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了他的头皮有些发麻,刚刚被上头狠批了一顿。
张贵龙:这回的死者钟文贞,二十七岁,是钟肃的堂姪女,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小腹,失血过多致死。尸体是清晨被一名农民在路边的田地里发现,当时女尸双腿分开,双手分别捏着自己的头,法医官也证实了死者体内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作案手法和孙碧妮案以及钟慧案极其相似。考虑到三名死者的关系,我们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三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为的连环奸杀案。警员甲:在弃尸现场南边大约三公里的一家破旧农舍里,发现大量和钟文贞一样血型的血迹,和一些遗弃的绳子,和钟文贞尸体上发现的勒痕吻合,估计是捆绑受害者时候留下的,那儿很可能是案发第一现场。另外,在弃尸现场往北五公里接近市区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沾有同样血型血迹的安全套,有可能是凶手丢下的。
警员乙:怀疑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农舍周围没有住户,询问过附近村民,由于案发时间是下半夜,昨晚也没人见过什么可疑人物或者可疑车辆。死者钟文贞昨天刚刚在街上和钟松有过严重冲突,而钟松的时间证人无法找到三件案子,钟松都是最大的嫌疑人警长打断了警员乙的话,毫无疑问,他具有极大的作案嫌疑
可是,如果要争遗产,杀死孙碧妮和钟慧已经足够,为什么连钟肃的远房亲戚也要杀害呢警员乙提出疑问。显然,他对钟文贞的美色垂涎已久警长肯定地说,而且,不是说钟文贞姐弟也是钟肃的遗产继承人吗虽然占的比例不大,但这更说明钟松是多么的变态和凶残
我有疑问。张贵龙举手道,我不认为凶手是因为美色杀人,他在完全有机会的情况下,没有侵犯同样年轻貌美的黄苗,就说明了这一点可能是作案时间不够,也可能他并不认为黄苗的相貌身材足于让他下手,也可能他只对身边熟悉的人具有独特的变态欲望。总之,凶手显然是个变态的而残忍的家伙,他的心理绝对不可以用常理推断。警长教训他的属下道。
ok就假设警长的推论正确。张贵龙不得不给警长一点面子,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大家看这两幅拼图。这一幅是黄苗拼出的钟慧案当天下午怀疑到宿舍下药的女人,这一幅是钟松拼出的女人,他说钟慧案发当日傍晚以及钟文贞被袭击时,他都正在和这个女人上床张贵龙站了起来,把两幅拼图递到警长面前。
的确是很象警长也不得不承认,有可能是人有相似,而且这说明了什么呢如果这是同一个女人的话,那就太奇怪了钟松为什么承认和那个可疑的女人认识呢秦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嘴道,既然那个女人是他的帮凶,他应该尽量替她遮掩才对啊
警长白了她一眼,被一个臭未干的女下属抢白,心情不太美丽。不过他还是耐心说:钟松并不知道黄苗拼的这个图。既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同党,早晚会被我们查出他们认识,他这是在为到时候的口供提前做准备。可是如果凶手真的是钟松,他为什么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他和钟文贞吵过架而且被我们警员发现的当天下手这不是明显着引诱我们去查他吗秦妍固执地认为钟松的嫌疑有问题,而且他杀钟文贞的动机实在不足。
我说过,凶手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能以常理论之。明摆着凶手最有可能就是他,还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警长有些不耐烦了,你好象跟钟松有什么关系似的,老是维护他秦妍的脸有些红了,争辩道:我不是维护他。我只是觉得太多的疑点指向他,反而更可疑,好象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好了好了警长打断她的话,你上次怀疑是针对钟肃的仇杀,结果查到什么没有如果是这样,没理由连钟文贞这种远房亲戚也杀吧小姑娘,查案要实实在在,别太多无聊的幻想话说得已经不太客气了。一件归一件秦妍不太服气地嘟囔说,而且你也说了凶手是变态的,谁保证他不会变态到和钟家有关系的人都想杀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冷战。和钟肃有关系的女人事实上还有谁她有点庆幸自己的这个身份现在还是隐蔽的。
够了警长不太能忍受下属对自己的不太敬重,你这么会想,多想想怎么抓到钟松的证据吧还有,刚才和钟祥说了什么,都开会了还不进来钟祥要求警方保护,说觉得自己很危险。秦妍这才想起那件事,连忙汇报说,他说他伯父一定会一部分遗产给他们姐弟的,可没想到钟松这么狠,连他姐姐也杀,他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自己。
钟祥也认为钟松是凶手了吧警长咧嘴一笑。秦妍无奈地摇摇头,说:他说想不出别的可能了。那天晚上他醉倒,确实不能肯定钟松没有离开过。他还说钟松那晚不停地劝酒,一开始以为他心情不好没什么,现在越想越可疑。
这就对了警长点头道,现在看来,钟祥非常可能是钟松的下一个目标。他既然杀了钟文贞,按计划肯定要除去钟祥。只不过钟祥是男人不知道他打算怎么下手说到这里,警长不禁也苦笑了一下。警员甲:要不要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钟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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