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以后就再也不心痛了!
他用力地揉着她的身体,想把她揉成一团,或者像纸一样的折起来。
他去拉她的衣服,丝绸的睡裙,跟她皮肤一样的滑,一扯就下来了。
她喘着气,道:“别,墨阳,阿姨在楼下。”
“她已经睡了。”
“她会听见。”
“她听不见。”
他抬起身子褪自己的衣物,一边又去吻她。
他的欲望来到很疯狂,积蓄已久的狂风暴雨,带着狂烈的摧毁和致命的诱惑。 他身上的肌块块隆起,汗水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滑下来,他脸上的表情因为在极致的快乐,痛苦中辗转而显得有些狰狞。
她看得见他太阳上青筋的每一下跳动。
她觉得太疯狂了,她死死地抿着嘴,忍住出口的声音,可是他说:“你叫出来,依可你叫出来,让我知道你很快乐,让我知道我给你的一切都是快乐的。”
他将她逼到天堂和地狱的边缘,她想哭,可是连哭声都带上了情动的娇媚。他的动作那么大,她知道阿姨肯定听得见。
她也听见自己的声音了,交织着他野兽般的低吼,喘息。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暴风雨中的一艘小船上,摇摇晃晃的,随时可能栽进深海里,她只有紧紧地抱着他,依靠着他,才觉得安全。
他在她耳边疯狂地叫着她的名字:“依可......依可......依可......”
她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从身体到心理都要被劈成两半,一半被他的痛苦拉扯,一半被现实的处境拉扯。她不仅要跟他对抗,还要跟自己对抗。
她受不了,她想让他停下来,不要这样对她,不要这样逼她,她真的会疯地。
彼此的爱恨里都夹杂着看不到明天的绝望,所以放纵,堕落。恨不得就这样一起死去。
她叫他,低喃着他的名字:“墨阳......”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叫他干什么,只想唤着他的名字。
他用动作来做回应,在宽敞的客厅里翻滚,最原始的动作和请与下的致命的快感。
当两个人都疲力竭的时候,他瘫在她的身上,像剧烈搏斗过后的困兽,平息着自己的气息。
她睁着眼看天花板,终于从凌乱中回到正常的世界。
他拂去她脸上的发丝,捧着她的脸亲吻,道:“累不累?”
她着他的脸:“你全身都是汗,好黏。”
他又低下身子去,重新覆着她,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肩头,她听见他说:“依可,我们会走到最后的,一定会的......”
那个晚上她不知道自己和他在客厅的地板上带了多久,他一直在她身上,不肯放开。一晚上都在蠢蠢欲动,不知餍足。
第十五章所谓的两情相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卧室里,她转动这酸痛的身子,发现他已经不在床上了。阿姨说他很早就出门了。
后来的几天他一直是早出晚归,似乎是有意要避开她。
有时候回来了也是坐着沙发上思考着什么。
她知道他是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困局。
她也没办法,她可以在激情中沦陷却不能在清醒中忘却。
即使他给了再多的幸福,她也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那会让她感到罪恶,妈妈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刻在她的心底,她一想就痛。
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都显得很累,明明相爱,明明知道彼此的心意,却无法敞开心去拥抱幸福。明天对于他们来说是灰暗的。
冯导大带你回给她,说组里要去西藏采一组风景,问她去不去,她说去。
要走的前一晚上,她跟他说了这件事。
他问:“要去几天?”
她说:“大概一个星期。”
他没有阻拦,只是交代道:“那边环境不太好,去的时候注意一点,晚上不要出去。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说完又让阿姨去给她收拾一些急救药品,好像她要去的是什么穷乡野岭一样。
初春时节,西藏的风景很好,她很喜欢那里的风俗人情。那里的雪域高山,那里的空旷都有一种超脱的感觉,只不过高原反应,让她身体有点不适。
她去了一趟布达拉,虔诚的跪拜,来的人很多,她不求什么,只求心安,只求家人平平安安,爱的人都幸福。可是心底最渴望的那个愿望她不敢说出来,她没有脸面讲更害怕为难了佛祖。
这次组里是来拍摄西藏的风俗民情,主要是关于藏族的天葬。
做后期的在现场工作量少,更何况组里现在安排给她的工作少之又少。
大家都知道她是陈墨阳的同居女友,她上不上班,台里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大家背后议论归议论,在她面前还得巴结着,没有人去使唤她。
组里新来的一个写解说词的是个小姑娘,跟她差不多年纪,说是中文系毕业的,可满脑子的怪点子,见徐依可闲着就整体拉着徐依可出去玩。徐依可都感觉吃不消了,不知道是不是身体适应不了这边环境的缘故,她经常感到窒息,也很容易疲倦。
这天组里要去天葬的地点,徐依可也跟着去了,不过她胆子小,不敢过去看,只站在远处,组里有一个男同事叫道:“依可,依可,这里有好东西,你过来看看。”
她耐不住那边的叫唤,过去看了眼,差点没把她吓得换飞魄散。
是一副骨架,都已经没有了,那骨头发红发黑,可是骨架却很明显。
可以让她清晰的看到完整的手骨。
胃里一阵翻腾,她跑了几步就蹲下来呕起来。
那个男同事见她这样,也不好意思,道:“怎么吓成这样了,其实不可怕的。”
组里的女同事骂他,道:“小女孩胆子小,你还吓唬她!”
一路上,她呕了好几次,回到酒店,也吃不下去饭,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冯导问她要不要定张机票先回去,可能还是高原反应严重。
她摇头,说:“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她也不知道陈墨阳捐了多少经费给台里。
这次出来,组里给了她不少的特殊待遇,住的酒店都是单人间。
简直是给组里添麻烦,她不想再这么半路折腾。
冯导道:“那你好好休息,要是明天还不见好的话你就先回去,别把身体弄出问题来。”
晚上六点多,外面天都还是亮堂的她就躺在床上睡了,这一趟出来,真的是处处不适。
睡下去后身体倒是好受点了,可是睡不安稳,被那么一吓,总是梦见灵异的东西,那个森的骨架也总在她的梦里出现,就算睁开眼,也还是会出现在眼前。
她觉得到处都很诡异,窗帘的飘动,房间里不知名的声响。还有卫生局,甚至是床底,她都觉得好像藏了些什么。她被自己无限放大的恐惧和想象吓得有点神经兮兮的,一闭上眼就觉得有人站在她床前,她不敢闭眼。
她想明天要回去,一定要回去,她甚至是想现在就走。
她好想他现在能够在她身边,抱着她睡,有他在,她肯定什么都不怕了。手机拿在手上开了又合,她不知道这一晚自己要怎么度过。到了九点多的时候,她终于抵不过恐惧的煎熬给他打电话,哪怕是听听他的声音,跟他说说话也好啊!
手机响了几声,没有人接听,她在心里默默的数着,要是数到十还是没有人接地话,她就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