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平滑得找不到半点暇疵,就如一块微黄的白玉,里面透着红光,足踝两边的骨头,并无畸形地突了出来,也不会被过多的脂肪所覆盖,两块骨像半露出来的蛋黄,滑溜溜的,好像双腿微微一动,蛋黄便会转动起来。一双脚掌像两梳小香蕉,很美,每一只脚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齐,涂上了透明的护甲油,每只趾尖都是一粒珍珠,有大有小,却没有一粒有任何损坏。
从她双脚,我再一次往上看,她突然翻了身,把身体俯伏在床上,冷气被离开了身体,使她的整个呈现在眼前。这一回,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就像几座小山丘,起起伏伏,曲线清晰柔和。
我再也忍下住内心的膨湃,轻轻用手抚摸她的美臀,一直把手移至股沟。她在睡梦中甜笑着,我坐在床边,另一只手正巧到她的。她突然张开了眼睛,看着我,定了叁秒钟,然后整个人坐了起来,高叫了一句:“你无赖,出去。”
谭玲的尖叫,令我心跳加速,立刻站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在等我吗”
“我在睡觉,谁在等你”
“文彩说的。”
“原来是那个死丫头。”
“但,你不是已脱去衣服吗”
谭玲猛然醒觉自己是裸地与我相对,马上拉过枕头,盖住了及下阴,并解释道:“我一向有裸睡习惯。”
我已经知道这整件事了,是文彩骗我进来的,我十分气愤,正要开门离开。
“你去那里”谭玲问。
“对不起,我马上走。”我语带歉意。
“谁赶你走哟”她突然语调温柔起来。
“你你不介意吗”
“你既然已经来,就不必走了。但是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如此”
“我是特别的一个吗”
“你是唯一的一个”说到这里,谭玲把枕头推开,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
她的双峰真美,像一个长年积雪的雪山,一片的白,一片的滑,两个山峰的尖顶上各立着旗帜,是两棵在大雪中露出了头的果树,树顶露出两个熟透的果实,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来。
我正是那个爬山好手,但我并不用手用脚爬上去,我用我的轻功、用我的舌头,先在山脚到处探察环境,然后一步一步、一口一口地攀峰。这是一座活火山,因为它不住地颠动,不住地起伏,最后、当我含住那个果实之时,这个火山便爆发起来,火辣辣地变得通红,热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头真行。”她俏皮地说。
“因你有一对好奶奶。”我比她更俏皮。
“大哥,我要玩游戏。”谭玲突然喊道。
“游戏你把视作游戏吗”
“是呀是特别一点的游戏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这个。”我捉着她的手,让她抚摸我的下体。
“我做医生,你做病人好不好”
“好我做病人,我来看病,我一见到你的便身子发热,还有,这条东西硬得不得了,不知是甚麽病”
“好我替你检查。”谭玲一把抓着我下体,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甚麽呢”
“没有工具怎看得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说罢,她入厨房拿了一桶冰水出来。
“拿冰来做甚麽”我好奇地问。
“我要做个试验”她边说边把冰块拿出来,堆在我的下体上。
“你要试验甚麽”
“看它对温度的反应。”
我感觉下体疼痛,最后麻,它由硬而渐渐软下来,但突然,谭玲俯下身来,用她的嘴唇我的,马上有了反应。在冰天雪地之下,谭玲的热力,竟然战胜了一切,它又硬崩崩地挺起来了。
“冰的试验完毕,下一步是火的试验。”谭玲道。我一头雾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红腊烛及一个打火机出来,我才知道是甚麽一回事。谭玲把腊烛点着,然后一滴又一滴地把烧红了的腊滴在我的下体。起初,热腊滴在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然后再滴在上。最后,整条阳茎像披上一件红衣。
初时,仍未完全解冻,没有太大的感觉,后来,渐渐地,我感觉痛楚,每一滴腊,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弹一弹。然而也随着每一滴热腊而涨大。
“试验结果十分满意。”谭玲说。
“满意应该有奖品。”我说。
谭玲俯下身,用她包住我的,然后轻轻地磨。她抬头望着我嫣然一笑,说道:“满意这奖品吗”
我紧抱着谭玲的身体,她的热烘烘,我们互吻着对方,把双方的身体紧贴着。
她的舌头比火把更红更热。
她的肌肤比火炉烧得更烈。她的下体,咦为甚麽我不曾发现她那里没有毛一条阴毛也没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惑,说道:“我是白虎,你不喜欢吧”
“不我更喜欢,是觉得有点怪”
“吻它,可以吗”她要求。
我没有舔吻过没有毛的阴部,心情特别舆奋,但我并没有迟疑,思想没有、行动也没有。她的淫液一下子就出来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渗,沾得我满口都是。
“甜吗”她问,我吃了一口,点点头。
“香吗”她再问,我又点点头。
“我的香甜还是文彩的香甜”这个问题,竟把我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文彩的不多,但却浓郁微咸;谭玲则不同,似流不尽的江河,味道较淡且微带一阵芬香。
“你是处女”我问了一个很唐突的问题。
“你真的以为所有女人都把处女膜留给你吗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记闷棍,却不减慢我的进攻。在她体内游动,然后向里面一伸。满以为可以一插即入,却似有一道墙,我用点力再一冲,终于进去了。谭玲不禁身体一颤,我也有一种破门而入的感觉,不禁低头一看,啊渗出来的是殷红的鲜血,是女孩子最宝贵的处女血。她竟然是处女我喜出望外。
谭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色,俏皮地望着我说道:“怎麽啦大男人,未试过把贞操都留给你的女人吗我勉强还能让你满意吧”
“玲,多谢你。”
“用甚麽多谢我甜言蜜语吗”谭玲说。
“不,用我的身体,我会给你好好享受这个晚上。”我边说边加把劲抽动。
她的很细很窄,与她身为处女十分吻合,我双手按着她的双腿,一轻一重地把它推前推后。
“叫出来吧,你怕甚麽呢”我鼓励她。
“不能的,文彩会听见。”她闭上眼,张开嘴,喘着气。
“让她听吧刚才她的喊声你不是也听得清清楚楚吗怕甚麽呀”
“你喜欢我叫,我便叫给你听吧哦痛死我啦”她用单调的语音叫喊着。
“别那麽单调嘛要有点音调。”
“我不懂。我是痛嘛而且也太难为情了。”谭玲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你会的,试试吧”我催促她。
“我,我好冲动,好想你快一点、深一点。”她结结巴巴地说。
我愈抽愈用力,然后突然说道:“你想我插,我偏不插,你求我吧”我便停了下来。她初时呆住了,然后推了我几下,我没有反应,她开始浑身不舒服,说道:“别停下来,我刚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求你。”
“求我做甚麽”
“求你做我。”
“我不要听文皱皱的说话。
“求你,求你干我。”
我摇头,她开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