拍在我的肩头,“商贾之道无非钱权交易,有什么奥妙?中国从来都不缺商人,唯独缺少医生,好好做你的医生吧……”
我不禁微微冷笑:“你不也是弃医从商了吗?”
“我?”师兄一愣,收敛了笑,迅即涨红了脸,“要是医生的职业能让我养家活口,我何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我不像你有家里的经济来源呀,黄军,”王兵叹了口气,“唉!老婆,孩子,爹娘又有病,什么都要靠我,我怎么办,怎么办?”他一路说,一路叹息,朝我摆了摆手,回身走进他的包间。
望着师兄拖着臃肿的身影远去,我摇摇头,轻轻地在心里默念:“对不起,师兄,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席间,张浩殷勤地敬酒布菜,螃蟹脚滚得满桌都是,作陪的除了玲玲,还有一位不拘言笑的陌生女郎,她身穿一袭黑色的无袖长裙,低低的衣领露出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