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忘不了你
我翻身压住她,颊上、嘴上,雨点似地吻个不停。
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
她娇笑的打我一下,然后把我推下身来。
好妹妹,让我在舒服一次嘛
我的早已涨得像铁棒一般的坚硬了。
小莺却故意作弄我,两腿夹的紧紧的,死死的搂住我,不让我动弹,任你怎样撕、抓、拉、摸,她都不放手,我急得冒火,她还吃吃的笑,其实她早已玉液津津,欲火烧心了,但她故意的咬牙忍耐,吊我的胃口,这小ㄚ头就是这么刁蛮,逗得人心里发痒,她是多么的令人爱怜呀
死ㄚ头人都已经浪出火来了,而妳又不要人干
我浪我的,谁要给你出火呢
她一昧吃吃的笑,我真的火了,伸手揪住那长长的阴毛。
啊她惊痛的叫出来了。
不使出撒手剑,妳就不知道厉害,快把腿分开,不然我可要用力揪了
人家不要嘛
我说着装作要揪的样子道:再说不要
冤家真狠心
她乖乖的把腿分开,一下子我的指头在她中乱戳乱扣。
啊好哥哥人家会痛呀
还敢调皮吗
不敢了唉唷不敢了
快把姿势摆好,让我上来。
你先松开手,人家好摆好姿势嘛
松手就松手,谅妳再也不敢再出花样了
死鬼心好狠把人家的毛都揪掉了
谁教妳不听话的。
她翻身向上,两腿八字型的打开,四平八稳的把姿势摆好,那殷红的阴缝,流着玉色的琼浆,真是十分迷人
快嘛人家摆好了,你又不上来了。
她可能发疯了,连声催我上马。这次该我摆架子了我闭上眼睛躺着不动,小ㄚ头是真急了,一翻身骑在我胯间,抓住我的,一挪身就套了上去,她主动的摇、摆、蹲、坐,磨擦得非常舒服,那对浑圆的,随着她的摇摆在胸前晃晃荡荡,特别诱人。好久,好久,她娇喘的伏在我的身上,她出精了,一股热流顺着我的向下流。
我翻身在上,猛力的抽动起来。
好哥哥我不行了舒服死了
她一阵我也出了精,她温柔的抚着我,露出甜蜜的微笑,美极了,也媚极了。
过了两天,小莺装作送茶水,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我一切准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挥,对着我微笑,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摆着水蛇般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聊作报酬,她低低的对我说:昨夜,二姨太又对着老爷的相片流泪,还写了很多的诗呢
唉小舅妈真可怜
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
这ㄚ头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
好啦别再缠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二姨太吧
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
晚饭后,我照例的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着她,劝她早点休息。
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最能使人着迷,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抚摸她的,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着我,亲着我的面颊,一种慈蔼的母爱温暖了我的心。
仲平有没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没有
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
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
经过我一阵抚摸,里流出了乳汁,渐渐的浸湿了罗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吸一吸
她解开衣襟,我抱着吸吮起来。
这时,突然听见小莺在门外喊叫: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
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么
大姐回答后,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大姐在后叮咛着: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
小莺什么事
二姨太正在吃面,你快
于是她便拉着我向东楼上跑。
小舅妈这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皙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
她慢条斯理的吃着、停着,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怅,诉之于流水,抑或寄之于行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垂泪。
饭后,她倚窗静坐,小莺收拾残肴离去,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我见时机已至,便隔着窗叫道:小舅妈妳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
喔是仲平吗等会儿我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的一声终于门开了。
仲平你回来要什么辞典你自己找吧
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于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着辞源就往外走。
小舅妈明天见。
啊仲平坐一会儿嘛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虽然欲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小舅妈妳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她被我握住两只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嗯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妳上床休息吧
我环抱着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