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心摔到炕沿了。
我娘心里明白,这伤就是二忠打的,但细桃不愿意说,我娘也没刨根问底。
“那你天不亮来啥”
细桃说她与二忠要离婚。
“咋能说离就离了哩”芹的娘埋怨细桃。
“表姐,我先住你吧”细桃说。
天放亮,大诚叫上余三爷已经到了二忠,一进三爷就指着二忠的鼻子说:“打人你本事不呀”
二忠自知理亏,没有答话。就是,自己在气头上,下手是重了些。以前看着男人打人,自己还笑话人,没想到这事轮到自己头上了。但二忠没多大的后悔,他认定细桃与我爹通的事认准了不当王八这个道
三爷说:“你娃才笨呢,一个好好的人你要赶走”
二忠头没抬说:“啥好人,好人能偷男人”
三爷说:“你人偷人,你看见了”
二忠摇摇头。
“那就是听人说了”三爷说,谁在你耳根嚼。二忠看了眼大诚,大诚低了头。
三爷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一个男人活世上要是听别人嚼,还咋立世”
“不是一两个人说,那么多人都说。再说,姚罐罐也认了”二忠说。也是,不说别人在二忠面前半半阳地说,就是不少人看他的眼神就让二忠受不了。
余三爷说:“二忠,你咋榆木脑袋油盐不进呢”
二忠闷声说:“三爷你不是说过,男人穷,穷一时,人,一生。这人,我咋能要”
余三爷说不服二忠。“日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三爷骂了句走了。
二忠将被子往头上一,对大诚说,你们都走吧,最新最快更新热说,享受阅读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