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医生幽幽地问道。
我用手指了指下面,“这里痒得厉害,尤其是晚上,偶尔还有疼痛感。”
“哦,让我检查一下吧。”老不死的指了指窗台前,那里有一个帘子。
“啊,就在这啊!”我原以为应该有一个单间呢!只有一个帘子,人来人往的,万一让人看到多不好啊。
我还是非常羞愧地脱下了裤子,眼睛不敢看那个老不死。我记得当时老不死拿着一个棉球,在我的私处沾了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放到一个小瓶子里。
“你这病很严重,味道太臭了,要是再晚两天恐怕就引起病变了,到时候你麻烦就大了。”
我吓得脸色苍白,鬓角流下了汗珠,哆哆嗦嗦地说道:“大,大夫,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治疗呗。”老不死如临大敌似的将小瓶子交给女医生去化验。
我坐在椅子上,真是若坐针毡,眼睛四处看着,心神不宁,嘴唇不停地颤抖。我到底是什么病,医生说很严重,那还能治好吗?
门外一有脚步声,我就以为是女大夫回来。我心里不想看到那个女大夫,因为我一回来带给我的准是坏消息。可是我心里又盼望着女大夫,快回来吧,别让我等太久了。是死是活,你就给我一个准信吧。
“结果出来了。”老不死的一句话,惊得我一身冷汗。“xx炎。”
“大夫,这能治好吗,大约多长时间。”我带着哭腔问道。
“现在治疗,10天左右可以治好,如果再脱下去,即使治好也会留下后遗症。”
“治,我治。”我语无伦次地说道。
“带钱了吗,每天治疗费用大概需要300,你去一楼交款吧。”老不死说道。
刚好,我带了400多元钱,连忙下楼交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