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房上,在雪白的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前,然后令她对此傑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的答话,似是而非。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着胡萝蔔的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蔔,把手指入她的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团。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离身而起,印成的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前轻轻一疼,子一阵收缩,清彻的爱渗透而出。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虐待,她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洞里有点湿湿的。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的彩镜头,那儿,母亲正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蔔塞入她的户,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头,尖声大叫起来。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彿也这么觉得。连母亲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于是,当小牛的凶猛地刺入她的道里,当她的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高氵朝。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着伍咏冬的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福,懒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神来了。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叫这两只母狗去做。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布消息,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于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天,勉强答应。于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布。倒是一丝不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一手,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感女教师的名目,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鬍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于是大鬍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于是开口向大鬍子申明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鬍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同意伍咏冬让大鬍子双洞齐,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成猪一样论斤买卖:只道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m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鬍子进来,大鬍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笑,伸手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鬍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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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警察大鬍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鬍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她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鬍子的手伸进了她的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脖颈。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欲的强奸舒服很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不接受。
大鬍子鲁去摘走她的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白的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部。你很荡,是不是发现了道里湿润的秘密,大鬍子嘲弄着对伍咏冬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于只是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