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都不要动,好不好?”
潘哥不知道我又要搞什么名堂,“好的,都听你的!”
我松开了手,“潘哥,你快看,蚊子落在你那里了!”我看着那个调皮的小蚊子,它伸出了尖尖的嘴,插入了潘哥的阳物,刚开始它的腿还晃动着,准备随时起飞,可是见猎物没有反应,它于是放心大胆地吸起血来,它的肚子慢慢地变大了,里面装着潘哥的殷虹的血。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小东东,你别飞!”
潘哥刚开始疼了一下,他直皱眉头,到了后来,他浑身痒痒的,手上抓满了黑色的土。“雪纯,我好痒,好痒!”
我立刻躺倒在地上,潘哥跨马扬枪,直奔我的桃园刺来,蚊子感受到了震动,它想拔出尖尖的嘴,可是为时已晚。
潘哥的又黑又粗的大枪一下子就刺入了我的桃园,蚊子还来不及哼哼一声,立刻被我们合力谋杀在桃园深处!
潘哥的双手沾满了黑色的沃土,他抓到我的小腿,我的小腿黑了;抓着我的胸脯,我的雪莲花黑了;抓到了我的脸蛋,我的脸蛋也黑了。潘哥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身上,我的全身都黑了!
我好兴奋,我喜欢这种最原始的爱,令我仿佛回到了原始社会。我是一只可爱的母猴子,一大群公猴子向我示爱,最终我被一只最健壮的摁倒在地。
“潘哥,我要你,用力!”我的手胡乱地抓着他的全身。
潘哥真不愧是练武术的,真持久啊!他最后出的时候,就像一头下山的猛虎,山林为之变色!
我躺倒在他的身上,递给他一瓶农夫山泉,他正要用我包里的毛巾擦汗,“最后擦嘛!要不然一会又脏了!”我赶紧拦住了他。
那天下午,我们玩了三次,一共谋杀了五只蚊子。因为后两次,我想方设法让蚊子叮住我的桃园,弄得我也痒痒的,他也痒痒的。可是火候不好掌握,很难达成同步。
我心急如焚地唱起歌来:
j上停着一只,
一只什么蚊?
嗡嗡嗡!
让我觉得心在跳!
我看得见它,
也能听得到,
嗡嗡嗡!
这只爱情蚊!
它在向我欢叫!
叮他的蚊子已经飞走了,
叮我的蚊子还没有来到!
我的爱情蚊,
你何时来到!
最后一次成功了,我们几乎同时痒痒,干得天翻地覆,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