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正趴在狗洞边偷看四嫂在院中洗澡。有人路过并踢了我一脚,这个人就是梁姨。
确切地说,我当时并没认出梁姨,而是事后根据她“呸”声的娇脆和身影消失的方向,再参考梁姨喜欢夜间出来露天小解的习惯,得出的结论。
于是,我直奔梁姨往日小解的那片草地,果然发现梁姨下体凉露,悠然小解。
梁姨说:“你怎么这么流氓呀你”
我一声不响,走到梁姨身边,拉开裤裆,也哗哗解开。解着,解着,我忽然心头一震:“梁姨,我终于明白你露天解溺的深意了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常人岂能领会”
梁姨道:“小六子,想不到你悟性还不错。”
有了这番解溺之交,我与梁姨可谓无话不可谈,无事不可作,随后便在草地进行了一番阴阳合一的媾交,将境界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故此,关于四嫂的这点事,我只能找梁姨说说,也只有找梁姨才有希望梁姨是四嫂的亲姨,寡居在身,无所事事,进天波府特为陪伴四嫂来着。
我施展轻功,来到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等了半个时辰,梁姨果然如时出现了。
“小六子,想姨了吧”梁姨一见我便笑。
“想,怎能不想”我将梁姨掀翻在地,就去捏她的大奶。
梁姨气喘吁吁:“等我解完再搞”
“偏要搞完再解”我掀开梁姨裙衣,月下凄迷一团黑,伸手便拨弄她牝唇。
“啊呀,不好”梁姨失声叫唤,推开我的手,捂着私处,忙起身蹲开,一道急尿箭一般射出。
我偷偷溜到她身后,一探手,热汤如瀑,回溅得她满胯皆是。
“小六子,你尽是瞎闹”梁姨嗔骂,起身就要逃。
“起”我断喝一声,不由分说,托着她娇娇嫩嫩的私处,举臂升空。
“呀”梁姨起初惊叫不已,继而咯咯欢笑,两只掌儿劈劈啪啪来扬打我的脸。
我闭目任她柔掌拍打,掌心柔嫩处一挤一吸,奇妙的触感让我胯下昂然大举:“梁姨,你逃不了了,你的全部已在我掌中。”
梁姨张开双臂,势子一个俯扑,将唇在我额前一啄,腻声道:“你是我的心肝,梁姨哪儿也不想逃,任你闹,随你玩”
我将前额迷醉地顶在梁姨的腹部,仰起脸,梁姨怒耸的双峰留了一隙,让我看清她的脸,与四嫂一般,有某种花容小嘴的娇嗔意味。
若能与四嫂也像这般无法无天地嬉戏,岂不是快活似神仙
刹那间,我浑身打颤,连带臂湾亦微微发抖:“我亲亲的四嫂,怎能割舍与他人”
梁姨以为我支撑不住,双腿一盘,勾住我的脖子,淫糜松软的羞处,直落我的双唇而来,我回过神,失声道:“梁姨,你你真是好骚呀
唇口已被甚么东西堵住,而梁姨浑身如面条一般软,吃吃扭笑。
此时我决心已下,遂抛开一切心事,与梁姨翻来滚去,在草地上来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梁姨彻底被我驯服,表示愿为我拿下四嫂出工出力。
正所谓:
骑君亦如骑良马奉奴娇躯任尔狂
十、
几天之后,八王亲来催帐,我低声道:“你知道我四嫂的裙衣是用甚么做的”
八王道:“宫赐锦缎契丹虎皮”
我道:“错料子是洛阳年家定制的,铁矛难穿,泼水不湿,遇火难着,真正的天蚕好丝啊。”
八王倒抽了口冷气:“这么说她是铁了心了”
我道:“非常铁”
八王唉声叹气,跺脚道:“如今要办件事儿怎么这么难呀”
我也叹气,沉痛地道:“我非常非常想念瑶姨”
八王摆手道:“这个么,我已经跟她提过了。”
我喜道:“她怎么说”
八王道:“她非常激动扇了我两耳光”
我颓然摇头道:“路漫漫”
八王垂首:“其修远矣”
“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筋骨”
“饿其体肤”想起四嫂,我不禁热泪盈盈。
“真是无情棒尽鸳鸯血”
“别离钩落鹊桥仙
“无边落木潇潇下”
“铁马冰河入梦来”
咦,都甚么乱七八糟的我与八王同时对望一眼,陡然间互相厌恶,一拍两散。
十一、
梁姨果然大是有用,几天之后,便有进展,将我密约至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
梁姨先是感叹:“女儿心,海底针,连我这个作亲姨的,也弄不清她究竟想的是甚么了。”
我心知她必有下文,于是耐心等待。
梁姨低声道:“这些日子,她老避着人,常看一封信,有时哭,又有时笑的。”
我心砰砰跳:“哦谁写给她的”
梁姨道:“我乘她不注意,看了看落款,是你八弟的”
“啊”我唬了跳,道:“你是说她她与八弟早就暗通款曲”
梁姨道:“所以说,女儿心难测,想来早在你父子出征前,她与你八弟就暗有书信往来,你想想,叔嫂间有甚么话,要避着人,写在纸上”
我一阵天旋地转,回思以往,果然觉得四嫂待八弟的情分有些与众不同
八弟从小文静害羞,活像个大姑娘,与我们其他兄弟全然不像,以至外边有传言,说八弟不是我爹亲生,是领养。
其实,八弟是我爹的亲生儿子,但不是我娘生的。
提起这个,要说段往事。
当年我爹因边关久无战事,闲得发慌,满身精力无处发泄,于是夜夜与我娘在房中捉对厮杀,而我娘老太君也毫无含糊,马不停蹄地生下了我们兄弟七个,子宫多产得跟聚宝盆似的,拿出一个又有一个。
后来我爹有次在行房当中,突然感到害怕,说:“打住如此下去,天下恐无他姓,功高震主,实非吉祥”
我娘兴头正盛,又是娇滴滴容易发痒的时候,被我老爹说喊停便喊停,凉津津一盆冷水浇下来,不由脑羞成怒,柳眉一竖,说:“好姓杨的,只要你忍得,我便守得”
我娘也是豁得出去的响当当的女中豪杰,说过的话便算话,之后,每当我爹犯酒瘾一样摸到我娘床边,都给我娘一脚踹了开去。
等我爹怒吼连声,正要霸王布武的时候,我娘又说:“我底下是干的。”
我爹的万丈豪情于是化作几声呼哧呼哧的喘息,抱头蹲地去了。
如此过了三年,把我文武全才、运筹帷幄的..爹爹,逼成了脾性暴烈的屠夫,偶尔出关应战,便如出闸猛虎,一往无前。辽军给我爹的气势吓怕了,传出一句“宋军有一羊,大辽逃群狼”,这个“羊”,指的便是我爹杨业,而“狼”嘛,辽国向来是以狼自许的。辽军只知我爹勇猛,却不知性压抑害人,只可怜了丧身在我爹枪下的无数冤魂
却说有一回我爹杀敌有功,得胜回朝,庆功席上酒多喝了些,就想跟我娘来硬的。回府之后,推开房门,不由分说,抱住躺在床上的“我娘”,扒下裤儿就是一通猛操,等我娘洗完澡回来,我爹才赫然发现刚才操的不是我娘,而是我娘的闺中密友韩氏呼延赞的老婆。
我爹羞愧之下逃回了边关,几个月后,收到呼延赞的来信,信上气冲冲地说,呼延家与杨家虽是世交,却也不能白养杨家的儿子我爹只好硬着头皮回到汴梁,把刚出生不久的八弟抱进了杨府。为此,我姑姑杨真真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