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还挂著凌乱的衣物,大掌握紧她的纤腰,迫不及待的开始又急又重的抽送,她在他身下,除了配合著他的撞击将双腿完全打开,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什麽了。
他是从风雪中回来的,发上和肩上还有雪花,那些雪花随著他的动作震落在她的唇间和X口,他有些冰冷的唇含住她的敏感茱萸,舔吮的舌却是湿热的,还有他一遍遍撑开她的花径野蛮的侵犯到底的欲望……
这一切,都让她忍不住战栗著抱紧他的肩,用尽所有力气抓紧他!
她好担心,这一刻,随时都会变得冰冷……
“蓁……我的小蓁……”他按著她的纤腰猛烈的撞击著她久未被抚慰过的娇嫩,热烫的唇重重的吻过她的X口和柔细颈间,啃咬著她的下颚问她,“这麽久,有没有想我……”
“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她喉间热热的哽咽还没来得及吐出唇瓣,他就霸道的封住她的唇,开始让她几乎窒息的吻。
他对她的情爱,都用侵略的方式表达出来:热舌喂进她唇里深吻她,指掌嵌进她的XR抓揉,庞大的身躯挤在她腿间,用壁垒分明的结实小腹挤压拍击她的小腹,用坚硬如石的巨硕欲望深深侵入她最柔软的深处撑挤撞击。
他给她的一切,都让她有一种两人之间已经爱到痴狂的感觉:能贴紧的都贴紧了,能交缠在一起的,都牢不可分……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身上的凌乱衣物早随著那残留的些许冰冷丢到床下,将娇小的她拥到怀里坐起,他握著她的腰一次次悍然往上顶撞她,让她拥抱著他的颈肩在他耳边尖叫泣喊。
“这样C进去,舒服吗?”他俯首啃咬她的耳垂喘息著问,“够不够满足?”
“不够不够……”她只想要走他所有热情的浓烈的爱,无论多少都不够,所以迷乱的亲吻著他的颈间猫儿一样求欢,“给我再给我……”
“给你……都给你……”他抱著她往後躺去,急切的把她的唇按到自己X口,“蓁,吻我,用力吻我……”
“好……”她差点就哭了出来,柔柔的吻落在自己深爱的男人坚实的X膛上,认真的烙下爱人之间的幸福吻痕……
像是在燃烧的烈火中纠缠,身心都被烧成岩浆交融在一起,黑暗中隐约能看见他炽烈的目光,就像他们还深深相爱时那样……
昏昏醒醒之间,两人纠缠到再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还紧紧拥在一起慢慢的吻著彼此的唇。
“唐雨舟,以後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激情过後,她怕他的爱也会随之消失,所以在他唇边小声委屈的求个承诺,“就算不和好也可以,请你不要再冰冷的看我,不要再冷漠的对待我,你明知道我爱你,你明知道我除了你已经一无所有,我和白鹤也没有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只是酒醉加上过久的情欲耗费,他已经沈睡过去,好像并没有听到她的话。
黑暗中等不到他的回应,知道他已经沈睡了,她有些失望的轻抚他的脸,然後温柔抱紧他──没关系,他在酒醉後会回到她身边,不就证明他还是爱她的吗?
不管受过多少煎熬,知道他还爱她,她就没任何委屈了……
因为,一切不愉快都会慢慢成为过去,只有他,才是最重要的。
雪下了一夜未停,兽炉内的炭火燃烧了一夜,到清晨时已经近乎熄灭,偌大的室内,便慢慢有些凉了……
“冷……”她在睡梦中呢哝著,M索到身边热烫的坚硬身躯,就偎过去紧紧抱住不放。
嗯,这麽温暖的怀抱,这麽熟悉又好闻的味道……早已习惯独睡的她迷迷糊糊想起,唐雨舟昨夜回来了!
不是梦,是他真的回来了!
她幸福的偎在他怀中醒过来,睁开眼睛,看著同一个枕上他熟睡中的俊美容颜,忍不住悄悄靠近,闭上眼睛轻吻住他的薄唇……
唇上温软的吻让他喉间逸出一声喟叹,缓缓睁开如墨玉一样的双眸,默默的看著她,而後,不动声色推开沈浸在轻吻中的她──
“你醒了……”她有点害羞,目光稍微躲闪一下,头发凌乱小脸粉嫩,蔷薇初醒的模样娇俏至极。
但他只看一眼就淡然收回目光,沈默的下了床榻去找自己衣服了。
她拥著被褥呆呆的坐起,看著他漠然的神色,心口又不由自主的揪紧。
“我昨晚喝醉了。”他穿好衣物,丢下这句话就往外走去。
她怔了一下,立刻穿著素裙赤脚追出去。
雪下了厚厚的一层,他快要走出画楼的庭园时,她踩著雪追出来,哭著叫他的名字,求他站住。
他本来是执意往前走的,但是回头看到她披散著头发穿著薄薄的裙子赤脚在雪地里追出来,他便皱眉站住了。
她终於追上他,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哭著问:“醉酒後做的,就什麽都不算吗?”
“我们之间已经什麽都没有了,你认为昨晚的事算得了什麽?和好了?”他冷斥著,肃然拨开她的手,“快点回去,不要妨碍我离开!”
“唐雨舟,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她执意再次抓紧他的衣袖,“你明明还是在乎我爱我的,为什麽还要这样伤害我?”
“你是疯了吗?”他就这麽被她激怒了,冲她大吼,“我为什麽会爱你这样的女人?”
“如果不爱我,你就应该一次把我的心完全剥开,让它彻底死掉,但你却这样反反复复的剥开它後又亲自缝合它……”她赤裸的肩在披散的发间瑟瑟发抖,眼眸被泪光蒙蔽,小脸和嘴唇都冻得苍白,说出的话也显得柔弱不堪,“我一直以为,折磨我让我难过,是因为你还爱我……所以,我还在等著和你重新开始……”
“你太看高自己了。或者说,你太看高我的容忍度了──我可是一辈子都没打算原谅你!”他冷笑著,再次拨开他她的手,目光冷酷看著她软弱无力的瘫坐在雪地里。“姜叶蓁,我要把你囚禁在画楼,一辈子都不会再爱你,也不会让别人有机会爱你──我要让你一个人在画楼里,孤单至死!”
看著她仿佛濒死的苍白容颜,他握著她的手腕拉她站起。
“放开我……”她含著泪轻声开口。
“以後会放开的,但是在此之前,我要最後‘用你’一次!”他邪气一笑,毫不怜惜的扯著她往画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