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不知道昨晚让人家马峻多担心,电话打到一半突然断了,你也不知道给他回过去,让他急得跑过来!”
“你昨晚不是和他一起去看电影?”
“没有,我跟一个陌生人看什么电影。”
徐妈妈在她身旁坐下:“依可,马峻条件真的不错,最重要的是他喜欢你,昨晚还在这里跟我和你爸聊了半天,合不合适,总要试试看才知道。”
就凭妈妈这几句话,她现在对马峻一点好感也没有了,怎么能才见过她一面,就这唐登堂入室的黏上来。
徐依可道:“妈,我不喜欢他,看着就不喜欢的人,叫我怎么跟他试,要恋爱的话,我自己找。”
“马峻怎么不招你喜欢了?人家要样貌有样貌,要家世有家世,就是工作枯燥了点,但是这样的男人结婚后才安分!”
很好,都上升到结婚了,她明白不是马峻怎么招妈妈喜欢,而很大一部分事因为他是马老板的儿子,所以爸妈就有一种好不容易人家能看上你一样东西,你就应该迫不及待的送出去报恩的心情!
好不容易忍到妈妈口干舌燥的出去,徐依可倒床又睡了一觉,下午丁静打电话来让她去试伴娘礼服。
丁静的结婚对象,张铭。徐依可之前只见过一次,很正直的一个男人,也只比丁静大一岁。在检察院工作,听说两人当初是相亲的,但徐依可觉得这两个人很登对,很契合
徐依可道婚纱店的时候之间到丁静,就问道:“新郎官呢?”
丁静让店员拿礼服,道:“他院里还有工作,刚才试过之后先走了。文琪也没时间过来。”
徐依可道:“新郎脸结婚都不放假啊!”
丁静道:“不急,还有两个星期。"
徐依可道:“我还真不懂你,说他不想结吧,你一毕业就要嫁,说一想结吧,你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丁静只是笑笑,把手中的礼服递给她:“进去试试。”
从婚纱店出来,两个人去找了家甜品店坐。
丁静挖着蛋糕,没往嘴里放,道:“结婚这件事,想多了就结不成。”
徐依可道:“你不喜欢他吗?”
“不知道,反正不讨厌。”
“那你干嘛急着结,可以先和他谈一场恋爱。”
丁静摇头:“结婚,平平淡淡就好,太浓烈的感情是会把人耗尽的,一生那么长,那样的感情供养不起。。。。。你呢,跟他怎么样了?”
徐依可扭捏了下,还没说话,脸就红得滴得出血来,声音低不可闻:“丁静,我。。。。。。我昨晚和他做了。”
丁静像是早料到了,笑道:“你昨晚果然干坏事了。”
徐依可咬唇,问丁静:“我是不是很傻?”
“怎么说?”
“我明知道和他在一起会很辛苦,没有多少未来可言,可我还是早早的就投降了。”
“有的人一开始就掏心掏肺的,以为今生非彼此不可,肯定能够守得天长地久,可最后依然有劳燕分飞的,不是吗?”
徐依可道:“可我还是觉得很不安,总害怕他哪一天对我腻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我会受不了。
“依可,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可能的话,不要让自己陷得太深,保持点清醒,太浓烈的感情就像烈酒,伤的是自己。”
她又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很想让自己少一点在乎,多一点胜算。
陈墨阳说要过来接她,丁静就打了车先走,她站在路口等
前面一家饭店出来一对情侣,徐依可一眼就认出了是张宛,站在张宛身边的男人很犷,留着个寸头。
徐依可觉得熟悉,张宛也见到她了,款款的过来打招呼。
走近了,徐依可才认出那个寸头男人,是陈墨阳的手下,她又想起了在金鼎饭店的那一幕。他就是那个满身纹身,肌嘭张,把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狠狠的踩在地下的那个男人。
当时他那狰狞的表情几乎让她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张宛介绍道:“这是古锋。。。。。。”又对身边的人道:“那是徐依可,我一个朋友。”
徐依可战战兢兢的伸出手和那个男人交握,觉得真可怕,他的手就跟钢铁似的,这种满身是蛮力的男人,估计拧死一个人跟扭断一只**一样简单。
张宛没有跟她多寒暄,简单的讲两句话就走了,徐依可看得出来张宛对古锋没多热络她的头让她坐进去,很上心的样子。徐依可感叹,什么样的男人都难过美人 关,他对别人再狠绝,再暴戾,也总有一个女人让他软下心来。
徐依可暗想,这样也好,等到张宛完全被那个男人收服,是不是就会对自己和陈墨阳的事释怀了。
她哪里料得到,这一对看似跟自己没有多少瓜葛的情侣,有一天会成为她莫大的灾难!
一 会儿,陈墨阳就到了,难得竟然带给她一大束玫瑰花,他向来不屑做这样的事情,让她欣喜也讶异,闻着花香,道:“你买的吗?”
他看她那傻笑的样子,道:“那么开心。”
“当然了,女孩子都喜欢花。”
“你还喜欢什么?”
她红着脸,声音细细的:“还喜欢你。”
她很少在言语上头这样表露心意的,而且那副娇羞的样子大大的取悦了他,他喜欢她像一只小猫似的依恋着主人。
陈墨阳她的头,道:“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