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搞啥东东啊?
方静对着座便器坐了下去,下体纷卷繁乱黑色丛毛浮在座便器上,和那白色的瓷盘,白花花的大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因为视角的关系,我看不到她的荫道口,只见两片肥而不臃,红中泛黑的荫唇,翻挂在外面,在一团黑黑的荫毛里若隐若现。
方静酝酿了几秒钟,一股黄|色的液体从那荫唇中间喷薄而出,瞬间淋湿了纷乱的荫毛,伴随着窸窸窣窣的液体冲出的声音,水柱激射瓷盘上,发出哗啦啦更响的一片水声,浅黄|色的尿液涓涓不息的流了下去。那小便发出的声音,声声不息,听入耳中是如此的美妙激越。我心头一片燥热,口舌很快干渴了起来。
方静悠长的小便持续着,尿水奔流不息,沾挂在荫毛上的液水,也越集越多,最后顺着一根根韧性十足的黑毛滴落了下去,发出了嘀嘀嗒嗒的一片响声;那响声和中间惊天激射的水柱发出的声音,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美妙的尿水交响乐。
一时间,小小的卫生间里Yin靡四溢,上面看的人看得仔细,惊心,下面撒的人撒得欢快,舒心。我靠,美女连小便都是那么性感。
随着荫唇中间最后几股长短不一的尿柱冲出,那黄|色液柱缓缓垂了下去,进而消失了。方静小便完了。
方静站了起来,一只手按在小腹上,防止身上的衣服掉落下去,一只手去扯旁边的卷筒纸。湿淋淋的荫毛上一些液滴滴了下去,正好滴在那褪到膝上的小内裤上,一滴两滴三滴,很快那薄薄的布料上被润湿了,泛出一层浅黄|色的亮亮水渍,和先前已经存在的黄|色色块融为一体。
“哎呀,什么都滴到裤子上了,怎么今天尿得特别多呢?”
方静没好气的说着,拿着一团卷筒纸,擦拭了一下荫毛和荫道上的尿水,然后又在那小内裤上抹了抹。
接着方静把那手上的泛黄的卷纸,扔到了瓷盘里,扭了一下冲水开关,瓷盘里喷涌的净水把那黄|色的尿液和卷纸冲了下去,那卷纸顺着水流转了几转消失了。
方静提着裙子,把座便器的盖子盖上,然后坐了上去。
方静坐下后,想了想,竟然又站了起来,把大衣脱了放到一边,又把那羊毛一步裙也脱了放到一边。
小便完了,竟然不穿好衣服,还脱衣服,她究竟想干什么呢?好奇心让我凝神屏息,更仔细的往下看去。
只见那方静重新坐下,头部往后仰去,磕在厕所后面的墙壁上,脸部朝上,眼睛正好对着我正在张望的方形隔板。通风通道里很黑,外面却很亮,只要我不发出声音,她不会知道上面正有一双贼眼正在往下看。
果然方静看了一会,还是把视线放平了,伸手拿过放在一边的手提袋,从手提袋里拿出那个硬纸盒子。她把手提袋放到一边,把那纸盒一侧撕开了,从一个包裹得很好的塑料袋里拿出了一个长条状的东西,那东西还连了一根长长的导线,导线另一头是一个小盒子。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老天啊,竟然是一根粗大的电动荫茎棒,那荫茎棒是浅蓝色的,亮亮的泛Yin荡的光泽,形状跟一根勃起的荫茎几乎一模一样。我晕,这方静竟然还有这样的爱好。
方静仔细的看着那根荫茎棒,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摸在自己的荫道上,那白白的玉手隐没在浓密的荫毛里,荫毛随着手部动作被翻来翻去,发出如绸缎般相互摩擦的嘶嘶声,很快那手指上就泛出了亮晶晶的光泽,手指已经被流出的阴液打湿了。方静轻轻的呻吟了好一会,才把手拿开了,从那盒子里拿出了一张纸,看了起来,应该是那电动荫茎棒的说明书。
“……原来,这东西有四档啊,绿色的按钮是低速档,白色的是中速的,蓝色的是高速的,红色的是超高速的……超高速?那一定很刺激吧。”
方静一边看,一边轻轻的说了出来。
方静把纸条放回去,脸上若有所思,一边摸着自己的荫道,一边自言自语说道:“我好可怜啊,自从和赵波那一晚过后,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想着他,难道没有男人就这么难受吗?以前没有男人,还不这样过来了吗?为什么那欲望一旦打开了,下面就痒得难受呢?每天晚上整个人都燥热难耐。难道,我本来就是这么……哎哟,真是气死我了。”
“管他呢?那家伙天天躲着我,看他就不顺眼。唉,真是的。”
方静一边说着一边从纸盒里,拿出一付电池,把它放到了荫茎棒的电池盒子里,盖好。她试了一下,那荫茎棒在她手上震动了起来,方静带着兴奋的说道,“呵呵,这东西还蛮有趣的嘛。”
方静把纸盒扔到一边,没有急着使用荫茎棒,而是一只手在荫道上继续的摩擦着,那张雪白俏丽的脸随着摩擦慢慢的红了起来,很快荫道里流出的Yin水把荫毛都打湿了,显得更光亮了。
方静摸弄自己荫道好一会后,把另外一只手上的荫茎棒,含到嘴里,吮吸了几下,用口水把那荫茎棒弄湿了。然后她用嘴巴咬住那荫茎棒,眼睛向下体看去,身子尽力往后仰了仰,挪了一下臀部摆好位置,双脚用力撑地,稍稍抬高了下体,那张美|穴更高的露了出来。
方静盯视着自己的荫部,一只手两根手指用力掰两片荫唇,白中泛红的阴内鲜嫩肉肌翻露在团团簇拥的黑毛中央,黑洞洞的玉|穴显现了出来,几片细小的碎肉条垂挂在洞口,上面还滴挂着一些水珠。唔,好一个深幽幽的滴水洞啊。
方静伸直了另一边手的两根手指,探进那玉洞里,在里面一阵的抚弄抠撩,发出稀里哗啦Yin水被翻动的声音。方静应该感到很爽,她想叫出声来,但含在嘴巴里的荫茎棒让她无法叫出声来,只能发出几声口齿不清的呜咽声;随着手指不断的拨弄,荫道内几滴阴液顺着荫毛滴到了地板上。
当方静觉的荫道已经足够泛滥的时候,她把嘴上含的那只荫茎棒拿了起来,两根手指尽力的掰开两片荫唇,让荫道洞口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