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和调笑声惊醒了我。
一个大学生望着我淫笑道:我们要到卧室去操你老婆,你不想看看吗?
经过前半夜的激战和一顿宵夜,这些大学生们显然放肆了许多,一进门就开
始撕扯我老婆的衣服。我老婆连连惊叫:轻点轻点,别把衣服撕坏了,我自己
脱!
别再穿那些鸟内衣了,脱得一丝不挂!像剥光猪一样!有人凶狠的命令
道。
我老婆刚刚脱净衣服,几个赤条条的小伙子就把她推进卧室。我也挣扎着从
沙发上爬起来,跟随着走进卧室。
一丝不挂的老婆像狗一样趴在大床中央,她的下面仰躺一人,阴茎插在她阴
道里;身後一人把阴茎捅进她的肛门;她面前的两人同时把两根阴茎塞进她的嘴
里。老婆在四根阴茎的操弄下艰难地扭动着身子,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我心里一痛,连忙道:小兄弟们,你们温柔一点,我老婆怀着孕呢!经不
起折腾。
没想到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你当我们不知道?你老婆怀着别人的孩子,你当了王八还挺体贴!
什麽经不起折腾?你老婆就是一骚货,就喜欢被男人折腾,越折腾她越开
心!
她怀着孕还这麽骚,不怀孕还不得出去卖屄呀!
在众人的污言秽语中,我看见老婆的眼中流下两行清泪,只是由於口中塞着
两根阴茎,无法发出哭声。
众人群奸了我老婆一阵,有人提议:这个骚货屄太大,一点感觉也没有。
要不咱们两根鸡巴一起操她的屄吧!
我老婆花容失色,颤声哀求道:别别别,操我屁眼吧!我还怀着孩子呢!
千万别……
但她的哀求只能激起这些人更大的兽性,他们不由分说,几只健壮的臂膀将
我老婆牢牢按住,两根最为粗长的阴茎硬生生地同时挤进了她狭小的阴道。我老
婆惨叫起来,刚叫了半声,就有人把一条枕巾塞进她的嘴里,惨叫变成了呜咽。
我一看形势危急,扑通跪了下来:各位兄弟,你们都是大学生,都是
明事理的人,咱们只是玩玩性游戏,千万别出格了。你们这样做,是强奸,是犯
法的呀!
一人狞笑道:什麽性游戏?我们就是要强奸你老婆。你老婆这麽骚,不给
男人强奸,岂不是浪费资源吗?
我还要哀求,他们不耐烦了,立时过来两个人用枕巾塞住我的嘴,又把我按
倒在地,找出一根绳子把我的双脚捆在一起,向上一扳,和反绑的双手紧紧系在
一起,我又成了四马倒攒蹄,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一声不能言。
虽然都是四肢反绑看着老婆挨操,但这次的境况和前几次却截然不同,我的
心一下凉透了。懊恼、悔恨、愤怒、郁闷……各种情绪一齐涌向心头,但我什麽
也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看着五个小伙子淫笑着扑向我那可怜的抖成一团的老婆。
他们用睡衣带子把我老婆的双手反绑起来,强迫她跪趴在床上,把雪白的丰
臀高高撅起,一个戴眼镜的家伙居然把手硬塞进了她的阴道。我老婆的脸痛苦地
扭曲着,塞着毛巾的嘴里发出凄惨的呜咽。
我心疼地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睁开眼睛,发现两个大学生一上一下夹着我老婆,正把两根阴茎同时
向我老婆的肛门里插入。我老婆全身冒汗,涕泪横流,头发甩来甩去,口中唔
唔作响,显是痛到了极处。我心疼极了,却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谁也听不见的
抗议。
这夥流氓把我老婆整整蹂躏了一晚上,窗户发白的时候才停下手来。
有人道:天快亮了,咱们也过足瘾了,该走了。
另一人道:这个骚货两片阴唇上穿了两个金属环,我看咱们找个锁头把两
个环锁一起,让她以後再也不能发骚!其余人齐声叫好。
不一会,就有人找来一把小锁头,把我老婆的两片阴唇锁在一起。我老婆已
被轮奸得昏迷过去,只能叉开两腿任人摆布。
一人拿着手里的钥匙冲我一晃道:你这死王八,你老婆的屄已经被我们锁
住了,以後你想操她,得先请我们给她开锁。哈……
另一人道:他早就阳痿了,怎麽操他老婆?还是等着别的男人来操吧!
几个人侮辱咒骂着,穿上衣服走了。
门匡当一声锁住了,家里陷入一片死静,只有我们夫妻俩被塞着嘴反绑
着,一个趴在床上,一个趴在地上。我想叫醒昏迷的老婆,可是他们绑得太紧,
塞得太牢,我拚命挣扎也无济於事,只好趴在地上等着老婆自己醒来。
家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我自己没法接,但希望它能
唤醒我老婆。可惜,老婆没有醒来,电话铃声一会也就断了。
我几乎陷入了绝望。
日上三竿的时候,卧室里洒满了阳光,我老婆才悠悠醒转,使劲扭动着反绑
的双手。幸亏那帮家伙是用睡衣带子绑我老婆的手,绑得又不甚紧,我老婆挣了
几下就挣开了。她掏出塞在嘴里的枕巾,哇的大哭起来。
我心里急得要死:老婆,先别顾着哭,先给老公松绑是正事呀!但嘴里
却只能发出低微的唔唔声。
老婆哭了一阵,才发现被绑成一捆趴在地上、正用眼神向她求救的我,便走
下床来,抽泣着给我解开绑绳。
甫一脱绑,我们就抱头痛哭起来。
自从那次被五人轮奸以後,我老婆的下身肿得像面包,好长时间只能叉着双
腿走路。更要命的是精神上受了惊吓,连续几晚做噩梦,必须趴在我怀里才敢入
睡。即使如此,还常常是哭着醒来,呆望着夜空。
我想尽一切办法开解她、宽慰她,把我们的电话全部换掉,省得那帮流氓再
来骚扰;又带她到新马泰去走了一圈。一个多月以後,她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锁在她阴唇上的那把锁头也让我们伤透了脑筋,我找遍了所有的钥匙都无法
打开。想找个锁匠给她打开吧,可她怎敢再把自己的私处暴露给陌生人呢?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找了把钢锯来锯那把铁锁——好在不是钨钛合金的,钢
锯足以锯开。可是那把锁头紧贴着她的阴唇,一不小心就会割到肉。在她的几次
惨叫和鲜血迸流之後,我放弃了这一做法。
毕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到泰国旅游时,我厚起脸皮在曼谷街头找了一位
华人锁匠。身处异国他乡的老婆也放开了许多,红着脸把赤裸的下身袒露在那个
老实巴交的锁匠眼前。
锁匠同样红着脸,用一根铁丝在锁眼里轻巧地一捅,锁头叭地打开了。
我老婆激动极了,抱着锁匠狠狠亲了一口,锁匠一下连脖子也红了。
我们对锁匠千恩万谢,又给了一笔丰厚的酬金,才满身轻松地离开了泰国。
此後的几个月里,我们再也不提性游戏的事,但