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点发痒的下体。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力令她每一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瓶里,混和着牛,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了一下他的小脸,一只手随即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那小,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的生长特别快。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羨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幼小却可爱的阳具,一边抚着他可爱的小屁股。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激素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阳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羨慕地看着唐羚。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突然,一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口上,喷出白色的浆,喷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燉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白儿擦拭着小。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的胯下这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东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对他越是有利。他只是跷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欲望能够得到释放。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体。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荡的身躯。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令她深深着迷的。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抓着她的房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户。她的户,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子舅舅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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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感而荡地浪叫着,她的高氵朝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位以荡著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无比。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妙的胴体。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乱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前的一对巨,眯着眼乱叫着。敏感的体,很快地,罩上了一层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高氵朝到来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她仍然每天注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乱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欲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交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仿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荡地被奸,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么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她一边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房。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控着,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子肏啊,那儿的黑鬼子巴听说好,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拼命地套弄着胡灿的,心急地引导着它向自己的户。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
卡洛斯的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疲力竭的时候,他过三次的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在唐羚迷乱的洞之中。啊啊爸爸舅舅要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在女儿的子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她靡的体。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房,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氵朝余韵那无边的折腾。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